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四周,真紀明顯發(fā)現(xiàn)那些喝酒的人再看到對面兩人后,一個個動作收斂了幾分,遠遠沒有一開始那樣肆意了。除此之外,他們面容還帶著幾分懼色。
真紀推想,“他們果然是有什么身份吧!那身衣服也應該是隊服什么的!不然那些人怎么會那么懼怕他們?!?/p>
“兩位忍者大人,抱歉啊,實在是食材不夠了,所以三色丸子只夠做三串。您看,要不要來點別的?”
真紀轉(zhuǎn)身一瞧,老板正端著托盤,巍顫顫抖的厲害,臉色灰白,像是要上刑場似的。
不怪老板如此懼怕,畢竟來這店的什么人都有,其中自然不乏那些仗著自己力量作惡的浪忍。這老板的堂弟便是被浪忍傷害致死的,僅僅因為烤肉鹽放少這樣的事,那浪忍便砍了他一對胳膊,這對一個普通人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畢竟沒了手,又如何干活呢?就算要醫(yī)治,但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條件也如此落后。想雇傭醫(yī)療忍者,卻因為高昂的價格望而卻步,一輩子便只能是斷臂了。
“無事。不需要別的了。”
一開始就沉默著喝茶的清俊少年如此答道。
正在為自己一條老命擔憂的老板聽到黑發(fā)忍者回答后如釋重負,連忙拿著托盤走了,走之前還擔憂地看了一眼真紀,“希望這小姑娘沒事啊?!?/p>
真紀接收到老板憐憫的眼神,內(nèi)心也開始變的有點慌,“這男人不會因為餓肚子大開殺戒吧!”
“要不,把她的紅豆糕分一點點給他?”
拜托,她也很餓啊,真的就只能分一點點……
真紀弱弱地看向黑發(fā)忍者,一點一點地將裝紅豆糕的瓷盤推向他。
她望著她最愛的紅豆糕,欲語還休,仿佛看著將要遠行的情人那般纏綿不舍。
真紀如壯士斷腕般忍痛開口,“你還餓嗎?吃點這個吧,我不問你要錢?!?/p>
嗚~,她的紅豆糕?。?!
“多謝!”
宇智波鼬順勢拿了一塊紅豆糕,將剩下的又推給了真紀。
鬼鮫震驚,鬼鮫不解,鬼鮫難以置信o?o
?。?!
“以往鼬先生也不乏一些美貌女人請她吃飯,怎么碰到這個女人就順勢接受了?果然是之前搭訕他的那些女人還是不夠美吧,哈哈哈。”
宇智波鼬并不知道鬼鮫在心中對他的吐槽。
他只是疑惑,因為面前的女人像極了他兒時在族中某地見過的一幅畫中的一個女人,據(jù)說那幅畫是某位前族長的遺物,當時那些處理遺物的族人簡直不敢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之人,哪里還舍得將畫燒毀。而眼前人之貌美比畫更甚。
因此,他才順勢觀察她,只是想確認她和宇智波一族的關(guān)系罷了。
真紀此時尷尬得都能用腳趾摳出一個天守閣了。自從她把紅豆糕給那個黑發(fā)忍者后,他和他同伴便一直盯著她看,他倆頂著兩張反派臉看得她頭皮發(fā)麻,又緊張又尷尬。
此時三人心思各異,此刻若是有人仔細觀察,定會發(fā)現(xiàn)鼬和鬼鮫的視線總是若有若無向?qū)γ娴呐送度?,而女人則是一臉尷尬地灌茶。細細查看,就能看見女人的茶杯里是沒有茶的,可她卻還在無意識的保持喝茶動作。
真紀終于還是受不了這讓人窒息的氣氛了,打算直接淋雨跑路,外面就是下刀子,她也要出去!
在對面鼬和鬼鮫的注視下,真紀面不改色地起身準備跑路,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讓她極不舒服,她松了松緊貼在鎖骨下的衣領,將胸前濕透的黑發(fā)撥到了身后,拿起刀便準備走人。
然后她發(fā)現(xiàn)那個”鯊魚精”和他同伴也準備起身離開,“不管了,他們又不是走同一條路,跟她沒關(guān)系?!?/p>
如此想著,她便向外走去,纖細的身影逐漸融入了濛濛細雨中。
“呼,呼……”
真紀在雨中跑了很長時間,此刻停下來不斷喘息,長時間的淋雨加劇烈跑動使她有些眩暈,臉頰泛著病態(tài)的紅暈。
她彎下身用手撐著膝蓋緩了一小會,繼而抬頭向遠處眺望,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一處山洞,欣喜地向那里跑去。
天色已晚,還好她找到過夜的地方了,雖然簡陋,但也聊勝于無了。
哎?看起來怎么里面有火光?
