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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忘羨  藍忘機魏無羨 

忘羨 原配夫人不下堂嗎?

忘羨(一發(fā)完)

拜將封侯真香嘰~~糟糠之妻聰慧羨

魏嬰是十六歲那年嫁給的藍忘機。

能夠嫁給云深縣最好的兒郎,這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

可惜藍忘機娶他并非因為兩情相悅,而是因為只有魏嬰點頭結(jié)了親。

明明是學(xué)富五車、文武雙全的偏偏公子,何以令待字閨中的佳人們避之唯恐不及呢?

蓋因藍忘機明明中了解元,卻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放棄科舉一途投筆從戎。

“忘機,我獨自一人將你撫養(yǎng)成才,你竟忍心棄我與不顧嗎?”

“母親,國將不國,何以為家。”

好一個國將不國,何以為家。

藍夫人也是出自書香門第,自是有些見識。

終是含淚點了頭,卻也提出了一個條件。

“你要走可以,但是必須成婚。等新嫁娘進了門,有了身孕。你也算是給我、也給藍家一個交代了?!?/p>

看著母親黯淡無光的眼神,藍忘機同意了。

魏嬰就是這樣進了門,嫁給了藍忘機。

可事實上,魏嬰明白藍忘機對他并不滿意。

藍家好歹是書香門第,可魏家不過一介商賈。

若非藍家婚事安排的太過匆忙,又有不少人家拒絕結(jié)親。

這門婚事無論如何也落不到魏嬰的頭上。

盡管知道藍忘機不喜歡他,甚至略帶鄙夷。

但魏嬰還是堅定的應(yīng)下了婚事,絲毫不在意藍忘機將要從軍一事。

成婚三個月,魏嬰有孕。

藍忘機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從軍之路,這一走便是整整七年。

七年后

“夫人,這就是武平侯府。”

魏嬰跟隨廖管家的眼神望去,只見侯府的大門高聳而立,‘武平侯府’四個大字莊重而威嚴的高懸在正門之上,在陽光下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這里的一物一景無一不再彰顯著藍忘機的富貴與顯耀。

藍家與魏家雖也曾家境殷實,可是幾年前為了給藍夫人看病,魏嬰早就將家業(yè)賣了個干凈。

如今魏嬰身穿布衣,站在這堂堂武平侯府的大門前,當(dāng)真是自慚形穢。

拉拽著藍愿的右手緊了緊,魏嬰的心沉甸甸的落不到實處。

藍忘機會接受他嗎?又會接受他們的阿愿嗎?

“敢問廖管家,他...我是說侯爺在府中嗎?”

“回夫人的話,侯爺三日前帶兵討匪,眼下不在府中,約莫半個月后方歸,夫人和小公子可以先安頓下來?!?/p>

藍忘機竟然不在啊。

魏嬰聞言,心中不免落寞了幾分。

罷了,七年前藍忘機就瞧不起他的身份。

七年后藍忘機貴為武平侯,魏嬰就更是配不上了。

“爹爹,父親為什么不等著我們,是不喜歡我們嗎?”

藍愿已年滿六歲,這兩年日子過得清苦,自然比尋常的孩子懂事很多也敏感了很多。

“阿愿這么可愛,你父親一定喜歡。只是不湊巧你父親他要去抓壞人。阿愿還記得嗎?爹爹告訴過你的,你父親他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p>

