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你不會以為我今天伸向你脖子是要掐你吧,小丫頭,看來你被嚇得夠嗆啊,想要我不殺你,就要乘乖的。寶寶,不要再跑了?!?/p>
寧遠(yuǎn)舟甩甩頭,又一次喊“寶寶”二字出口,讓他終于感到一絲不對勁。
他回到自己房間,仔細(xì)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不對勁,也沒有中毒跡象。他重新躺回床上,思索這奇怪的感覺他發(fā)現(xiàn)只有在妙妙離開自己時(shí),那種憤怒,難過,悲傷的感覺就會跑出來,然后他就會莫名叫她寶寶。但是她想了半宿還是沒有想明白,只能先放一邊。
第二天,白妙妙在敲門聲中醒來:“誰呀?不知道我在睡覺嗎?敲什么高,打攪我好夢。”
“妙妙,是我,元祿,頭兒讓我來叫你去吃早飯?!遍T外傳來元祿的聲音。
“元祿?”白妙妙打著哈欠打開門,氣祿你怎么一大早來客棧找我?”
元銀一眼就看到穿著中衣的白妙妙,臉紅的連忙轉(zhuǎn)身背向她:“這是寧宅,頭兒昨夜就把你抱回來了?!痹瓉碜蛞箤庍h(yuǎn)舟抱她回來時(shí),恰好被起夜的元祿看見。
“寧宅! 寧遠(yuǎn)舟抱我回來?元祿,你沒騙我?”白妙妙抓住元祿手臂,急忙之問他。
元祿看著手臂上白嫩的小手,結(jié)巴的回答:“沒騙你,你看看四周。”
白妙妙看看四周景色還真是寧宅,她哀豪一聲:“怎么又回來了!”她小心翼翼的問:“寧遠(yuǎn)舟現(xiàn)在在哪?我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你們在干什么?”寧遠(yuǎn)舟久等不見元祿和白妙妙出來,他干脆來到后院,正好看見身穿中衣的白妙妙拉著元祿在說話,靠得很近,聽不清說的什么,但他似乎聽到“離開“兩個(gè)字了。
他走近他們,眼睛盯著她抓元祿的手,眼底陰摯冰寒:“你要離開?”
白妙感覺一股冰冷的視線刺向自己的手,她連忙把手縮了回去,背在身后。轉(zhuǎn)身回到床上,蹲在角落生悶氣。知道這下又走不了了。
寧遠(yuǎn)舟讓元祿先去吃早餐:“元祿,你先去吃飯吧?!?/p>
“頭兒,你別罵她?!?/p>
“嗯,這么快你就向著她了?”
“救命恩人嘛?!痹摏]有說真正原因。
元祿離開,寧遠(yuǎn)舟走進(jìn)房間,就見到白妙妙正蹲在床的角落生悶氣。
寧遠(yuǎn)舟彎腰向她伸手:“出來,我給你梳頭。”
白妙妙躲得更進(jìn)里面,拼命搖頭:“不要,你會扭斷我脖子的?!?/p>
“好好的我扭你脖子干什么?”
“你昨天手都掐到我脖子了,還不是要扭斷我脖子是什么?”白妙妙氣急,沖她吼到。
“妙妙,昨天我那只是想幫你把頭發(fā)整理一下。
“誰整理頭發(fā),眼神帶著殺氣的?寧遠(yuǎn)舟,我跟你無冤無仇,還救過你和元祿,就放我離開吧,我保證再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寧遠(yuǎn)舟越來越冷的眼神給嚇得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