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葉晚星將四顧門門主令扔到他們腳下,“這就是證據(jù)!”
“是門主令!”石水將令牌撿起來。
“十年前,我與夫君在東海撿到李相夷,但是他已經(jīng)身中碧茶之毒,沒幾年好活了,”葉晚星紅著眼眶,渾身顫抖,“我夫君看他面善收留他,兩人容貌有幾分相似也是個緣分,還想著為他解毒,誰知道,我夫君翻遍了醫(yī)書,還是沒能找到解毒之法,只能讓他痛苦而去!”
李蓮花:是啊是啊,我真是太慘了!
肖紫衿嗤笑,“胡說八道!要是門主還在,怎么可能不回四顧門?”
“他是沒回去嗎?”葉晚星冷笑,看著肖紫衿這副模樣都作嘔,“他當(dāng)時醒來,咬著牙,踉蹌著身子,回到四顧門,結(jié)果一路走來都是對他的抱怨,甚至自己以為的好兄弟,都沒想著找一下自己,只顧著將錯誤推到他的身上!”
“肖門主!”葉晚星指著肖紫衿,高聲質(zhì)問,“不如你來解釋一下,什么叫‘四顧門今日局面,雖是李相夷自負(fù)之舉造成’?肖門主,你當(dāng)時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應(yīng)該很痛快吧?!”
“畢竟李相夷死了,再也沒人跟你爭了,喬姑娘的目光也會落在你的身上了!”
“你……”肖紫衿被戳中心思。
葉晚星冷眼掃過幾人,看著他們羞愧的神情,這還不夠,繼續(xù)道,“你們可知,當(dāng)年你們說要解散四顧門的時候,李相夷就在門口看著你們,但凡你們當(dāng)時的能往門外看一眼,就一眼,也不至于心如死灰,可惜,你們當(dāng)時的心思都在如何瓜分四顧門上,根本注意不到他!”
聽到這話,反應(yīng)最大的就是喬婉娩,“原來相夷早就回來過,是我們讓他失望了!”說著眼淚就要流下。
“這位……姑娘,不知相夷他那些年可好?”喬婉娩想李相夷當(dāng)初過的好,又害怕他過的不好!
“喬姑娘,”葉晚星沒回答,只是從衣袖里拿出一個香囊遞給她,“這是相夷臨死前要我們找機(jī)會交給你的,其實(shí)喬姑娘不必自責(zé),你的那封絕情信,他是在東海大戰(zhàn)前并沒有看到,是后來才知道你的想法,他說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幸福?!?/p>
葉晚星看了一眼不甘嫉妒的肖紫衿,“雖然肖門主這人心眼小,但是他對你的真心是真的?!?/p>
“我知道,”喬婉娩接過香囊,泣不成聲。
“李夫人,”佛彼白對視一眼,看著葉晚星,“我想問一下,我們門主的墓在哪?能否讓我們?nèi)ゼ腊菀幌???/p>
“沒有墓!”葉晚星語氣淡淡,“他懇求我們在他死后將尸體火化,然后撒在東海,他說,既然沒有人希望李相夷在東海大戰(zhàn)中活著,那就讓東海成為了最后葬身的地方。你們要祭拜就去東海吧!”
“不過我覺得他可能也不想見到你們!”
笛飛聲輕咳一聲,“被挫骨揚(yáng)灰的滋味怎么樣?”
李蓮花睨了他一眼,“你要不要試試?我?guī)湍悖 ?/p>
“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講完了,現(xiàn)在,”葉晚星眼里泛著冷意,“該辦正事了!”
說著,葉晚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丸分別扔進(jìn)佛彼白肖的嘴里,幾人彎下腰想吐出來,卻不想這藥直接進(jìn)了肚子。
“你給我們吃的什么?”肖紫衿拔劍指著葉晚星,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