魏嬰思忖盡管藍忘機可能會嫌棄他,但阿愿總是藍忘機的骨血,應(yīng)該會認下的吧。

“爹爹,那阿愿等著父親回來,阿愿好想父親啊?!?/p>

欣慰的看了看阿愿,魏嬰轉(zhuǎn)身對廖管家道,“麻煩您先將母親的牌位安置妥當(dāng)。侯爺回來也定是要拜祭的?!?/p>

魏嬰的左臂一直捧著藍夫人的牌位,他想讓藍夫人看一看藍忘機闖出來的天地。

堂堂武平侯,食邑萬戶。

不愧是云深縣最好的兒郎,藍忘機替藍家光宗耀祖了。

“夫人放心,老夫人的牌位定會好生供奉。夫人和小公子還是先入府吧?!?/p>

魏嬰點了點頭,拉著阿愿的小手一腳跨進了武平侯府的大門,也邁進了他未知的命運。

在侯府安頓后,魏嬰大致了解了府中的情況。

原來他和阿愿下榻之所名為清室,而藍忘機所居的正院為靜室。

魏嬰得知后雖然倍感失落,但他知道便是尋常的大戶人家,夫妻之間也是分院而居,更何況堂堂武平侯府呢。

令魏嬰慶幸的是藍忘機身邊并無美妾,看來這一路的擔(dān)憂倒是他小人之心了。

不過,這武平侯府還住在一位特殊的客人,已故羅將軍之女,羅清河。

據(jù)說三年前在一場大戰(zhàn)中羅將軍為救藍忘機身中十?dāng)?shù)刀,最終不治身亡。

臨終前羅將軍將羅清河托費給藍忘機照料,從那以后這位姑娘就一直跟在藍忘機身邊。

救命恩人的女兒,這情分自是非比尋常。

只是,為何藍忘機沒有給她一個名分呢?

依魏嬰看,這位羅姑娘對藍忘機的心思可是不簡單。

魏嬰入府第二日,羅清河便開始明里暗里的宣示主權(quán)了。

“嫂嫂來了可真好。往日忘機哥哥陪我游山玩水的,突然出門剿匪,清河無聊的緊。還好有嫂嫂跟阿愿,要不然清河的日子當(dāng)真是難過呢?!?/p>

魏嬰未出嫁時便幫魏家打理生意,出嫁之后更是接手了藍家的幾間商鋪。

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人,自然也會揣測人心。

對羅清河口中的炫耀與暗示,魏嬰聽得出來。

“羅小姐可知侯爺什么時候回來?”對于心機深沉的姑娘,魏嬰并不想撕破臉面。

說到底將來如何,關(guān)鍵的是藍忘機的態(tài)度。

“應(yīng)該快了,我生辰就快到了,忘機哥哥一定會趕回來的。”

言下之意是藍忘機就算日夜兼程的趕回來,為的也不是見他的妻子兒子,而是為了羅清河。

“羅小姐得侯爺看重,當(dāng)真是好福氣。對了,怎么侯爺不為羅小姐選一門好親事呢?”

羅清河聞言眼神黯淡下來,“忘機哥哥說不愿委屈了我,他說清河是個難得好姑娘,嫁人自是要做正妻的。不過眼下嫂嫂來了,有些事情也就好辦了。”

這話說的當(dāng)真模棱兩可,是魏嬰來了方便替羅清河張羅婚事,還是方便給她羅清河騰位子呢。

從這次見面以后,魏嬰對羅清河自然是敬而遠之。

他不想還未見到藍忘機,便被羅清河刻意的挑撥離間所影響。

好在羅清河還算聰明,懂得適可而止。

如此,魏嬰也總算能夠清清靜靜的等待著藍忘機歸來了。

可惜魏嬰也就清靜了七八日的光景,羅清河便又登門了。

“嫂嫂,聽說忘機哥哥馬上就要回來了?”

怪不得羅清河會過來,若是藍忘機回府,廖管家自會稟告魏嬰這個正妻。

明顯羅清河擔(dān)心錯過消息,所以再次登了門。

“羅小姐的消息倒是靈通,我還不曾聽說呢。”

魏嬰低頭喝了口茶沒再言語,明顯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幸而廖管家突然出現(xiàn),打破了尷尬。

“夫人,侯爺回府了。”

聽聞藍忘機回府,羅清河竟是比魏嬰還要激動幾分。

“忘機哥哥回來啦,我都跟他說了不必著急的?!?/p>

廖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羅清河,又對魏嬰道,“夫人可要去迎接侯爺?”

