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燒烤,再一起隨風(fēng)奔跑。
不遠(yuǎn)處有個老爺爺在賣網(wǎng)紅發(fā)光氣球,洛時祁看了眼還在玩鬧的幾人,抬腳走了過去。
老爺爺是地道的重慶人,洛時祁開口不大對味的重慶話還被老爺爺笑了一下。
“哎呦,她是不大會說重慶話的廣州娃子?!倍〕迢蔚?。
“嗯,差點忘了你是個四川人?!甭鍟r祁轉(zhuǎn)頭瞥了眼丁程鑫。
許是這么久都沒人這么耐心地跟自己說話了,老爺爺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見了。
聊著聊著剩下那幾個也來了,一人要了一個氣球,馬嘉祺默默掏出手機(jī)掃了老爺爺?shù)亩S碼。
也是被鍛煉得非常自覺了。
不知道是誰提的注意,但一出來就得到了除賀峻霖以外五人的同意,至于賀峻霖,你所在的群聊查無此人。
靠近零點的時候,賀峻霖站在不遠(yuǎn)處,剩下五人先將手中的氣球上的燈給關(guān)掉。
三個數(shù)數(shù)完,五人紛紛將手中的氣球亮起,一同朝賀峻霖跑去。
“賀兒生日快樂!”
此時的他們,只是肆意的少年人,沒有鏡頭,沒有聚光燈,沒有歡呼。
玩鬧至深夜,他們也是時候回去睡覺了,白天的時候他們還要趕飛機(jī)回北京。
這大晚上的,出外務(wù)的劉耀文還沒睡,他看著兄弟們在微博上發(fā)的照片,一整個羨慕住了。
上一年只有劉耀文和洛時祁在場,而這一年只缺了劉耀文。
小狼崽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微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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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過早飯后,他們就要集合去機(jī)場了。
一堆人在走廊里,等著士大夫,那六個帥哥,除了個子非常顯眼之外,發(fā)型也特別厲害。
宋亞軒那頭一九分,是要讓小雞到他那兒住嗎?
丁程鑫和劉耀文都直接用帽子壓住了,嚴(yán)浩翔出來的時候腦袋上也扣了一頂毛線帽。
鴨舌帽漁夫帽洛時祁都可以理解,但是毛線帽真的不熱嗎?
感受到了她眼中深深地疑惑和不理解,嚴(yán)浩翔揚起了小熊的憨笑,“不熱。”
哪哪兒都有空調(diào),怎么可能熱到呢。
士大夫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全員到齊,那就出發(f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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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全員的訓(xùn)練被提上了日程。
一日,結(jié)束了上午的訓(xùn)練后,洛時祁坐在沙發(fā)上吃飯,賀峻霖生無可戀地癱在后面。
“你們剛回來是不是覺得體力嚴(yán)重跟不上?”工作人員語氣里帶著一絲挑釁。
“沒有啊,我只是需要補(bǔ)充點能量,我在劇組是又鍛煉的。再說了,里面還有張哥頂著呢,都不帶停的。”洛時祁道。
“小賀兒還好嗎?”
“他剛才跳太猛了,得緩緩?!?/p>
“一會兒給我打個120?!辟R?現(xiàn)在只想躺平?峻霖
劉耀文走出來,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哥哥道:“打球去嗎?”
賀峻霖:勿cue。
“就五分鐘你還要去打球?”丁程鑫懷疑自己聽錯了。
“屋里有瑜伽球,你們打那個?!甭鍟r祁道。
“手感不一樣。晚上去不去?”劉耀文道。
“咱們下午還得練六個小時,你還有力氣打球?真是年輕有活力?!倍〕迢蔚?。
“看情況嘛,要是還有力氣的話就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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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全員到齊的第一個會議,是在家里進(jìn)行的。
聽著他們飛哥對未來的各種暢想,他們只想知道啥時候可以結(jié)束會議。
看他們心不在焉的,李飛把準(zhǔn)備好的臺詞說完后,就示意士大夫把攝像頭關(guān)掉。
接下來才是重點,他們肯定愛聽。
“鑒于大家考試辛苦了,過幾天我們會去錄制一個夏令營,你們可以放松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