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妙妙正好因為吃豆沙包哽到了,喝了一口,這一下, 水加面屑全噴元祿臉上:“哈給哈,對不起,元祿,不好意思,噴你臉上了,我?guī)湍悴敛??!鞍酌蠲羁粗樣砂邹D黑的元祿,連忙道歉。
但是無祿還是生氣了:“白妙妙,你這女人怎么這么粗魯!”
“臭小子,不是給你道歉了嘛,我給擦干凈就是了?!卑酌蠲钜瞾砘鹆耍统鍪峙?,按到他臉上就是一陣亂擦。
元祿被她抓住,根本掙扎不開,看著她的手已經(jīng)擦向他脖子,他頓時慌亂的往后退,結果把自己拌倒,連著把白妙妙帶倒,兩人滾成一堆。
寧遠舟本來因為元祿的話差點給嗆到,剛順好氣就看成到白妙妙和元祿滾成一堆。他臉頓時黑成木炭:“ 白妙妙,元祿你們在干什么??!”
元祿羞得都快哭了:“頭兒,快救我,她簡直就是村婦!粗魯可惡!”
本來正撐起手要爬起的白妙妙一聽,火冒三丈,端起旁邊寧運舟拿來洗手的水全倒在他身上:“臭小子,給你洗洗腦子,哼!”
白妙妙拍拍手,站了起來,將任如意拉起“如意姐姐,我們去炒肉吃去,和尚才吃素菜,我要吃肉?!眱扇送鶑N房而去。
元祿濕漉漉的爬了起來,委屈的向寧遠舟告狀:“頭兒,你看,她太可惡了!”
寧遠舟揉了揉緊皺皮的眉心:“你之前不是覺得對她不好嗎?怎么又吵起來了?”
元祿氣憤的說:“哪有女孩子這么粗魯?shù)?,而且她說的話太氣人了?!?/p>
“你呀…”寧運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兩小家伙碰到一起 不到一刻就會吵起來。
白妙妙和任如意來到廚房, 她自告奮勇去燒火,結果,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她把灶里塞滿了柴,打火石打了半天也點不燃柴火,氣得她把石頭一扔:“什么爛玩意, 好想念打火機 ”
“打火機?”
“就是點火的東西,比這個方便多了?!卑酌蠲顨夂艉舻膿沃掳停骸叭缫饨憬?,怎么辦?我連火都弄不出來?!?/p>
“我來?!比稳缫廨p松的把火給點燃了?!懊蠲?,你是哪里人?你真的是公子的妹妹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從懂事起就在山上,一直到前段時間師父過世,我才下山?!卑酌蠲钜贿呎f一邊拿出一塊肉,用她的刀法一頓劈,把肉直接垛成碎肉,她看了看,有點嫌棄,把肉全扔進鍋里:“我才不是他妹妹呢,是被他逼著磕了三個頭才認的。如意姐姐,肉放了,后面該放什么?”
任如意看了看,也不確定,她說:“要不要放油?”
“對,放油! 油在哪?”
“那個,白色的。”
白女在調料堆里找到油,挖了一大鏟放入鍋里:“嗯,好像還要放鹽,鹽在哪?”
“那個白色的。”
“又是白色的?”
“對?!比稳缫鈱λ牟瞬槐魏蜗M?/p>
白妙妙端起一碗白色的, 調料倒進鍋里。任如意大驚,想攔沒來得急,她張了張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