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關(guān)于北淵烏溪來大理寺這件事(二)
“在下景北淵,行七,叫我七爺就行!”
“在下烏溪!”
“俺是陳拾!”
“我是阿里巴巴,是大理寺的評事,只不過還沒有轉(zhuǎn)正,等我考上了官八,我就是大理寺正式的官員了!”
“孫豹,大理寺評事!”
“在下王七,那個……叫我小七就好!”王七訕笑道,看著烏溪跟北淵,他實(shí)在沒那個膽子讓他們喊七爺。
總覺得要是喊了,他可能會死很慘,那是跟崔倍那個衰神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的危機(jī)感。
“我看我們還是挺有緣的!都有個七!”北淵挑眉。
“這不敢不敢,七爺這名,您最合適不過了!”王七盯著烏溪的刺骨的眼神,硬著頭皮道。
另一邊,陳拾跟阿里巴巴還有孫豹喊冤,他不過是個路過了,之前不是說了他只是個人證,咋變成犯人了?還有那大理寺多通人性,阿里巴巴跟孫豹都看見了,咋能說他撒謊?!
孫豹安撫陳拾,其實(shí)他們心里也沒底,畢竟自從前大理寺卿去世,這位置就一直空懸著,如今的大理寺是上官少卿的天下,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人微言輕。
不過要是上官少卿真的決定往陳拾頭上扣屎盆子,那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幾人就這樣來到了牢房,牢房里已經(jīng)先關(guān)押了一個‘犯貓’,看著大貍子就這樣被關(guān)在牢里,拼命的叫著想出去,貓奴的陳拾最先受不了,提出要跟大貍子關(guān)在同一個牢房。
王七等人忙不送的同意了,甚至還因?yàn)檫@貓?zhí)珒矗静桓铱拷?/p>
陳拾的去處決定了,至于旁邊這兩位……
“那我們就住這里!”北淵說著,拉過烏溪往隔壁的牢房走去,進(jìn)去的時候還順手把鎖給鎖上了。
等到王七他們離開。
陳拾看著北淵,“七爺,您也是被牽連的,當(dāng)時咋不說?”
“說什么?反正這牢房又困不住我們,就當(dāng)是過來玩玩!”北淵雙手交叉抱臂。
烏溪看著北淵嘆了口氣,寵溺道,“好啦,先坐著,別累著了!”
說完把自己剛收拾出來的位置給北淵。
陳拾:……
看著眼中只有對方的兩人,陳拾捂著胃,感覺撐的難受。
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正在發(fā)狂的白貓身上,“大貍子,你別怕,俺不是壞人,大貍子,你別怕!”
說著把正在發(fā)狂的貓抱在懷里,白貓拼命掙扎,張口就咬在了陳拾手臂上。
鮮血的味道,讓白貓清醒,看著慢慢失去意識的陳拾,白貓將陳拾綁起來,拖著繩子,把人帶走。
北淵看著著白貓人性化的動作,挑眉,對著烏溪使了個眼色。
烏溪會意,上手把原本鎖著牢門的鎖鏈給扯開。
堅固的鐵鏈在烏溪手里就像是紙糊的一樣,根本不堪一擊。
兩人一路跟上去,離開牢房,來到了一間屋子。
"兩位,還想跟到什么時候?"此時,白貓化成人開口。
“你是人是妖?”烏溪說著將北淵護(hù)在身后。
“在下李餅,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位既然從牢房里離開了,那就趕緊走吧!比較著逃跑的罪名可不好聽!”李餅說著,歪頭輕笑。
看北淵的眼神很是復(fù)雜。
要是邱慶之沒有經(jīng)歷那些,是不是會跟這人一樣,是大家公子的氣質(zhì),或許他跟邱慶之有什么關(guān)系也說不定。
“你呢?你不也一樣!你不僅跑了,還劫獄了!人犯還在你身后呢!”
北淵好笑道,半斤對八兩,還好意思說。
“嗯?”李餅撓撓頭,“這樣吧,我們大哥不笑二哥,咱們就算扯平了,你不管我的事,我也當(dāng)作沒看到你們,這樣行吧?”
“再說了,這人本來就是被冤枉的,當(dāng)替罪羊的,兩位不是知道嗎?各退一步,各退一步!”
北淵攤手,“行吧!看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先走了!”
說完,拉著烏溪離開。
這個醋壇子,不就是跟人多說了幾句,至于冷著臉嗎?!
本來因?yàn)檠垰⑷说氖虑?,所有人心里不安,就連城門的檢查都比之前嚴(yán)上幾分,偏偏有北淵這個bug,憑著一張跟邱慶之的臉,大搖大擺的帶著烏溪離開,根本沒人敢攔。
甚至還有的以為將軍大人要出城辦事,大開方便之門。
另一邊,邱慶之得到消息,說大理寺抓到了妖貓案的真兇,事一只貓跟一個叫此陳拾的家伙,同時還出現(xiàn)了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就趕來大理寺準(zhǔn)備將人帶走。
誰知道,來了大理寺,發(fā)現(xiàn)不僅貓沒了,就連人也不見了。
“我看上官少卿還是應(yīng)該多注意一下這大理寺的看守,畢竟在大理寺的看管下人不見了,還真是夠丟人的!”
邱慶之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