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病癥梗,he
深情暗戀~~藍忘機~~
有苦難言~~魏無羨~~
魏嬰生病了,一種怪病。
全身發(fā)癢,癢的他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奇怪的是,他表明看起來沒有一絲異常,這讓醫(yī)中圣手溫情也是一籌莫展。
“溫情,你可是云深不知處最好的醫(yī)師了。要是連你都看不出病癥,我恐怕只有英年早逝了?!?/p>
若非魏嬰與溫情一早相識,他還不敢隨便求醫(yī)。
來藍氏聽學(xué)前,魏嬰玩世不恭,無法無天的聲名已然在外。
夷陵魏氏雖與姑蘇藍氏交好,但若是讓藍老先生以為他是為了躲避聽學(xué)故意作妖,魏嬰豈不是小命休已。
想想那三千條藍氏家規(guī),魏嬰覺得還是私下解決此事便好。
幸而溫情身在云深不知處,她與魏嬰可是過了命的交情,定會想方設(shè)法醫(yī)治好魏嬰,還會幫他保守秘密。
“魏嬰,這兩日我翻遍了醫(yī)書,沒有查到相關(guān)的病例。眼下你只能想辦法自救,至于徹底根除病癥,我再想想辦法?!?/p>
“自救?我又不是大夫。”
魏嬰瞪大了眼睛,滿心絕望。
他可是將溫情視作救命稻草的,現(xiàn)在居然讓魏嬰自救嗎?
該怎么救?
魏嬰一籌莫展呀~
“身體奇癢無比跟環(huán)境不無關(guān)系,依我之見你可以回想一下,可有什么時候又或者何種情況下癥狀減輕嗎?”
癥狀減輕?
這~還真有~
“額...藍湛,好像我離他近上一些,就沒那么癢了?!?/p>
溫情一臉怪異的看向魏嬰,好像看傻子一般。
“魏嬰,你該不是魔怔了吧?”
難道熬了幾天幾夜無法入眠,人給熬傻了?
“性命攸關(guān)之事,我很認真的~”魏嬰一改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臉正色道。
溫情見魏嬰如此肅穆的神情,思慮半晌后給出了建議,“你再試上一試,故意跟在藍忘機身邊,觀察癥狀會否緩解。若是有用的話...”
溫情想想那場景就覺得一身膽寒,以至于話未說完就愣了神。
魏嬰纏著藍忘機嗎?
云深不知處里最不守規(guī)矩的人守在掌罰身邊。
即便止了癢,那家規(guī)也夠喝一壺了。
“若是有用的話,在我想出辦法之前,你就是死纏爛打也要待在藍忘機身邊?!?/p>
呵呵~
死纏爛打藍忘機嗎?
魏嬰若非熬了幾天幾夜未曾合眼,當真以為他猶在夢中。
苦惱,魏嬰非常的苦惱。
試了兩天下來,藍忘機真是他的救命稻草。
尤其跟在藍忘機身邊越久,他的癥狀越輕。
若是能死纏爛打上一個時辰,魏嬰身上的奇癢竟會奇跡般的消失了。
令魏嬰苦惱的是一旦離開藍忘機身邊,身上立刻奇癢無比。
但他也不能整日纏著藍忘機呀。
想想這兩日跟藍忘機相處的情景,魏嬰冷汗直流。
第一日,魏嬰故意將別人代抄的家規(guī)交到藍忘機面前。
如魏嬰所料,藍忘機發(fā)現(xiàn)家規(guī)并非出自魏嬰手筆,親自監(jiān)督他抄寫家規(guī)。
第二日,魏嬰故意前往藏書閣在藍忘機身邊打轉(zhuǎn)。
本就因身上的癢癥夜不能寐,有藍忘機在旁身上的奇癢自然消失無蹤,魏嬰抵不住困意呼呼大睡了一覺。
可惜這一回魏嬰睡的口水直流,竟將好好的古籍毀去了一頁。
這古籍竟還是孤本,闖下大禍的魏嬰又被罰了五十遍禮則篇。
明明幼時的藍忘機對魏嬰還是十分縱容的。
可是近兩年,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越發(fā)與魏嬰不對盤。
魏嬰哪里知道這已經(jīng)是藍忘機手下留情了、
毀壞古籍,按照藍氏家規(guī)那是要加罰一百邢杖的。
魏嬰深覺要另尋辦法纏著藍忘機,一直被罰抄家規(guī)也不是長久之計呢。
“藍湛藍湛,我又來找你了。”
魏嬰決定改變策略,那三千家規(guī)在云深不知處生效。
可若是離開了云深不知處呢,總不能作數(shù)了吧。
藍老先生前往金陵臺赴宴,最早也要三日后方歸。
這幾日,魏嬰要想辦法將藍忘機拐出去,免的他一天到晚罰抄個不停。
“你又有何事?”
