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還是出去外面呆著吧,這太刺激了,會被剪的?!?/p>
“小球球,這仙魔世界這么開放的嗎?”白妙妙也是目瞪口呆?!?/p>
葉夕霧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做什么?”
“當(dāng)然是你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卞E_燼就好像一個(gè)任人欺負(fù)的小野獸。嘴上臉上眼神里都是任人宰割的懦弱。但又有誰知道他內(nèi)心里想的卻是怎么弄死葉夕霧。
車速這么快,白妙妙表示Hold不住,轉(zhuǎn)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葉夕霧也沖了出來大叫:“春桃,我要喝水!”
春桃打著哈欠給她送水,她悄悄問春桃每天晚上要做的是什么。
“打他啊。小姐,您每晚睡前都要用鞭子抽他一頓?!贝禾移婀值目粗约倚〗恪?/p>
“嗯?”白妙妙也聽到了,身子一轉(zhuǎn)又倒了回來。
仍舊來到澹臺燼旁邊,盤腿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澹臺燼,你現(xiàn)在真的像一只受傷的小狼。你說你這身體再被鞭子抽一頓,熬得過今晚嗎?這下那個(gè)骷髏頭不是要得逞了。”
澹臺燼好像一副已將生死拋之腦后,任白妙妙調(diào)侃他,硬是連眼皮也沒動一下。
“嘖嘖嘖,這忍耐力可真不錯(cuò),等下可要挺住哦?!卑酌蠲钌熘彪p腿,斜靠在椅背上。
葉夕霧從床墊下拿出一根鞭子,作為穿回來的黎蘇蘇心地是善良的,她并不想抽打澹臺燼,但她又怕被澹臺燼看出她不是葉夕霧,于是做好心里建設(shè),狠狠抽了他好幾鞭,但在看到他后背被抽得皮開肉綻的,心里又很過意不去。
她丟開鞭子,上床睡覺去了。
見葉夕霧打完了,澹臺燼從角落里抱出一床薄薄的被子和墊子,鋪在地上,就這樣睡了過去。
但他的身體現(xiàn)在是凡人之軀,在冰面上跪了三天,又被打了幾鞭,雖然之前有白妙妙喂的藥救回他一命。
但他的身體底子太差,那一粒藥也只不過吊回他的命,但之后他又跪了一天,再加上打了幾鞭,連藥也沒上,他這脆弱身體終于熬不住,開始發(fā)高燒,直接將人燒迷糊了。
而在他頻臨死亡之時(shí),那道黑氣又把他拉入了意識海:“怎么樣?想好沒有?用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換你想要的一切!”
“我沒有想要的,我的身體,我的靈魂,你要就拿去吧?!?/p>
“你的現(xiàn)在還不行,還要再等等。她的現(xiàn)在就可以,給我,給我!”黑氣現(xiàn)在有點(diǎn)嫌棄澹臺燼的身體,點(diǎn)想要白妙妙的。
“我碰不到她。”
“碰得到,你看。”黑色幻化出澹臺燼身體外面的情況。
葉夕霧發(fā)現(xiàn)澹臺燼發(fā)高燒,急忙沖出屋子去找春桃給他煎藥。
靠在椅子上睡覺的白妙妙也醒了,見他實(shí)在是可憐,終究還是忍不住,從空間里找了兩粒藥出來,一粒退燒治病,一粒固本培元。蹲下身子,捏著他的下巴,塞進(jìn)他嘴里。
好在藥丸都是榜一大哥打賞的,入口即化。只要塞進(jìn)嘴里了就行。
隔了一會兒,探了一下他的脈,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燒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