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鬧了起來,連寧遠舟和任如意加入其中跳起舞來。
白妙妙端起酒又喝了一口,嘴里哼起了她在某一部劇里學的歌曲,喝一口,哼兩句,旁邊伸過來幾串羊肉,她醉眼朦朧的看向來人。
“吃點東西,空腹喝酒傷身。”錢昭也坐到她旁邊,他帶來了一把羊肉串,連羊腿都被他拿來了一只。
“好!你喝嗎?”她將手中的酒壇遞給他。
錢昭接了過去,喝了一大口。
白妙妙把另一壇打開,也喝了一口,再拿起羊肉串吃了起來。
“嗯~,好吃,現(xiàn)在羊肉才是最好吃的。錢昭哥,你的手藝很精湛啊,你真的很厲害,什么都會?!卑酌蠲钯澷p他。
錢昭又喝了一大口酒,才躊躇的開口:“你和寧頭在一起了?”
她拿起羊腿啃了幾口,又喝了一口酒。
她看向底下跳得開心的眾人:“錢昭哥,不要喜歡我,我沒你想像的那般好。跟你們寧頭沒結果的,至于他……”
白妙妙不知道該怎么說,寧運舟身體有另一股力量在影響他,否則,以他的性格又怎么會這么快喜歡上一個人喜歡到有點瘋狂。那其中有大部份不屬于他的意志。她需要找個時機讓那股力量離開才行。
“反正,我這個人只適合做朋友,做兄弟做姐妹。白妙妙替自己總結,她覺得還是做朋友或做兄弟姐妹更好。
錢昭看她似乎心情并不好,他遞給她幾串羊肉串,她接過。
“妙妙,別這么看輕自己,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他安慰她。
“呵呵!錢昭哥你還會哄人啊,十三哥總說你板著個臉,其實你比他們都細心?!?/p>
白妙妙把酒跟他的酒一碰:“來,別說那些,喝酒,喝酒!”對著壇子又喝了一大口。
錢昭也喝了一口,他看向她的手臂,那里有一道傷口。
白妙妙看到底下元祿笑得很開心,像小孩子一樣。
“錢昭哥,元祿的病怎么樣了?”
“有好轉,有人喂了藥給他,那個藥應該能治好他,那就再不用擔心活不到……”
“會的,他一定能活到結婚生子,活到白發(fā)蒼蒼兒孫滿堂的?!卑酌蠲钫f到。
錢昭從她眼里看到了希望,他似有所感,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但錢昭知道是誰能治好元祿。
兩人一人一口很快就喝完了那兩壇酒,錢昭又拿來兩壇,還順來一把羊肉串。
就聽到下面孫朗在口嚷;“誰把我烤的羊肉串拿跑了!好歹給我留兩串啊!”
于十三勾住他脖子:“老孫,不就幾串肉嘛,再烤就是了?!?/p>
“誰說才幾串,整整五十串,我烤了半天就想一下吃過癮,啊……哪個兔崽子拿了我的!看我不扒他的皮?!睂O朗氣不過啊,辛苦半天,一口沒吃,轉眼就不見了。
白妙妙聽到孫朗的嚷嚷,看向錢昭,想不到他看著一本正經, 有時也挺搞笑的。“錢昭哥,孫朗哥肯定恨不得咬你兩口!”
“沒我烤得好。”
“哈哈?!彼Φ煤荛_心。
下面眾人又圍在火堆旁開始喝酒,元祿左右看了一下,沒見到白妙妙,他問于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