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在宴會上,白妙妙給蕭若風面子,他說什么,白妙妙都沒有表示有意義,端坐在那兒儀態(tài)優(yōu)雅,只是因為整張臉被帷帽遮住,那些大臣或女眷暫時沒有抨擊她長得丑。
只是后面蕭若風做的事,讓她憤然離席。
易文君作為景玉王的側(cè)妃,自然也會參加這次宴會。她穿了一襲紅色長裙,衣服上繡著金線牡丹,看起來非常華貴。她看向白妙妙,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后緩步走到白妙妙面前,行禮道:“白姑娘,久違了,你這參加宮宴還戴著帷帽,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嗎?”
白妙妙自然記得她,但她不動聲色,淡淡回道:“放在眼里干什么?”
易文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提高音量,故意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白姑娘,你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這是對陛下大不敬。而且你這樣戴著帷帽,遮遮掩掩,更是對陛下的侮辱!”易文君這話一出,周圍的大臣們紛紛點頭附和,交頭接耳,對白妙妙指指點點。
蕭若風聽到易文君的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剛要開口維護白妙妙,卻見白妙妙輕輕按住了他的手。
白妙妙緩緩站起身,身姿輕盈而優(yōu)雅,她走到易文君面前,微微仰頭,隔著帷帽看向易文君,聲音清冷而有力地說道:“我戴不戴帷帽,與你何干?陛下都沒說什么,你在這兒嘰嘰歪歪,你這是對陛下不滿?”
白妙妙的話讓易文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撲嗵跪在地上,連聲說她沒有。
“沒有嗎?易側(cè)妃,你似乎只把陛下放眼里,那陛不且不是成了你眼里容不下的那粒沙?”
易文君咬了咬牙,強忍著怒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白姑娘說笑了,只是你這般遮遮掩掩,難免讓人誤會。”此時,周圍的大臣們都在靜觀其變,他們也想看看這個被蕭若風寵愛的女子究竟有何能耐。
“嘖嘖嘖,我把陛下裝心里,自然不能讓陛下浮于眼中像那隨時可以抹去的眼淚?!卑酌蠲畹脑捵屖捜麸L頓時如吃了蜜一樣甜,翹起的嘴角怎么壓都壓不下。
蕭若風露出一抹寵溺的笑,他上前一步,與白妙妙并肩站著,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大臣,朗聲說道:“妙妙說得對,朕與妙妙心意相通,豈容爾等隨意置喙?!闭f完,他轉(zhuǎn)頭看向白妙妙,眼中滿是溫柔與信任。
蕭若風牽起白妙妙的手,帶著她走到首位坐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瑾仙公公,示意他宣讀圣旨。
瑾仙公公向前一步,清了清嗓子,展開圣旨,朗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白氏妙妙,蕙質(zhì)蘭心,品性高潔,與朕情投意合,特立為皇后,母儀天下,布告中外,咸使聞之?!?/p>
瑾仙宣讀完圣旨后,蕭若風便從他手中拿過圣旨,轉(zhuǎn)頭看向白妙妙:“妙妙,接旨好嗎?”
白妙妙看著蕭若風手中的圣旨,又掃視了一圈周圍大臣們各異的神情,尤其是易文君那瞬間變得猙獰的臉,她微微蹙了蹙眉,猶豫了片刻后,還是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