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三卻從她剛剛話中聽出來了一句話:“妙妙,你有解藥?”
“被,被我哥拿走了?!卑酌蠲畋诲X昭抱住,想用手抓住心臟位置都抓不了,只能死死抓著他的手臂,身體痛得發(fā)抖,想呻吟又怕他們聽到,牙齒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錢昭連忙用手指捏住她的嘴唇,但不小心被她咬住了,他痛得悶哼一聲,但白妙妙在全力對抗心臟的疼痛,沒聽到,也沒注意自己咬得是什么。
錢昭忍著痛問于十三:“寧頭呢,為什么你回來了,宇頭和如意姑娘還沒回來?”
于十三一臉愧疚:“我們的馬被蛇驚跑了,我是騎寧頭的馬回來的。他們應(yīng)該在療傷?!?/p>
“還不快去把寧頭找回來!”
“啊!對,我立刻去,妙妙,你堅持一下?!庇谑⒓磁芰顺鋈?。
錢昭將被白妙妙咬出血的手指拿了出來,見她又去咬嘴唇。他想了一下,把她抱起往她房間走去。
元祿只能眼睜睜看著錢昭把白妙妙抱走了,他也想跟去,但他又不知道錢昭要如何救她,只能不去打擾。
錢昭想把她放在床上,但此時白妙妙因為之前被他抱,她一直抓著他的手臂,她潛意識就一直抓著他的手臂不松,心臟一陣又一陣撕扯,心臟疼痛,她的牙齒又開始死咬嘴唇。
錢昭現(xiàn)在兩個手都被她抓住又不敢太用力掙脫,擔(dān)心弄傷她。看著她痛苦的煎熬,他心一橫。
錢昭低下頭,吻住她的唇,阻止她再繼續(xù)用牙齒咬自己的嘴唇。
慢慢的他沉浸其中,似是不滿足于唇辨,微冷的舌開她的貝齒,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他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直到白妙妙覺得呼吸困難,松開了他的手臂去推他,他才猛然驚醒。
“妙妙,我會負(fù)責(zé)的。”
他把白妙妙小心的放到床上,拿出銀針,將她的衣服解開,用銀針扎在她心口幾處穴位,暫時減輕她的疼痛。
白妙妙感覺身體的疼痛輕了一些,她已筋疲力盡,在身體即使還隱隱疼痛中,她陷入沉睡。
看著終于睡著的白妙妙,他松了一口氣,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她咬破的嘴唇,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才重新坐在旁邊等寧遠(yuǎn)舟回來。而她心口的銀針暫時不能拔,一拔毒發(fā)的疼痛會再次折磨她。
時間在慢慢流過,終于院子里傳來響動。
“老錢!老錢!”寧遠(yuǎn)舟在院子里喊他。
錢昭立刻走出房間,寧遠(yuǎn)舟一見他,抓著他手臂就問:“妙妙怎么樣了?”
“宇頭,先把藥給我。”錢昭把他擋在門外。寧運(yùn)舟連忙把藥瓶給他,他拿著藥瓶就進(jìn)了房間,就要關(guān)門,但是寧遠(yuǎn)舟心里著急,一步跨了進(jìn)去,在錢昭要阻攔之際已經(jīng)從他旁邊跑過。
寧運(yùn)舟來到床邊就看到了白妙妙的衣服被解開,心囗處插了幾根銀針,他眼神一暗,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幾乎要凝成實(shí)體。
“錢照!你……”
“我會負(fù)責(zé)的。”錢昭并不心虛。他走上前,把藥喂入她口,再拔了銀針。
寧遠(yuǎn)舟立刻把被子給白妙妙蓋住。
“不需要!”寧遠(yuǎn)舟并不同意,他現(xiàn)在只覺得心中有股戾氣要暴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