看到魏嬰,藍忘機強行壓下歡呼雀躍的心情,略帶緊張的詢問。
也不怪乎藍忘機失了往日的淡定,實在是魏嬰這兩日反常的很。
以往明明對藍忘機避之唯恐不及,這兩日竟是一直往他身邊湊了。
“藍湛,我們卻又彩衣鎮(zhèn)玩兒吧,你做我的向?qū)г趺礃???/p>
魏嬰這個理由找的合乎情理,卻又十分隨意。
藍忘機不常下山,論起對彩衣鎮(zhèn)的了解大概還比不上魏嬰。
“你...和我嗎?”藍忘機驚喜又意外,甚至以為他聽錯了魏嬰的意思,“你是說...只有我們兩個人去彩衣鎮(zhèn)?”
往常魏嬰不是喜歡和江澄或者聶懷桑玩在一起嗎?
盡管藍忘機也想陪在魏嬰身邊,可是只要他在場,大家總是束手束腳的玩兒不痛快。
藍忘機不想掃了魏嬰的興致,干脆躲得遠遠的。
久而久之,他很久不向藍忘機發(fā)出邀請了。
魏嬰看藍忘機吃驚的反應(yīng)以為他想要拒絕,連忙道,“藍湛,你不會還在為古籍的事情生氣吧。我今天特地撇下聶懷桑他們陪你去彩衣鎮(zhèn),你真的不去?”
魏嬰感嘆果然還得在藍忘機身邊,這說話的功夫身上已經(jīng)不那么癢了。
默默祈禱著藍忘機千萬不要拒絕他,魏嬰已被那癢癥折磨的身心俱疲了。
“去~”受寵若驚的藍忘機果斷應(yīng)下,生怕魏嬰反悔。
應(yīng)聲后,藍忘機意識到他的反應(yīng)似乎大了些。
生怕魏嬰發(fā)現(xiàn)他那隱秘的心思,藍忘機一本正色道,“我是該盡一盡地主之誼。還有...古籍的事情我沒有生氣?!?/p>
藍忘機怎會舍得生魏嬰的氣,明明喜歡還來不及。
可惜這幾年,魏嬰對藍忘機越發(fā)的疏遠了。
明明兒時,他二人還是很親近的。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疏離的呢?
大概是魏嬰認識了江家姐弟之后吧,還有這次聽學(xué)他又結(jié)識了聶懷桑。
魏嬰認識的人越多,藍忘機陪伴他的機會就越少。
今日終于能兩個人單獨相處,藍忘機定要好好珍惜。
“藍湛,我這兩日熬夜抄家規(guī)頗感疲累,不如你帶我御劍?”
魏嬰今日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似乎他跟藍忘機的距離越近,他的癢癥消失的越快。
兩個大男人也沒什么機會親密接觸。
大概也只有一起御劍,他才能光明正大的靠近藍忘機吧。
魏嬰心中默念,‘一定要答應(yīng),一定要答應(yīng)?!?/p>
“好~”
魏嬰驚異的看向藍忘機,居然答應(yīng)了嗎?
