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绷禄琶Ρ硨λ紫拢酌蠲钆吭谒成?,柳月小心意意的站了起來,運(yùn)起輕功,快速回到他的住處。
之后他找來侍女為她上藥包扎,又找來大夫瞧了開了一些藥,這才松了一口氣。
柳月才把白妙妙安頓好,蕭若風(fēng)就來接人。
“柳月,你們這次鬧的太大了,你自顧不暇,妙妙還是去我王府養(yǎng)傷比較好?!?/p>
柳月似乎對他的話并不意外,但他絕對不會讓他把白妙妙帶走,他微微一笑,一分不讓:“多謝關(guān)心,不過妙妙在我這兒很安全,便不勞煩你費(fèi)心了?!?/p>
兩人僵持不下,最后還是白妙妙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她趴在床上,扭過頭眨巴著眼睛對蕭若風(fēng)說:“七師兄,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勸一下五師兄?!?/p>
蕭若風(fēng)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了門。
柳月不樂意了,他臉上隱含怒氣:“妙妙,我也能保護(hù)你,為什么一定要去王府?你的傷就是他兄長的女人傷的你!”
白妙妙努力想翻個身,又扯到傷口,痛得她呲牙咧嘴,臉色蒼白,額角還冒著細(xì)密的汗珠:“痛!”
柳月連忙跑過去,扶住她,緊張地吼道:“你起來干什么,趕緊趴下!”
白妙妙虛弱又可憐兮兮的扯著他的袖口:“你生氣了,我想哄你?!?/p>
見她這樣,柳月什么氣都消了,他嘆了口氣,坐在床邊,輕撫她的發(fā)絲:“妙妙,為什么一定要去王府?”
白妙妙拿出那道免罪圣旨交給他,他打開一看,驚訝的神情顯示他還有點(diǎn)懵。
白妙妙示意他附耳過來,柳月低頭靠近。
她伸手搭在他肩上,湊近他耳邊:“五師兄,七師兄一直狠不下心來搶那個位置,我只能出此下策。我想到你會來,所以為你去要了一道圣旨,只是我沒想到大師兄他們都會來,好在這道圣旨寫的是免任何參與救我之人的罪。”
他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聲音顫抖地問道:“你為了我去求陛下!”
白妙妙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她肯定不會說這不是求來的,是要來的,看到他這個樣子,估計心里感動得稀里嘩啦。嗯,堅絕不能說!
柳月眼眶泛紅,他將免罪圣旨收好,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fù)自己的情緒。他看著她,眼底滿是寵溺和溫柔,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謝謝你,妙妙?!?/p>
白妙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是實在愧對這傻小子。
柳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遞給她:“這是我特意從藥房里取來的靈芝露,對你的傷有幫助。妙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受傷了?!?/p>
她接過瓷瓶,小心翼翼地蓋好,然后放進(jìn)衣袋里,沖他甜甜一笑:“知道了,謝謝五師兄?!?/p>
“叫我柳月?!?/p>
“月月~”甜膩撒嬌似的呢喃。
“嗯~”柳月一下紅了臉,只輕輕嗯了一聲。
“帶著這圣旨,幫我護(hù)好大師兄他們好嗎?”
“嗯?!彼€暈在那一聲親膩的稱呼中,沒聽清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