“自是要去的,我先去找阿愿,然后一塊過去。”

“嫂嫂,那我就先行一步了?!绷_清河不待魏嬰應(yīng)承,便徑自離去。

廖管家見狀連忙上前道,“夫人,羅小姐實在沒分寸了些。畢竟是救命恩人之女,侯爺難免縱容了些,您別忘心里去?!?/p>

“謝廖管家好意,我心里有數(shù)的?!?/p>

入府這么些日子,藍忘機對羅清河的縱容,魏嬰大致有所了解。

對羅清河種種逾矩之事,魏嬰很清楚并非他可以隨意置喙。

一則與藍忘機多年未見,眼下藍忘機對他與阿愿的態(tài)度尚不知曉。

二則魏嬰也要弄清楚,究竟是羅清河一廂情愿,還是真的與藍忘機兩情相悅呢。

盡管種種情況未明,但不管怎樣,魏嬰今日終于要跟他分離了七年的夫君重逢了。

魏嬰帶著阿愿姍姍來遲,尚未跨入正堂便聽到羅清河歡快的與藍忘機聊著天。

一個嬌俏可人,一個偉岸英武,這么看起來當(dāng)真是般配。

難道他二人當(dāng)真是兩情相悅嗎?

摒除雜念,魏嬰上前見禮?!皡⒁姾顮??!币娏硕Y,魏嬰對著阿愿道,“阿愿,這就是你父親?!?/p>

從進門到現(xiàn)在,魏嬰沒敢對上藍忘機的眼神,他擔(dān)心從里面看到冷漠與疏離。

“阿愿拜見父親~”

阿愿維持著見禮的動作,豈料不待藍忘機開口,羅清河竟搶先道,“忘機哥哥,阿愿不愧是你的兒子,既漂亮又聰慧,我喜歡的緊呢?!?/p>

“清河,我跟你嫂嫂多年未見,不如你先回去。我有話想跟你嫂嫂說。”

魏嬰觀察羅清河的臉色,竟是絲毫未變,看來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忘機哥哥,嫂嫂,瞧我這沒眼力見的。那清河就先告退了?!?/p>

羅清河走后,藍忘機對阿愿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阿愿抬頭看了看魏嬰,詢問的意圖明顯。

魏嬰連忙點了點頭,阿愿這才小跑到藍忘機身邊。

眼見著父子二人從陌生到熟稔,魏嬰安心許多。

不管藍忘機對他如何做想,只要善待阿愿就好。

“你今晚似乎沒怎么吃東西?”

這是藍忘機第一次關(guān)心魏嬰,即便是當(dāng)年成婚之后藍忘機對魏嬰也不曾有過溫聲細語。

魏嬰自知藍忘機對他不喜,所以當(dāng)年除了同房,魏嬰從來不會主動靠近藍忘機。

就在方才,除了詢問藍夫人的生前過往,藍忘機都是在和阿愿交談,魏嬰最多應(yīng)和兩句。

直到剛剛阿愿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藍忘機這才將目光放到魏嬰的身上。

“我本就吃的少?!蔽簨胧軐櫲趔@的回答?!昂顮斀朔丝蛇€順利?”

多年未見,魏嬰不知該和藍忘機談些什么,只能硬著頭皮找些話題。

“不過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你...你這些年照顧母親還有阿愿,辛苦了?!?/p>

魏嬰抬眼望向藍忘機,他沒想到藍忘機竟會說這些,“不...不辛苦的。我既然嫁進了藍家,自是該好好侍奉婆母。而且阿愿...也是我的孩子。”

藍忘機點點頭,兩人又是一陣無言,最后還是藍忘機打破了沉默。

“阿愿這么睡,應(yīng)該不大舒服?!?/p>

“那我先送阿愿回房,侯爺剛剛回府又陪了阿愿這么久,想必也累了。我就不打擾侯爺了。”

打擾?