他剛剛的提議也就是試探一下,藍忘機不喜與人碰觸,魏嬰沒指望他答應(yīng)的。
“謝謝你啊,藍湛?!?/p>
“不必?!彼{忘機剛剛?cè)岷拖碌哪樤俅尉o繃了起來,他不喜歡魏嬰跟他客氣。
召出避塵,藍忘機道,“上來吧,魏嬰?!?/p>
伸出一只手給魏嬰,藍忘機不免紅了耳朵,也不知道這個動作會不會刻意了些,可是他想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呢。
擔心魏嬰不肯牽他的手,藍忘機忐忑之余又故作鎮(zhèn)定。
幸而魏嬰連猶豫也不曾有,拉上藍忘機的手借著巧勁兒跳上了避塵。
“走吧,藍湛?!?/p>
在與藍忘機碰觸的那一刻,魏嬰身上的奇癢消失了,這回可沒到一個時辰。
若是魏嬰跟藍忘機相處的時間久一些,難道他就能徹底痊愈了?
或許有了根除奇癢之癥的方法,魏嬰心情大好,連帶著語氣也輕快了幾分。
“藍湛,飛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魏嬰明媚的笑容和輕快的語氣將藍忘機也感染到了。
嘴角微微抬起,他看著魏嬰滿是溫柔。
可惜魏嬰背對著藍忘機,看不到他眼神中滿滿的情意。
“魏嬰,你怎么了?”
自從來到彩衣鎮(zhèn),魏嬰就變了副模樣。
明明剛才興致高昂,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沉默不語了呢。
藍忘機思量再三,莫非魏嬰嫌他無趣嗎?
果然魏嬰與他在一處是不開心的,藍忘機心中苦澀之余開口道,“你若是覺得無聊,我們還是回去?”
“不用不用?!蔽簨霐[了擺手連忙拒絕,他才不要回去呢。
回了云深不知處,他怎么守在藍忘機身邊呢?
“藍湛,我們?nèi)ツ沁吂湟还浒??!?/p>
魏嬰隨手指了個方向,抬腳走了過去。
這會兒魏嬰的確興致不高,因為從避塵上下來以后,他居然又開始癢了。
雖然不太嚴重,可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明明藍忘機就在身邊,身上的奇癢之癥怎么就復(fù)發(fā)了呢?
難道是他的癥狀加重了?
若是需要跟藍忘機如剛才御劍一般親密接觸才能止癢,該如何是好。
魏嬰當真擔心若是死皮賴臉的抱著藍忘機,恐怕會被避塵砍了去。
“魏嬰,你真的沒事嗎?”
藍忘機覺得魏嬰很不對勁,心情低沉不說,身上的小動作也是不斷。
“魏嬰,你可是身體哪里癢嗎?”
魏嬰原本走在藍忘機身前半步,聽到他的話后猛然轉(zhuǎn)身,“你怎么知道的?”
額...
不難看出來好嗎?
魏嬰的反應(yīng)好像...大了些,應(yīng)當是太過難受之故吧。
“不如我?guī)湍??”藍忘機試探的問道。
替人撓癢固然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卻是要有身體接觸的,也不知道魏嬰介不介意。
豈料藍忘機的話讓魏嬰眼前一亮。
“好啊好啊,辛苦你了藍湛?!?/p>
藍忘機替他撓癢嗎?
那豈不是意味著藍忘機的手會觸碰到他。
這等親密程度應(yīng)當足以止癢了吧。
“藍湛,好舒服呀!”
尋了間客棧,魏嬰寬衣解帶只剩下里衣,而后讓藍忘機替他撓背。
沒辦法,只有這個部位魏嬰可以推說夠不到,否則何需假手于人呢。
如魏嬰推測的那般,藍忘機的指尖剛剛觸碰到他,身上的癢意頓時全無。
魏嬰想讓藍忘機替他多撓上一刻,否則怎么再找借口讓他二人親密接觸呢。
“魏嬰,好...好了嗎?”
藍忘機眼見魏嬰只身著單薄的里衣趴在床上,嘴里還不停的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這讓人心猿意馬的場景,令藍忘機甚是無措。
-------------------------------
已完結(jié),自己找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