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給他分析了一下兩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事,明明白白讓他看清楚這中間的溝渠有多深有多寬。
柳月站起身,來慢慢走近,把她提了出來。
白妙妙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強烈壓迫感,不禁后退一步。柳月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墻壁上,低頭凝視著她:“你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會娶你,你又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歡你?”
“那又怎樣?你娶,我就一定要嫁嗎?你喜歡,不代表我喜歡。你看,你喜歡戴帷帽,怕別人看到。我不喜歡戴那玩意,我不怕別人看見。兩人的觀念都不一樣,根本聊不到一塊兒,強求有意義嗎?”
白妙妙開門見山的把事實擺在眼前,她不愛柳月,當師兄可以,當戀人,當夫君,不行。
白妙妙的話讓柳月愣住了,他松開手,垂眸沉默片刻,然后緩緩開口:“你說的沒錯,我以后會改?!?/p>
柳月站直身體,摘掉帷帽,露出那張清冷美麗的臉龐,眼神復(fù)雜地望向她。
他一步步靠近白妙妙,每踏出一步,白妙妙就會感受到壓力,后退一步。卻撞到了墻壁上。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zhèn)靜,盡量平和地問道,她怕自己等下會炸:“我分析了這么多,合著你一句都沒聽進去是吧。柳月,你聽清楚了,我只當你是師兄,忘了那晚!”
柳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停不下來,然后又突然變臉,聲音沉穩(wěn)而冰冷:“我知道。所以呢?”
他突然捧起白妙妙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若我非要強求,非要喜歡,非要娶你呢,你是不是又要跑?”
白妙妙愣住了,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回復(fù),只能吶吶地站在原地。
半晌,她推開柳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聲音平靜:“柳月,你這是何苦呢?!?/p>
話音剛落,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雙灼熱的手掌,他緊緊擁抱著白妙妙,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一般,緊接著耳邊傳來他委屈的的聲音:“我告訴你,白妙妙,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想要娶你,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p>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柳月抱著,許久之后才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他:“柳月,沒有用的,別廢這個心神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柳月沉默片刻,突然大聲說道:“如果連嘗試都不敢,又怎會知道結(jié)果如何?”
她揮揮手,回答得很冷血:“我不需要嘗試?!?/p>
小圓球在旁邊看得眼淚直流:“柳月好可憐啊,主人,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嗎?”
白妙妙斜睨了它一眼:“你一個系統(tǒng)精靈哪來的眼淚?你不是一個機器嗎?不怕這眼淚把你整生銹了?”
小圓球打了個哈哈:“主人,你把我扔寒冰池那時怎么就沒想起我是個機器會生銹呢?”
“忘了?!?/p>
“主人,你不愛我了!嗚嗚嗚……”
白妙妙想翻白眼,這一天天的盡愛來愛去的,煩不煩:“從來沒愛過,你可以去跳河了。”
小圓球“傷心”的遁走:“本系統(tǒng)防水防火防雷擊,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