藍忘機本是想吩咐下人帶阿愿回房的,他尚有些話想跟魏嬰說。

奈何魏嬰主動告退,藍忘機只好作罷。

“也好,那你先帶阿愿回去吧?!?/p>

藍忘機看著魏嬰抱阿愿離開,腳下生風(fēng)似乎沒有一絲不舍,眉頭微皺。

今日觀魏嬰的態(tài)度,跟之前書信中的判若兩人,看來是他思慮不周了。

“廖叔,怎么會把夫人安排在清室呢?”

藍忘機所居的正院是靜室,離開侯府前他分明吩咐過將魏嬰安頓在靜室。

“回侯爺?shù)脑?,羅小姐一時貪玩將靜室的窗戶弄破了,我跟夫人回府時,靜室正在整修,所以才將夫人安頓在了清室?!?/p>

“整修個窗戶罷了,用的著這么久嗎?”

“侯爺,羅小姐說既然要整修,干脆將園子都動一動。您知道的,這兩年您出征在外,府上沒個正經(jīng)主子。自然是以羅小姐馬首是瞻了?!?/p>

廖管家雖曾跟藍忘機患難與共,但畢竟是下人,有些話只能點到即止。

這幾年因為羅將軍的恩情,藍忘機對羅清河太過縱容。

依廖管家看,是有些過了的。

“我知道了?!?/p>

廖管家觀藍忘機的神情,也摸不準(zhǔn)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

依廖管家看,侯爺對羅小姐也非情愛,也就是惦念著羅將軍的救命之恩而已。

反觀夫人這里,侯爺居然想要安排夫人住進靜室,想來應(yīng)是有幾分情誼了。

“侯爺,要不要老奴催一催,將靜室盡快修繕好?!?/p>

“不必,既然動了工就干脆里里外外的修整一番。對了,多種上幾棵梅花?!?/p>

“是,老奴記下了?!?/p>

第二日阿愿早早的起了床,昨晚藍忘機答應(yīng)教他騎馬,阿愿心中惦念著,一大清早就將魏嬰喊了起來。

“爹爹,父親教我騎馬,你陪我一起去吧。”

魏嬰耐不住阿愿左磨右泡,應(yīng)了下來。

其實他也是想去看看藍忘機的,一則本就是掛念多年,二則藍忘機是個什么態(tài)度,他也需好生觀察才好。

回想這些年,魏嬰寫了一封又一封家書,也不知道藍忘機收到了多少。

可惜偶爾那么一兩封回信,從未提及過他,都是對藍夫人報平安罷了。

至于藍夫人去世以后,魏嬰便再未收到藍忘機的來信了。

“爹爹,快點快點?!卑⒃概d奮的拉著魏嬰往馬場走去。

“知道了,看你高興的。”

魏嬰說笑之間,看見羅清河迎面而來。

她的眼角閃著淚花,似乎是哭過的樣子。

“嫂嫂,清河剛剛見過忘機哥哥,本打算去尋嫂嫂的,剛巧這就碰上了。”

魏嬰見此交代阿愿先去尋藍忘機,而后對羅清河道,“不知羅小姐有何指教?”

“嫂嫂客氣了,清河哪敢指教嫂嫂。不過忘機哥哥說的對,他對您和阿愿是有責(zé)任的,日后清河不該越俎代庖才對。清河這里管了府里的一部分賬目,稍后就將賬本給嫂嫂送過去。”

賬本嗎?魏嬰聞言心中一痛。

管理中饋乃是府中主母之責(zé),藍忘機卻將賬本交給了羅清河。

“既然侯爺交給你打理,便談不上越俎代庖。至于這賬本,還是等我先問過侯爺?shù)囊馑荚僮龆▕Z吧?!?/p>

“不不不,嫂嫂莫讓忘機哥哥為難了。我...我也舍不得他為難?!?/p>

“羅小姐這是什么意思,我何曾為難過他?”

