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昭點了點頭。
這時元祿才出聲:“妙妙給我吃了第二次藥。”
“什么時候?”寧遠舟發(fā)問
“幾個時辰前,應該是為寧頭上藥之前。”
元祿想到那個吻,臉有點紅。
寧遠舟分析:“妙妙離開才幾個時辰,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安都。讓他們仔細查清楚!什么時候六道堂的消息這么離譜!”
白妙妙自己也忘了找寧遠舟拿藥的事,結果她剛被傳送回侯府房間,心臟就劇裂疼痛,沒有內力的她一下摔向地面,碰倒了凳子,響聲驚動了剛離開房間的李同光。
他迅速沖進房間,就看見白妙妙揪著胸口倦縮在地上。
“妙妙!你怎么了?”
這個時候,他顧不得詢問她剛剛明明不在房間,卻一下子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他現(xiàn)在心里只剩焦急,心痛。
但白妙妙沒有內力的身體承受不住“一旬牽機”毒發(fā)時的疼痛,已經昏迷了,昏迷中都疼得呻吟不斷。
李同光將她放到床上,立刻叫人去請大夫。
很快朱殷就把大夫拉來了,經過大夫檢查,只知道她是毒發(fā)了,但查不出來是什么毒。
氣得李同光差點把大夫殺了。
“廢物!連個毒都查不出來!朱殷,去把所有的大夫都請來,一定要治好她!”
“侯爺,不可,這么大動干戈,會引起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注意的?!?/p>
“管不了那么多了,救妙妙要緊,快去!”
李同光一臉怒氣。
“侯爺!”朱殷還想勸他。
“別廢話!”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別去。”白妙妙微弱的聲音溢出。
李同光慌忙轉過身,傾身附耳去聽。
“妙妙,你說什么?”
白妙妙想敲他一下,可惜現(xiàn)在痛得難受。
“你用內力幫我,……壓……壓下。”
“好,你撐住。我現(xiàn)在就幫你壓制毒素。出去!”
李同光喝退朱殷,朱殷出了房間,關上門,守在外面。
李同光扶起白妙妙,雙手抵在她后背,用自己所有的內力堪堪幫她暫時穩(wěn)住毒發(fā),但一天后,若是還沒有解藥,她承受的疼痛會更加歷害。
一收功,李同光就感覺到全身無力,白妙妙倒在他懷里。
他干脆也躺下,緊緊地抱住她,希望能夠減輕她一點的痛苦。此時的李同光,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焦慮,眼看著白妙妙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卻無能為力。
夜晚的寒風吹過,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李同光緊握著白妙妙的手,輕輕地安撫她:“妙妙,堅持住,我會找到解藥的,你一定要堅持住?!?/p>
白妙妙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地笑了笑:“侯爺,沒用的,我中的是‘一旬牽機。”說完,她又忍不住咳嗽起來,臉色越發(fā)蒼白。
“妙妙,我會想到辦法的,不要離開我,我只有你?!崩钔忸^埋在她頸窩,聲音有點哽咽。
白妙妙慢慢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慰他:“侯爺,我沒事,不會死的,就只是疼一下而己?!?/p>
“我不想看你疼?!彼?,他會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