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姐,你看到?jīng)]有,那個什么景玉王簡直就是個油膩男,明明都有幾個王妃側(cè)妃了,還自詡風(fēng)流,真是太惡心了!”
白妙妙在船頭惡心的想吐,虧得易文君還滿心歡喜成婚。
李心月笑了笑,也就白妙妙有這么多人護(hù)著,敢直言不諱。
“妙妙,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一般女子都愿意攀附有權(quán)勢的男子?!?/p>
“切,靠別人不如靠自已,讓自己成為權(quán)勢才靠得??!”
白妙妙經(jīng)過幾個世界,總結(jié)一條定律,那就是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小寒衣一臉崇拜的看向白妙妙:“妙妙姨,你這話說得好厲害啊!”
“哎呀,小寒衣這么懂我,我愛死你了!我都想把你搶走做我的女兒了!”
一雙大手把寒衣抱走,雷夢殺像看狼外婆一樣盯著她:“小九!你都把我夫人勾走了,不許搶我女兒!”
“二師兄,心月姐能被我搶走,那代表你不行啊?!卑酌蠲畈挪慌滤亍?/p>
“誰不行,誰不行了!”雷夢殺拿她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說不過她,哭喪著臉去李心月懷里求安慰。
這時,柳月也跟著出來了,正好聽到雷夢殺說的這句話,他站到白妙妙的身邊,奇怪的問:“誰不行?”
“噗噗!哈哈哈…他…他!”白妙妙指著雷夢殺笑得直不起腰。
雷夢殺臉都黑了,抱著小寒衣,牽著李心月,快步往船艙走去,但他還是不忘報“仇”:“老五,你告訴小九,你行不行。
雷夢殺也是從柳月對白妙妙那親密粘乎的勁看出來,他們倆人有問題,所以這個時候,他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船頭只剩柳月和白妙妙,柳月低頭附在她耳邊:“妙妙,我行不行,你要不要再試試?”
食髓知味這特效太厲害了,之前白妙妙不在柳月身邊時,他還能忍忍,現(xiàn)在這天天在他身邊晃悠,他心里癢癢的,可他又夸了海口,不強(qiáng)迫她,這使得他這幾晚幾乎每晚都洗冷水澡降溫。
白妙妙嫌棄的一把推開他:“你找雷二去,別找我!”
“咳,咳咳!主人,你這是打算把柳月掰彎?”小圓球一本正經(jīng)的詢問。
白妙妙這時才醒悟她剛說了什么,心虛的去看柳月的神色,只見柳月臉上的神色猶如調(diào)色盤,五彩繽紛,復(fù)雜滿滿。
“妙妙,你就這么狠心把我往外推,還推給一個男人!”
“呃,囗快,一時口快,不過二師兄也不差,你湊合著用吧!”她亂七八糟說了一通,趕緊麻溜的“滾”蛋了。
柳月怔在那兒,氣不順,心很痛。
船艙中只剩蕭若風(fēng)和蕭若景兩兄弟,連洛軒和墨曉黑都趕緊出去了。
“兄長怎么會有空來這湖中游玩?”
“本王也該適當(dāng)散散心?!笔捜艟白砸詾闉t灑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蕭若風(fēng)眉頭皺得死死的:“兄長莫以為若風(fēng)很單純?”
“怎么會呢,你可是風(fēng)華公子,自是聰明絕頂。”蕭若瑾陰陽怪氣。
原來,那天兩兄弟的聊天并不愉快,這才有了今天的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