有人?
算了,有人也行,這么晚了,總不可能還要她去找地方吧……
真紀進入山洞,向光源處望去。
“……,怎么又是他倆……”
真紀嘴角抽了抽,心中不由扶額長嘆,“她果然是個倒霉鬼(?_?)”
這兩人怎么還在結(jié)著印呢?像是在舉行什么儀式。她還是先別打擾他們了,等結(jié)束了再問吧。
鼬早就察覺到了有人靠近這里,只不過他覺得沒有查克拉波動的真紀并不會構(gòu)成威脅。
鬼鮫也是和鼬想的差不多,一個普通人罷了,又殺不了他們,能有多大點事?說不定這人進來看到他長相就嚇跑了。
然而他們卻是判斷錯誤了,之所以沒感覺到真紀的查克拉波動,只是因為真紀做了偽裝,將自身查克拉力量封印了起來。
不僅僅鼬和鬼鮫察覺到了真紀的存在,此時正在開曉組織全員大會的佩恩也察覺到了。
“鼬,鬼鮫,你們那邊似乎有異常。”
“是個普通人,不值一提”,鬼鮫邪笑,鋒利的尖牙透露出濃濃的危險。不屑一顧的語氣仿佛在提一只弱小的蟲子。
“你們看著辦吧!”
佩恩聽到是普通人,也并未放在心上,繼續(xù)向眾成員講述著他的計劃。
會議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結(jié)束了后,鬼鮫向外來者看去,“啊,鼬先生,是她啊?!甭唤?jīng)心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戲謔,好像真紀是什么闖入猛獸窩的小白兔似的。
此時真紀已經(jīng)迷迷糊糊昏睡過去了,由于白日里她長時間吹冷風淋冷雨,這會已經(jīng)發(fā)燒昏過去了。
真紀覺得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每一次呼吸似乎將空氣都烤的炙熱,她想要找點冰涼的東西來緩解她此時的煎熬。
鼬退出會議后就看到這幅誘人的場面了——面頰緋紅的嬌軟美人衣衫凌亂地暈倒在地上,肩膀外側(cè)的衣服在嬌軀微微扭動間不經(jīng)意滑落,露出大片白膩肌膚,隱約間還能瞥見那幽深溝壑。此時她因為生病而難耐地不斷發(fā)出呻吟,像是瀕臨缺水即將窒息的魚類。
明滅的火光襯得洞中唯二兩個男人的面容晦暗不明,他們緊緊盯著地上不斷掙扎的嬌軟美人,如同許久未食的猛獸看到了誘人無害的白兔。
好美……
好想把她……
“看起來是生病了呢?真是遺憾?!?/p>
鬼鮫舔了舔唇,他越看真紀的樣子越覺得渴,也許是火把溫度太高燒的洞中有些熱了,他想。
“因為淋雨而發(fā)燒了吧?!?/p>
耳尖通紅的清俊少年淡淡說道,雖然語氣和在說今天天氣真好時差不多,然而耳尖卻是一片通紅。
鬼鮫默默地往火堆里多加了幾根柴,讓山洞更溫暖些。
因為他們也不會什么專業(yè)醫(yī)療手法,所以鼬僅僅是給真紀蓋上了自己的外套,避免她再次著涼。
“別走!”
真紀在鼬給她蓋衣服時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整個人身體不斷向鼬靠去。
“哈~,好涼,好舒服?!?/p>
真紀此時終于是找到了更涼的東西,她緊抱著這個東西不松手,時不時還蹭一下。
鼬試圖抽出他的胳膊,但無果。
心中無奈感嘆,“算了,由她吧,希望她明天看到不會后悔就好。”
鬼鮫看到這幅場面,眸光意味不明,打趣道“嘻嘻,從未見鼬先生這般憐香惜玉呢?!?/p>
“就當是報答她的紅豆糕之恩了!”
青年冷清的黑眸注視著真紀,看不出情緒,唯有通紅的耳尖暴露了他的情緒。
一夜好夢……
“唔,怎么回事,頭好痛……”
真紀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巖灰色,“還在昨晚那個山洞啊……”
“等等!哪來的男人!還是兩個!?”
“她不會和他們∑(??д??lll)……”
真紀小臉慘白,掀開身上的外套,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原來沒事啊,嚇死我了!”
果然是這山洞地上又冷又硬,加上她又生病了,今早起來才渾身酸痛,頭痛欲裂。
“你醒了?那我們便走了。”
鼬見真紀已醒,身體已無大礙,便打算和鬼鮫繼續(xù)上路早點回組織據(jù)點。
畢竟她再有多么奇怪,他現(xiàn)在也不能一直跟著調(diào)查她。他還有他的大事要做——他的弟弟……
“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