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在看到他這么兇白妙妙,差點忍不住出手,現(xiàn)在任如意這么一說,他立即應到:“是?!?/p>
隨李同光前來的少卿范東明立即上前勸到:“郡主,侯爺一時情急,還請見諒,即然禮王報恙,我們下次再來拜見。
范東明小聲勸著李同光,李同光沒有理他,只是看著任如意。任如意只是低頭哄著白妙妙。沒有看他。
他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一下恢復冰臉,一副高高在上模樣,帶回往外走。
白妙妙見他就這么走了,那怎么行,還沒虐呢,她出聲叫住他:“侯爺過來撒了一通脾氣就這么走了?!”
李同光僵作,他不敢回頭看白妙妙,怕一回頭就忍不住把她搶回去。
她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立即跑到寧遠舟后面。
瞬間,李同光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森寒幽深。他的雙眸,襯著他那一張棱角分明、氣勢凌人的臉,晶亮得嚇人。
他看向寧遠舟,身體里似乎藏著頭野獸,仿佛隨時準備出擊。
寧遠舟沒有退縮,他高冷地站在原地,眸光像黑耀石一樣暗沉,帶著利劍般的眼神狠狠地對他拋出一個警告。
李同光沒有說什么,眼神越過他,看向白妙妙。但白妙妙挨著寧遠舟躲在他身后。
“哼!”他哼一聲,昂首走了。
見李同光他們走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白妙妙剛要走,就被寧遠舟拉住手腕。
“妙妙,你又要走?”
“我去看看盈盈?!卑酌蠲钣X得楊盈那個性子,鄭青云的事,恐怕她會很難過。
“我在外面等你?!睂庍h舟還是想把誤會解開。
白妙妙拖著任如意進了內室。
“姐姐,盈盈怎么樣了?”白妙妙看到躺在床上暈暈沉沉的楊盈。
“她回來之后就高燒不退。錢昭看了,藥也弄了,但喂不進?!比稳缫庖灿悬c無奈。
白妙妙坐在床邊,說:“盈盈,還記得上次你逃跑的時候我說的話嗎?自己的命運只有自己能把握。劇我所之,有一種男人叫鳳凰男,你知道什么叫鳳凰男嗎?就是想要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就叫鳳凰男。這種人另一個統(tǒng)稱叫“渣男”,就是吃完了,只剩渣渣,可以隨時扔掉的東西?!?/p>
被窩里傳來一句虛弱的問話:“妙妙,你跟遠舟哥哥呢?”
“他?在你心里是哥哥,在元祿他們心里是頭,是兄弟,在我這兒,什么都不是?!?/p>
楊盈掙扎著坐了起來。任如意扶住她,幫她放了一床被子靠著。
“為什么?明明遠舟哥哥對你那么好?!睏钣悬c不平。
白妙妙拿出一粒退燒藥遞給她:“你先把藥吃了,我就告訴你?!?/p>
她接過吞下,又喝了一杯水。
“妙妙,你為什么要離開遠舟哥哥?我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他心里很難過。”
白妙妙握握她的手,一下化身知心姐姐。
“盈盈,感情里是容不下一粒沙的。你遠舟哥哥對我是好,可是,在他跟我在一起之后,卻不注意與別的女人的距離,有一就有二,我不是這里的女人,容不下我的人有三妻四妾,即然他沒法忠情,我也不希罕。如今我這樣不是更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