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摸著嚴浩翔的頭發(fā),拿過墨鏡給他戴上,“現(xiàn)在能說說為什么突然覺得人生無聊了嗎?”
嚴浩翔鼓了鼓腮幫子:"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世界都很寧靜,總感覺很不真實,仿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就是覺得什么都很沒有意思,很無趣。"
丁程鑫其實很懂這種感受,就像有時候他喜歡蹲在馬路上看形形色色的人一樣,這不僅是解壓的一種方式,更多的其實是去感受生活,感受不一樣的色彩。
"我們在舞臺上,追尋著夢想。在私下,追尋著生活。而在這兒,我們感受生命的力量與大自然的敬畏。這種種的一切,都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這一段話,仿佛打開了浩翔茫然的世界,像一束光,突破了黑暗,而且游艇行駛的聲音,兄弟們圍繞耳旁的呼吸聲跟溫度,以及哥哥弟弟,還有姐姐堅定的目光,種種的一切,好像在告訴他"人生就是這樣才有意義。"
跟之前茫然措的回復(fù)丁程鑫“好的。”那么這一刻便是堅定的"好的。我覺得你們在我身邊,就是我人生很有意義的一件事。"
隨著太陽的落山,海面的溫度逐漸的降低,少年們一個個的都回到了船艙內(nèi),嚴浩翔默默的走到了船頭的位置,那個他呆了許久的位置,還是望著海平面發(fā)呆;洛時祁靠在長沙發(fā)上,整個人看上去呆呆的,實際上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她的弟弟她清楚,經(jīng)過那一會,迷茫已經(jīng)散去,但她還是會擔(dān)心。
馬嘉祺走到在身后船艙內(nèi)看著嚴浩翔的丁程鑫旁邊,“你覺得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感受大自然帶來的震撼吧?!?/p>
兩人轉(zhuǎn)身走到船上的桌子旁,玩了一天的弟弟們此時都有些疲倦,靠在一塊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嗑,但是小眼神卻不住的飄向前頭那個在光線中若隱若現(xiàn)的人。
沒一會兒,嚴浩翔就拉著扶手往船艙方向走,路過沙發(fā)的時候把姐姐也拉上。
洛時祁進船艙后直奔茶壺,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一杯下去,渾身都暖和了,“舒服~”
嚴浩翔則是張哥身上一躺,“船頭的風(fēng)好大?!?/p>
“誰讓你在船頭做那么久,不吹你吹誰?!睆堈嬖吹馈?/p>
“那你不喊我進來!也不把祁姐喊進來!怎么我們不是你弟弟妹妹啦?”惡人先告狀這招,包括嚴浩翔在內(nèi)的幾個小的總是用得很順手。
洛時祁聽到自己的名字,懵懵地抬頭,腦袋短暫反應(yīng)了幾秒,“哎哎哎,別帶我哈?!?/p>
張真源直接被氣笑了,把癱在自己身上的“蟲”按住,對他的臉rua個不停。
旁邊的宋亞軒、賀峻霖和劉耀文三人怎么會放棄這個機會呢,不一會兒嚴浩翔身上就多出了六只手。
“丁哥!!馬哥?。?!祁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