“嫂嫂,您難道不知道‘三不去’嗎?有所娶無所歸不去,與更三年喪不去,前貧賤后富貴不去。嫂嫂已雙親不在,無娘家可歸。又替藍夫人守喪三年,更是在忘機哥哥微末之時嫁給了他。這‘三不去’嫂嫂占全了呢?嫂嫂應(yīng)該知道,忘機哥哥絕對不忍心我為妾的?!?/p>

羅清河敲打之意再明顯不過,這是嫌魏嬰占了她的位置了。

定了定神,魏嬰道,“阿愿還等著我,羅小姐,失陪了?!?/p>

魏嬰快速走出涼亭,羅清河所言的一字一語回響在他耳邊,久久不散。

‘這‘三不去’嫂嫂占全了呢?’

‘嫂嫂莫讓忘機哥哥為難了?!?/p>

‘忘機哥哥說的對,他對您和阿愿是有責(zé)任的。’

責(zé)任嗎?

是了,藍忘機此人雖對他不喜,卻是光明磊落正直無私之人。

七年來,魏嬰孝順婆母為藍夫人養(yǎng)老送終。

不僅如此,魏嬰還替他誕下了阿愿。

以藍忘機的為人盡管對他不喜,也不會將他休棄的。

這一點,魏嬰怎么忘了呢。

平復(fù)了心情,魏嬰連忙趕去馬場,阿愿正跟藍忘機學(xué)的不亦樂乎。

好在他們父子相處還算融洽,這點倒是讓魏嬰稍稍安慰。

“爹爹你看我,我坐上大馬了,好氣派呢~”

魏嬰笑著點點頭,“阿愿,注意安全啊?!?/p>

藍忘機看到魏嬰,交代護衛(wèi)照看阿愿,而后走了過來。

“你要不要試一試?”

“謝侯爺好意,不必了。”

藍忘機略感遺憾,他原想親自教他騎馬的。

“你...你寄給我的家書,我都收到了。多謝你記掛?!?/p>

魏嬰震驚的看向藍忘機,原來他竟是收到了嗎?

整整七年未曾對他有過只字片語,魏嬰一直以為藍忘機因為轉(zhuǎn)戰(zhàn)各地所以收不到家書。

原來不是收不到,而是對魏嬰徹底了無視罷了。

甚至自從藍夫人去世,藍忘機連報平安的家書也不曾有過了。

單憑這些,魏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侯爺,母親他很喜歡阿愿,望侯爺以后可以好好教養(yǎng)他,如此母親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p>

“這是自然,阿愿是我的骨血,我自然不會虧待他?!?/p>

“那就好~”如此魏嬰也就放心了?!昂顮敺判?,只要侯爺善待阿愿,我不會讓侯爺為難的?!?/p>

“為難?何事為難?”

“沒什么。只是剛剛聽羅小姐說,侯爺要將她手中的賬目交與我打理,我便想著定是要打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不讓侯爺為府中瑣事費心?!?/p>

羅清河如此痛痛快快的交出賬目,魏嬰心中存疑,但這些話他沒辦法向藍忘機提起。

若是羅清河當(dāng)真算計他,就莫怪魏嬰出手回擊了。

即便魏嬰糟了藍忘機厭棄,但為了阿愿,魏嬰也不能任由一個滿腹心機之人做藍忘機的正妻。

“這些事你本就做的得心應(yīng)手,我自然放心?!?/p>

“謝侯爺信任?!?/p>

“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客氣?!?/p>

“廖叔,你的主意果真不錯?!?/p>

藍忘機一向內(nèi)斂自持,他不知該如何與魏嬰親近一些,還是廖叔建議他將府中所有的賬目交與魏嬰打理。

“侯爺謬贊了,夫人管理中饋本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

“你說的對,不過清河那里的賬目涉及軍中兄弟,你還是幫夫人看顧一些。別出了差錯?!?/p>

羅清河管理的賬目并非府中的花銷用度,而是藍忘機對軍中將士額外的撫恤。

雖說朝廷已有安排,但藍忘機仍舊擔(dān)心他們的生活,每個月會額外補貼一份。

交由羅清河打理,一來因為這些將士她大多相熟,二來是考慮她將來出嫁之事。

若是學(xué)會管理賬目,將來或許更得夫家看重。

其實以藍忘機的性格壓根想不到這些,還是他部下的一位夫人提醒的。

“廖叔,靜室快修繕好了嗎?”

