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薛遠成了植物人,至于燕家父子去了哪里,事情又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想說也說不出來。他越生氣,病情只會越嚴(yán)重。
事情被定性為是燕家父子抵抗,所以薛遠才會弄成這樣的。
皇帝下了懸賞令,只要誰能抓拿到燕家父子,重重有賞。不過以他現(xiàn)在這外強中干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撐到抓拿到燕家父子那天還不一定呢。
謝危把燕家父子安置好后來找雪舒,只見她托著腮在那傻笑。
謝危悄悄走過去,蒙住她的雙眼。
這么幼稚的把戲,雪舒都不用猜是誰了,再說了,謝危身上的香味她再熟悉不過了。
“謝大人,安頓好你舅舅他們了?”
“是呀?!敝x危將腦袋靠在雪舒的肩膀上。
“舒兒剛剛一人在這傻笑什么呀?”
雪舒響起剛剛系統(tǒng)響起的獎勵,那可是翻了數(shù)倍呀,能不傻笑嗎,沒想到被謝??吹搅恕?/p>
“只是覺得幫到人很高興,更高興的就是定國公那只老狐貍現(xiàn)在癱在床上?!?/p>
“真的就這么簡單?”
“當(dāng)然?!?/p>
謝危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一種雪舒以后和燕臨以后會有很深的羈絆的直覺。
謝危在心里笑話自己為什么總是患得患失的。
不過好在現(xiàn)在雪舒是在他身邊的,以后的事情還是不要想那么多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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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的大事應(yīng)該是給沈玠選王妃的事情了。
太后屬意薛姝,但沈玠喜歡的是姜雪寧。兩母子為了此事僵持不下,但最后還是沈玠略勝一籌。
沈玠以性命相逼,太后最后妥協(xié)了,最終姜雪寧順利嫁給沈玠。
“舒舒,我們離我們的夢想又進了一步了!”
沒想到姜雪寧一直記得她說過要當(dāng)丞相的理想。
“是呀,但現(xiàn)在皇帝尚在,寧寧說話還是小心為好?!?/p>
“嗯嗯!”
姜雪寧在家中待嫁時,發(fā)覺母親對自己的態(tài)度親近了不少,仿佛因為婉娘而存在的芥蒂不曾存在過。
姜雪寧很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以往姜母對她也很好,但是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事無巨細,照顧入微。
沈玠和姜雪寧婚宴結(jié)束后,雪舒準(zhǔn)備回家,上到馬車看到謝危在自己的馬車?yán)?,幸好她和姜雪蕙是分開走的。
謝危喝得醉醺醺的,這不像謝危。
“謝危,你怎么喝得這么醉?”雪舒張望著謝危的手下,看他們在哪里,好把謝危扶走。
但沒有找到,只能算了。
那雪舒只好親自送他回少師府了。
“舒舒,今天你姐姐成親了,那我可以上門提親了嗎?”謝危似乎不記得雪舒曾經(jīng)說過的話。
“不能,謝危我不想再提醒你一次?!?/p>
“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謝危叫得這么大聲,嚇得雪舒立馬捂住他的嘴。
謝危倒在雪舒懷中睡著了,雪舒看著他只能無奈地唉聲嘆氣。
當(dāng)初確實是自己先招惹他的,但更多的是想和謝危成為盟友,讓自己在這個世界多一份保障,現(xiàn)在發(fā)展成這樣,也是雪舒自己沒想到的。
雪舒將謝危送回少師府后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幫謝危點燃安神香,讓他好好睡一覺。
等雪舒走后,謝危就睜開眼了,他并沒有喝醉,不過是想裝醉試探一下雪舒的態(tài)度。
沒關(guān)系,既然雪舒不愿意嫁給自己,那自己一直在她身邊黏著她,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憑借著他人對自己的害怕,還有誰敢靠近雪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