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雪宮之后,生活仍然那么平平淡淡,雪重子每天都覺得很幸福,只因為白妙妙一直在身邊。
而且現(xiàn)在他不用擔心她再傳內(nèi)力給她,然后他就化身成粘人精,夜夜想寵愛她,但她只要一生氣,他就乖乖的只是抱著她討個晚安吻。然后賴著她一起睡。
白妙妙算著日子,這一下又過了幾個月了,也快要離開了,也就隨他。
宮尚角似乎就認定了她在雪宮,每次從外面回宮門,都要來雪宮一趟,并送來很多東西,有各種點心,還有別的小玩意,就連話本都有。
但他每次只見到雪公子,偶爾一次雪重子會見他并考究他的武功。
上官淺的孩子已經(jīng)出生,但她在孩子滿月之后就離開了宮門,不知去向。宮尚角請人專門照顧孩子,自已依舊經(jīng)常出宮門,一為宮門掙錢,二為尋找白妙妙。
花公子早已是長老,如今一年過去,準備與宮紫商成婚,大婚當天,雪公子代表雪宮送了一件禮物,是一件女孩子用的防身武器。
花長老和宮紫商隱有猜測,但他們只當是雪宮送的。
雪重子又一次提出想跟白妙妙成親,即使只把他的房間裝飾一下,讓他跟白妙妙有個成親儀式,他想讓白妙妙成為他真正的夫人。
白妙妙拉著他來到宮門大門的那處懸崖,兩人坐在涯邊,看著夕陽徐徐墜入江面。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灑滿大地,染紅了整片天空。
夜,越來越深,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宛若一幅唯美動人的畫卷。
“雪重子,我要走了。”白妙妙面向遠方,聲音有些飄緲。
雪重子其實早有所覺,只是一直自己騙自己說,她不會走的,她答應(yīng)在一起的。
她的這一番話,像一枚炸彈一樣,炸得他遍體鱗傷,痛不欲生。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雙臂緊箍著她纖細柔韌的腰肢,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許走,不許離開我,不許!”
她輕輕推開他,他眼中滿含淚水,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她的容顏,只能看到她那雙明亮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睛。
她轉(zhuǎn)過身,望著一輪明月的天空:“還有三天,我要去投胎了?!彼钟眠@個借口,沒辦法,她現(xiàn)在是鬼魂靈體,投胎是最好的借口。
但當男人真正愛一個,他絕對是固執(zhí)的。雪重子平時表面看著滴仙一樣,內(nèi)里是腹黑屬性。
但在對白妙妙離開的事情,他不相信,堅決不同意,緊緊抱住她,淚水滑落下來,滴在她的鎖骨處,融化成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淚珠。
他哽咽著說:“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他哭得像個孩子,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害怕極了,害怕她突然消失不見,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他緊緊抱住她,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她輕輕拍打著他的背,柔聲安慰道:“乖,別哭。”
他抬起頭,通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她,像一匹餓狼一般,隨時都會撲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