“約莫半個月就可完工?!?/p>

“好,我知道了?!?/p>

“小姐,您真把賬目交出去嗎?那可是肥差啊,咱們?nèi)钢@些撈銀子呢?”

羅清河瞥了眼張嬤嬤,眼神似有不滿,“嬤嬤短視了,若我做了這侯府主母,銀子又算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那魏嬰趕出去?!?/p>

“可是萬一之前的賬目被查出來,那可怎么辦那?”張嬤嬤還是不放心。

“那些賬目都是嬤嬤親自過手的,想那魏嬰才打了幾年算盤,怎么可能查出來。再說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撫恤將士是忘機哥哥的逆鱗,想要他休妻唯有此法。嬤嬤,不能再等了?!?/p>

羅清河眼見張嬤嬤還是不放心,于是安慰道,“嬤嬤將心放到肚子里,我正好借此機會抹平了之前的賬目,可謂是一勞永逸?!?/p>

人人都道藍忘機對發(fā)妻并不看重,唯獨羅清河清楚那是曾經(jīng)罷了。

好在藍忘機清冷自持,魏嬰又以為藍忘機對他厭惡至極,是以他二人之間的窗戶紙尚未捅破。

這對羅清河而言是最好的機會,她必須盡快將魏嬰趕出去。

‘砰砰砰...’

半個月后,一名背著孩子的農(nóng)婦敲響了武平侯府的大門。

“侯爺,請侯爺做主啊~”

“錢嫂子。”認出來人,藍忘機趕忙命人扶起錢嫂子,“您怎么來了,可是家里出事了?”

錢嫂子的丈夫錢大壯死在了戰(zhàn)場上,留下身患頑疾的錢母以及嗷嗷待哺的嬰孩。

錢家一門只剩下孤兒寡母,是以藍忘機吩咐過要格外照拂。

“侯爺,我知道侯府如今換了侯夫人當(dāng)家。我們不敢要求錦衣玉食,只求侯夫人開恩能讓我們活下去呀?!?/p>

“錢嫂子,朝廷和侯府的撫恤每個月會按時送過去,難道錢嫂子沒有收到嗎?”

藍忘機沒想到剛剛將賬目交給魏嬰,便出了這樣的事情。

自古商人逐利,魏嬰的確出自商賈之家,但藍忘機離家的這些年,魏嬰勤勤懇懇的照顧他的母親,又將阿愿教養(yǎng)的很好。

他原以為魏嬰與那些唯利是圖的奸商并不相同,沒想到竟然讓他失望了。

“去將夫人請過來?!彼{忘機壓抑著沖天的怒火,儼然將要噴薄而出。

“魏嬰,你怎會如此惡毒?”

惡毒?藍忘機竟用這樣的字眼形容他。

“侯爺說我惡毒?這姑蘇城是您的封地,若想查明真相對您來說易如反掌。侯爺卻不辨是非,對**草定罪?!?/p>

“事實擺在眼前,你卻還在狡辯?!彼{忘機原想著若是魏嬰幡然醒悟,此事便也就此揭過,沒想到魏嬰竟不知悔改,試圖推卸罪責(zé)“你如此作為,配做我藍忘機的夫人嗎?”

魏嬰冷笑一聲反問道。“難不成侯爺想要休妻嗎?”

