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昌河那里,她更多的是強(qiáng)勢,但在蘇暮雨這里,她好似有點緊張。按理說,她臉皮應(yīng)該夠厚了啊,怎么還是會害羞呢。
她心跳得飛快,加上小圓球在旁邊鼓動,一時松口答應(yīng)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你別在用這眼神看我,我忍不住的?!?/p>
蘇暮雨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看著對面明明緊張得不行,卻故作大膽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
白妙妙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眼神亮晶晶:“蘇暮雨,你笑起來真好看?!?/p>
蘇暮雨俯下身,輕吻著她的額頭,聲音溫柔繾綣:“你才是最美的那個?!?/p>
白妙妙被他這么一夸,雖然整個人都飄起來了,但她一點也不謙虛:“那當(dāng)然,我可是比柳月還美!”
蘇暮雨聽到她提到柳月,眼底閃過一絲陰霾,隨即恢復(fù)正常。
柳月跟白妙妙的事,有暗河強(qiáng)大的情報機(jī)構(gòu),他自然清楚。
有了白妙妙的松口,蘇暮雨大膽的索取了他的福利,好好品嘗了一下自上次之后想了很久的櫻唇。在濃郁的桃花香中差點沒克制作,總算他還心疼白妙妙前天晚上受累了,在吃回利息后,把她送進(jìn)帳篷去休息。
蟲鳴夜風(fēng),蘇暮雨守在帳篷外,一守就是一整夜。
兩人第二天騎馬在臨新吃過午飯后就繼續(xù)趕路,白妙妙不止的用幽怨的眼神盯著蘇暮雨,盯得蘇暮雨心慌,只以為是她沒撈回利息在生氣。
于是在他們經(jīng)過無雙城,白妙妙去巡查自己的“不知道”酒館,晚上,蘇暮雨就登堂入室,平時木木然然的一個人,這一刻卻極盡溫柔的讓細(xì)碎嚶嚀響了一晚上。
最后還是蘇暮雨怕她累狠了到時發(fā)火,哄著她下次再要,她才蹭著他的下巴扭了好一會兒才睡。
她是扭開心了,睡著了,把蘇暮雨蹭起火來又不敢動,只能無奈的圈著她閉目養(yǎng)神。
可白妙妙在又趕了兩天路后,揉著快成四片的臀部,再次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蘇暮雨心臟一跳,又浮想聯(lián)翩,當(dāng)他又一次晚上隨她胡鬧時,她就覺得奇怪,為什么每次自己因為不能瞬移,被騎馬折騰得很慘,晚上蘇暮雨就化身超極大暖男,平時他可是想方?jīng)]法為自己謀福利。
在趕了十天路,蘇暮雨一路是幸福滿滿,在又一次栽在他的溫柔中,她忍不住問他:“蘇暮雨,你為什么有時突然會那么溫柔?”
“你生氣了。”
她是有怨念,可她沒生氣啊。
小圓球?qū)嵲诳床贿^眼了,在虛空中為蘇暮雨解釋:“你每次怨他擋了你瞬移的腳步,他就以為你享受得不夠!”
“靠!球球你偷窺!”
“我才不看你們妖精打架。也就你眼睛全在他肌肉上,哪會注意到他的誤會。”小圓球每次都會屏蔽,是白妙妙自已念叨,它才知道的。
這個美麗的誤會,她沒打算解開,事實確實是他非要跟著,她才不能瞬移的。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倆人順著地址,一個一個過去完成任務(wù)。蘇暮雨沒有插手,每次他都只是守在外面警戒,白妙妙入內(nèi)殺人。
凡是貪官污吏,惡霸不僅殺了,連這家的藏寶庫,密室等等全被她搜刮了個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