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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凌不疑早先一步來到了私藏軍械人的所在地,而他正在與一個梁邱起嘴里的“老媼”周旋。
不一會,霍芷萱一行人也急忙的趕了趕了過來,行至一處山頂上,向下望去,就見凌不疑帶著人停在一輛車前。
宛琴“郡主,我們要下去嗎?”
霍芷萱“不急,在看看。”
她明白,只要有凌不疑在,對方便難逃法網(wǎng)。只要將他捉拿歸案,找到確鑿證據(jù),便能為孤城復(fù)仇。然而,一想到對方竟是凌不疑的父親,倘若凌不疑屆時為他庇護,她又該如何面對?
只是有一點她不明白,凌不疑好像也在找孤城的證據(jù),這是為什么呢?難道他知道些什么?
還不等霍芷萱細想,她的目光就看向山坳里的一處簡陋房舍,霍芷萱皺眉,這里怎么這么眼熟?。?/p>
霍芷萱“宛書宛琴,這里我們是不是來過???”
聞言,她們也向下仔細的看了看周圍,隨即想起來了,對視一眼。
宛書“郡主,你忘了嗎?你當(dāng)初受傷了,是那個程四女娘子救了你?!?/p>
宛琴“而且,自從你跟隨凌將軍之后,你就沒來過了?!?/p>
霍芷萱這才想起來,那次她發(fā)現(xiàn)了凌益的異常,只要找到他與戾帝余黨勾結(jié),就可以扳倒他,也她卻低估了凌益,被他算計了,身受中傷,一路逃到這個莊子的門口倒下了。
也就是這樣才認識了程少商,她因為她會像其他女娘一樣,眼里都是金銀財寶這些俗物,沒想到她確實這樣說的。
程少商“于我而言,只要能吃飽穿暖足矣,其余的我無所求?!?/p>
她沒想到她竟然只跟她提了最簡單的要求,旁人定是要什么黃金玉帛啊,或是綾羅錦緞啊,因此這也讓她看出程少商的確與眾不同。
也因為如此,她便與她成為朋友,若是以前,她定是嫌棄的不行,這都城中的女娘要么是嬌縱跋扈,要么就是沒有腦子的人,要么就是庸俗之人,整天就知道追著男人跑。
為了躲三皇子,她就急急忙忙的追隨兄長離開,她就再也沒見過她,也沒有和她道別,不知道她有沒有怪她
霍芷萱“我走后,她每日的吃食可斷過?”
宛琴“那倒沒有,按照你的吩咐,明天都有人送來,程娘子還問起過你?!?/p>
霍芷萱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快四年沒見過她,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想來隴西平定,萬松柏都回來,而程始是他的部下,想來也應(yīng)該回來了。
霍芷萱重新看向下方,不知道車里的人和凌不疑說了什么,只見一旁將士點燃火把,策馬朝遠處奔去 待離草垛約三丈后,手臂施力,便將火把朝草垛擲去,草垛瞬間起火。
燒了半晌后,里面的男人被燙的受不住了,便從草垛里面灰頭土臉的滾了出來。
霍芷萱“走,我們下去?!?/p>
霍芷萱見時機成熟,便帶著人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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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芷萱剛走下去,馬車就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凌不疑望著離開的馬車的背影。
霍芷萱抬手阻止了他們的行禮,騎馬走去,見他依舊盯著遠處,嘴里還念著程少商的名字,霍芷萱頓時感到新奇,她覺得兄長一直不娶妻,以為他是個斷袖,沒想到第一次會從他嘴里聽到一個女娘的名字。
霍芷萱輕咳一聲,提醒道:
霍芷萱“別看了,人已經(jīng)走了?!?/p>
凌不疑在瞬間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緊皺眉頭,目光投向身旁之人,低聲說道。
凌不疑“你怎么來了?!?/p>
霍芷萱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身后被壓著的人,然后對凌不疑說道:
霍芷萱“阿兄,此人可否歸我?”
凌不疑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他能從自家妹妹的態(tài)度上看的出來,她定然知道孤城的事,她沒有忘記,他不知道笑還是哭。
凌不疑“此人我先替你看押著。”
也只能這樣,畢竟她來的急,只帶了宛書宛琴,交給凌不疑再好不過了,至于審問也就交給他了,她知道,凌不疑是不同意將人交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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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芷萱三人策馬往山下疾馳,宛書瞧著前方那般穩(wěn)重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憋不住了,問道:
宛書“郡主,咱們也查了這么久,就這么將人讓給凌將軍了?咱們不查了?”
“當(dāng)然查?!被糗戚胬胀A笋R匹。
霍芷萱“既然有人替你做這個先鋒,將人讓給他,有何不可?”
宛琴聽罷垂眸思索:
宛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宛書宛琴對視一眼,拱手道:“屬下明白了,我們這就派人盯緊凌將軍的一切動向。”
對于凌不疑不讓她參與此事想來是不想她受傷,受傷?為什么?她的武功不差,而且還有風(fēng)云騎在,她會受什么傷?
此事的她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有些荒唐,父子成了仇人,怎么可能?但是也的確有這個可能。
霍芷萱眸光微閃,神色莫測,難不成阿兄也……
那么姑母也……若真的是這樣,那么在雙重打擊下,她會瘋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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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知道安寧能不能猜出凌不疑的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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