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定個罪只不過表面上好看一點。小師兄,你也別生氣,不止是當今這一位,自古上位者都差不太多。只要身居高位,被害妄想癥就有了。你也別費心費力去找平反證據(jù)了。若他想,一句話可平反,若他不想,證據(jù)擺在眼前也能毀了。”
“妙妙,不可胡說!”李長生喝止她再說下去,但喝止的力量明顯就只是表面功夫。
白妙妙恭敬的站到一旁:“是,師父教訓的是?!?/p>
蕭若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向李長生告辭離開。
李長生這才向她招手:“你這小丫頭,故意在他面前說的吧。”
“師父,你信預言嗎?”白妙妙趕緊跑了過來。
“信啊,所以才收了東君啊,只是沒算到冒出你這個家伙。”李長生摸摸她的頭,一點也沒生氣。
白妙妙靠近李長生,小聲的說:“師父,我想改變他們的命運。”
“胡鬧!”
“這怎么是胡鬧呢?要不師父你再算算?”她坐回原位,一臉高深莫測。
李長生皺著眉算了算,越算越心驚,抬頭盯著白妙妙,眼神凌歷,仿佛一把出鞘的劍,寒光凜然。
“你是誰?”
“師父父啊,你嚇到我了,我是你的小九弟子呀!”白妙妙還是那樣單純可愛。
“妙妙啊,皇家的事少管,你的心眼玩不過他們的,一個月后跟師父去江湖玩去,這一個月乖乖的啊?!崩铋L生好聲的哄著這小祖宗,他也怕這家伙到時惹的禍太大,他一個人兜不住啊。
白妙妙撇撇嘴:“師父,真的帶我去玩???不教武功了?”
一個爆栗敲在她頭上:“你的武功還用得著我教?你教我還差不多。”
摸著被敲的頭,她拽著李長生的手一陣搖晃:“師父,話不能這么說,學到老,學到老,您的武功劍法我可一點沒學,可不能厚此薄彼。”
“教,當然教!喲,別搖了,我這把老骨頭要散架了。”
“師父這么帥氣,最多是大叔,哪里老了!”
“別夸了,說吧,找?guī)煾赣惺裁词拢俊崩铋L生哪能看不出來她這是在求他幫忙呢。
“果然還是師父最懂我。請師父您高抬貴腳,幫忙把葉大哥送出城?!彼B忙把葉鼎之的事情說出來。
“你這丫頭,事真多,不過反正也答應了雨生魔,就抬抬我的貴腳吧!”李長生站了起來,白妙妙立馬在旁邊規(guī)規(guī)矩矩站好。
李長生瞧著她這站得比直的樣,就忍不住想笑:“你這站的什么樣,走吧,跟我去送送你的葉大哥,對了,你的酒還有哪種我沒喝過的?”
“師父,你確定要喝沒喝過的?”她反問了一下。
“還是算了,你拿一壺瓊漿玉液吧。”李長生想了一下,還是不去嘗試她那稀奇古怪效果的酒了。
白妙妙隨李長生一齊來到景玉王別院。
葉鼎之正一臉為難的跟易文君道歉,然后易文君又撲在他懷里哭得很傷心,而且,這次葉鼎之居然沒有推開易文君。
“主人,你果然是對的,葉鼎之還是逃脫不了易文君的情網(wǎng)?!毙A球看得很氣憤。
“不會鑒茶鑒婊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過他們這個時代的觀念跟以后社會觀念是不一樣的。男人三妻四妾,紅顏知己好幾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所以這沒有什么。不過,葉鼎之應該沒有再像劇情里那樣愛得深沉,這樣的話至少不會為了她自殺了吧。畢竟還有個白月光在這兒杵著呢?!?/p>
小圓球終于明白了:“主人,你好壞哦,裝了一路的傻白甜,就為了弄個白月光出來。”
“心志不堅定的男人,就只有白月光嘍。”
李長生和白妙妙的到來,驚動了他們。
葉鼎之看到白妙妙,臉色大變,站著沒動,沒有上前。反而是易文君走上前向李長生行禮:“李先生。請把我和云哥一起送走吧?!?/p>
李長生目光在易文君,葉鼎之,白妙妙三人之間來回掃過,眉心微微皺了一下,扭頭對白妙妙說:“小九啊,你說要不要送?”
葉鼎之這時才瞧向白妙妙,眼神中的情緒翻涌,誰也看不懂。而易文君卻牽著葉鼎之的手向白妙妙求情:“白姑娘,求求你,幫我們向先生求求情,我跟云哥有了肌膚之親,我也愛他,我不想同他分開。”
白妙妙眼神動了動,沒有說話,只是這么靜靜的看著葉鼎之。
葉鼎之躲避她的眼神,沒有解釋。
白妙妙忽然嫣然一笑,蹭到李長生旁邊,拽著他的衣袖,甜甜的說:“即然葉大哥跟這位美女兩情相悅,那就別分開他們好了?!?/p>
李長生心疼的摸摸她的頭:“小九乖,師父答應你就是了。”
“小球球,你說,易文君這樣耍了心機陷害葉鼎之,她跑出去了就真的自由了嗎?還是說她就真的喜歡上了叫鼎之?”白妙妙在腦海中問小圓球。
“不確定,主人,葉鼎之現(xiàn)在喜歡的是你,易文君這樣跟著跑出去,不見得就能比這兒好?!?/p>
“是啊,只會依靠別人永遠永遠得不到自由?!卑酌蠲罡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