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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坤謀反,凌不疑將彭坤從廷尉府轉(zhuǎn)到了北軍獄,嚴(yán)刑逼供,希望能從他口中套出凌益出賣孤城的證據(jù),可彭坤卻是寧死也要保全凌益,凌不疑只能加大審訊力度,以此逼迫他說出孤城真相。
與此同時,程少商也對凌不疑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從當(dāng)日霍翀將軍的畫像,到與崔祐的交談,再到凌不疑吃了杏仁糕之后滿身的紅疹,這一幕幕,很難不讓她起疑,隨后程少商又在皇后處打聽了霍無傷與凌不疑的往事,心中的念頭,愈發(fā)堅(jiān)定了。
次日一早,程少商還在熟睡,王玲就闖到了長秋宮,跪在程少商面前苦苦哀求,求她讓凌不疑饒了彭坤,彭坤被凌不疑審訊一夜,生死不明,她不求他能活著,只求讓他少受一些折磨。
王玲在程少商面前痛哭流涕,但程少商不可能對彭坤心軟,且不說彭坤延遲救援孤城,使孤城城破,就是彭坤害的子晟和郡主沒了家,彭坤不可原諒!
王玲見走投無路,只能說出一件秘辛,希望能以此交換,讓彭坤剩下的幾天可以好過些,這件秘辛成功讓程少商改變了主意。而此時在北軍獄中,袁善見也及時趕到,從凌不疑手中帶回了彭坤。
三皇子府
霍芷萱斜倚在軟塌上,纖手輕揉著酸痛的腰肢,眉間隱隱透出一絲無奈。自成親以來,這男人似乎愈發(fā)不懂得什么叫節(jié)制了。他每日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可她卻日日被折騰得身心俱疲,唯有獨(dú)自暗暗叫苦。
她正在心里腹排,就有人來報,說是程少商來了。
霍芷萱“少商,你怎么來了?”
程少商“郡主,我有事要問你!”
芷萱的笑容驟然從嘴角褪去,心中泛起一絲異樣。少商從來不會用那般生疏的語氣喚她“郡主”。
心里默默嘆息一聲,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霍芷萱“說吧?!?/p>
程少商“我只是想知道,凌不疑他真的是凌不疑嗎?”
芷萱:………
芷萱一陣沉默。
看著霍芷萱的神情程少商就知道,她猜對了。
霍芷萱沉默許久,緩緩開口,道:
霍芷萱“這很重要嗎?”
“少商,阿兄或許確有事情瞞著你,但他對你的愛絕對是真的,我相信你也能感覺到,他也許會尋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將一切真相都告知與你。”
“少商,阿兄是有苦衷的,他可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是阿兄是真的很喜歡你,不要因此影響了你們的感情好嗎?而且,這段時間他很痛苦,如果有你陪在他身邊,他定會高興許多,我希望你可以相信他!”
少商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霍芷萱言語中的真誠,她知道她是擔(dān)心自己誤會凌不疑。
少商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凌不疑對她的感情,只是突然之間得知他身世有異,自己卻被蒙在鼓里,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程少商“我明白的,我不會懷疑他對我的感情,你放心,無論發(fā)生何事,我都會陪在他身邊?!?/p>
芷萱松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yáng),她只能幫你到這了,阿兄……
與此同時,王玲進(jìn)長秋宮求情之事在朝堂上也引起了軒然大波,左御史連忙抓住機(jī)會,要求文帝嚴(yán)懲凌不疑,但有三皇子在一旁替凌不疑說話加之文帝內(nèi)心也不愿意處罰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且程少商也在一旁提到王玲向她交代彭坤當(dāng)年參與孤城一案時,京中尚有同謀,并且王玲承諾只要文帝下旨救免她腹中的孩兒,她愿意前往牢獄,勸說彭坤交代一切。
此言一出,城陽侯的臉立馬變了顏色,不過凌不疑也因此光明正大的得到了審訊彭坤的機(jī)會。
本以為此事到此就是一帆風(fēng)順了,凌不疑可以借此徹底解決凌益,卻沒想到變故還是發(fā)生了。
彭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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