藍忘機已是堂堂武平侯,而他魏嬰不過商賈之子,大概早就不般配了吧。

“侯爺別忘了,有所娶無所歸不去,與更三年喪不去,前貧賤后富貴不去。即便侯爺厭惡我至極,也不可能休妻。”

魏嬰撂下狠話,連眼神也不再給藍忘機一個。

“侯爺稍待,我這就拿出賬本自證清白。”

魏嬰要讓藍忘機親眼看到他錯的究竟有多么離譜。

即便與藍忘機的緣分盡了,魏嬰也不能背負不白之冤。

在魏嬰這里,沒有休妻~唯有和離。

“夫人,您為何不跟侯爺解釋呢?”廖管家追上魏嬰,生怕這位主子一氣之下做出沖動之舉。

“廖管家,他讓我解釋了嗎?”魏嬰明白藍忘機并不喜歡他,當(dāng)年娶他不過是不得以為之?!胺蛉?,侯爺也是氣糊涂了,您不知道侯爺他對將士們的撫恤有多在意,驟然聽聞錢嫂子的委屈,這才一時沖動冒犯了夫人?!?/p>

魏嬰無意再聽廖管家替藍忘機解釋下去,穿過重重廊道往清室而去。

拿出證明他清白的賬本,魏嬰明白他與藍忘機之間終究走到了盡頭。

罷了,當(dāng)年嫁給藍忘機本就是意外之喜,如今只當(dāng)那驚喜從未存在過吧。

將賬本置于藍忘機面前,魏嬰道,“侯爺看清楚了,我究竟有沒有虧待錢嫂子。”

“你拿這些錢給錢家開了商鋪?”藍忘機沒想到魏嬰竟想的如此長遠。

“不錯,錢家只是開始,但凡賬目上圈選出來的人家,日后都會照此辦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侯爺,他們不能一輩子靠著朝廷和侯府的撫恤過日子。那樣,他們不會踏實?!?/p>

藍忘機沒想到他竟是冤枉了魏嬰,可是為什么不早說呢?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最起碼你也該告知錢嫂子,讓他們安心。”

魏嬰看了眼尚在震驚中的錢嫂子,鄭重一禮,“錢嫂子,是我讓您憂心了。只是此舉實屬無奈,請您體諒我一顆愛子之心。”

“你這是什么意思?”藍忘機越聽越糊涂。

無視藍忘機的問題,魏嬰直接道,“錢嫂子,朝廷加上侯府的撫恤,敢問您每個月一共拿到多少兩銀子?!?/p>

錢嫂子不明白魏嬰為何問這些,不過還是如實作答,“夫人,民婦每個月得二兩銀子。婆婆常年抓藥,孩子又小,這些銀子是侯爺特殊關(guān)照的。據(jù)我所知其他人家大多只有一兩。”

藍忘機聞言大驚,“怎么會只有二兩銀子?”

藍忘機瞬間明了了一切,也懂了魏嬰的用意。

想到羅清河的名聲,藍忘機終是道,“錢嫂子,你先回去吧。商鋪的事情等夫人籌備妥當(dāng)便將文書給你送過去?!?/p>

果然如魏嬰所料,為了羅清河,藍忘機將此事壓了下來。

錢嫂子走后,藍忘機看向魏嬰,“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為何要用這樣的法子?”

陣亡或者傷殘的將士家屬每個月應(yīng)得三兩銀子,錢嫂子家情況艱難,藍忘機吩咐再加一兩。

很明顯有人貪墨了撫恤銀,若非今日錢嫂子上侯府鬧了一場,藍忘機根本不可能知道。

“侯爺,這些賬目一直是羅小姐在管,這其中發(fā)生了何事,侯爺想必已經(jīng)清楚了。后續(xù)該如何處置,我不在乎??墒呛顮斎粝胍W×_小姐的名聲需要答應(yīng)我兩件事,第一件,侯爺不是休妻,而是你我和離。第二件,即便羅小姐將來以救命之恩相要挾,侯爺也不能娶她為妻?!?/p>

魏嬰這是再跟他談條件嗎?

不能娶羅清河竟然是魏嬰的條件之一。

怪不得魏嬰說是愛子之心,難道他一直擔(dān)心藍忘機會娶了羅清河從而傷害到阿愿嗎?

不,這些都不是重點。

和離?

魏嬰居然要跟他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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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fā)完,結(jié)局自己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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