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可不不認(rèn)為是尊上的錯,分明就是尊上身邊得那些妖艷賤貨搞得鬼,在尊上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角麗譙瞪著笛飛聲身旁那幾個礙眼的家伙,然后就看到了阿譙,眼中冒火。
我說尊上今天對自己這么不假言辭色,原來是有個賤人在搞鬼!
“雪公,把那賤人得臉給我劃花,竟然敢用本圣女的臉,我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角麗譙絕對不容忍這世界上有人跟尊上這么近,尤其是這人還跟自己長的同一張臉。
阿譙看來一眼角麗譙剛準(zhǔn)備開口諷刺,然后看著站在旁邊的‘笛飛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計上心頭,抱著‘笛飛聲’的手臂,將整個人埋在他懷里。
“少俠~她好兇~”
阿譙嬌著嗓子,臉上滿是害怕,甚至在感受到‘笛飛聲’沒有拒絕的時候,那無處安放的小手,還偷偷往‘笛飛聲’的腰上摸著。
‘笛飛聲’僵硬著身體,垂眸看著阿譙,或許是因為李相顯威脅的眼神,也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人溫暖的笑容,‘笛飛聲’沒有拒絕阿譙的親近。
看著那個贗品都能跟‘尊上’如此親近,角麗譙簡直嫉妒的發(fā)瘋。
李相顯看完了角麗譙發(fā)瘋的表演,上前把阿譙從‘笛飛聲’的懷里扯出來。
然后拿出手里的母痋。
母痋一出,震動翅膀,所有人的耳朵里都被莫名的聲波震得頭痛欲裂。
但是母痋這東西敵我不分,連友方都傷害。
眼看兩個阿飛的眼角跟耳朵都已經(jīng)開始流血了,李相顯兩手抓著兩個大塊頭,然后飛走,阿譙看來一眼那邊的角麗譙,朝她扮了個鬼臉。
“略~”
然后腳尖一點,飛身跟上李相顯。
等到角麗譙等人的恢復(fù),看著已經(jīng)沒人的院子,角麗譙氣得對著空氣發(fā)火,然后看著那幾人離開的方向,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
“尊上,你一定會回到阿譙身邊的,阿譙會好好對你的~”
說著,抬起手看著手上鮮紅的蔻丹,握緊手,
笛飛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另一邊,李相顯帶著兩個笛飛聲,飛到了比較安全的地方,才把他們放下來,轉(zhuǎn)頭看著跟在后面的阿譙。
眼看她內(nèi)力不濟(jì)就要掉下來,李相顯剛準(zhǔn)備張開手接住人。
然后一道比他更快的身影,從他的身側(cè)沖過去,直接抱住阿譙,瀟灑落地。
只是動作滿分,但是配合著‘笛飛聲’那七竅流血的樣子。
怎么看怎么好笑。
阿譙面含春意的靠在‘笛飛聲’的懷里,聽到李相顯的咳嗽聲,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看著‘笛飛聲’臉上的血漬,拿出手帕心疼的擦拭著。
笛飛聲看著年輕時候的自己跟阿譙站在一起,總覺得有些別扭,心口處悶悶的,但是又說不出什么原因,他將這感覺歸結(jié)于是母痋的原因。
‘笛飛聲’懷里的感覺突然消失,有點空落落、悵然若失的感覺,但是他這人一向是話少的,所以就算是這樣,也不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