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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宮
“安寧在宮中向來是端莊大方,在京中也是頗有美名,叔母為何對她這般大的怨氣?”
越恒“我也不過是教育子女,叔母為何這般說我?”
越妃話音剛落,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似是頓悟后的釋然之色,隨即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語調(diào)也帶著幾分篤定,繼續(xù)緩緩開口道:
“是,叔母一直不怎么喜歡我,自然也不喜性子和我相像的安寧,叔母只喜歡陛下,也不全是,陛下幼時,叔母也是不喜的,后來陛下年少能干,漸漸掙下家財名望,叔母才開始疼愛圣上,后來陛下登基稱帝,叔母對陛下的疼愛那更是無以復(fù)加了?!?/p>
越妃簡直就是文帝的最強嘴替,說出了文帝的心聲,文帝以往看老王妃是長輩,不愿與其斤斤計較,沒想到會以此越發(fā)囂張跋扈。
汝陽王妃“越恒,你這是何意?你是挑撥我和陛下的親情嗎?”
越妃沒有理會她,轉(zhuǎn)而對坐在下方位置上的子女們:“要聽長輩故事了,你們,果真要接著往下聽嗎?”
眾人聞言于是緩緩站起身,抬手作揖行禮后,紛紛后退幾步離開殿中。
霍芷萱“我們也走吧!”
霍芷萱也不想繼續(xù)呆在這了,帶著文子端也孩子也一同離開了。只留下凌不疑和程少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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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宮偏殿
文子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輕聲安撫著懷里的孩子,而芷萱則蜷縮在小塌上,微微閉著眼睛歇息。周圍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打破這份寧靜。
這日子過得可真舒坦??!
文子端將碗交給阿離,自己移步到芷萱跟前。
文子端(三皇子)“你倒是過得舒坦了!”
霍芷萱“這可是阿離愿意親近你,可不是我不愿意。”
這幾日,阿離整日里爹爹長、爹爹短的,甜甜的笑靨和親昵的稱呼讓一旁的她心里泛起陣陣酸意。明明之前還獨占著這份親近,可如今卻多了一個分享的人,這樣的變化讓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幾分微妙的嫉妒之情。
聞言,文子端微微一笑,朝芷萱緩緩靠近。
文子端(三皇子)“怎么?吃醋了?”
芷萱輕輕將頭偏向一旁,唇角微動,口是心非地說道:
霍芷萱“你想多了!”
文子微微勾起唇角,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俯身而前,輕輕吻了下去。繼而,他將頭埋入芷萱的肩窩,那動作里藏著幾分依賴與親近,又似有千般情緒在悄然流轉(zhuǎn)。
文子端(三皇子)“放心,我是你的,誰的強不走。”
夫婦二人沉浸在纏綿之中,情意綿綿的氛圍彌漫開來。一旁的阿離正喝著粥,卻也忍不住偷瞧著這一幕。當(dāng)見娘親與爹爹相擁親吻時,他趕忙用手捂住臉龐,裝作羞澀不已,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偷偷窺視,童真的模樣里透著一絲狡黠。
阿離“哇偶!”
聽見那突兀響起的聲音,芷萱心里一驚,趕忙用力去推擋在身前的文子端。然而,文子端此刻仿若一座堅實無比的大山,任她如何使勁,都難以推動分毫。
霍芷萱“你…你趕緊起開,阿離還在呢?”
文子端(三皇子)“你聽錯了,阿離沒聽見,”
文子端眼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聞言,阿離也緊隨其后的說著。
阿離“對對對,阿離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看見!”
話音剛落,阿離便慌亂地抬手捂住臉,匆匆朝屋外走去。
芷萱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看來,這段時間自己對他過于體貼關(guān)懷,反倒讓這人愈發(fā)有恃無恐,行為也越來越大膽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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