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有一次突然想起,我還有個光遇的游戲時。上線后發(fā)現(xiàn)有個好友似乎在等著我的到來,她身著一身白羽,頭帶著一頂巫師帽,身后還背了把雨傘,是很普遍的帥哥形象,她的名字熟悉而又陌生:然
“晚好”就像往常一樣打著招呼。
“晚上好啊,然”但是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了,我怎么能也想不起來,我與她之前有過什么瓜葛。“那個,然,我忘記你是誰了。”
她非常吃驚地說“什么?你忘記我是誰了?!”
“嗯,我和你之前有過什么經(jīng)歷嗎?”
“那,我?guī)湍慊貞浕貞?。”“云野,長凳,7.20加的好友,想起來沒?”
啊,就這點信息,我好像每個人都是這么認(rèn)識的?!皼]想起來,還有什么嗎?”
“那,顧威,你知道嗎?”
“嗯,知道。那個修勾。”
“對啊,7.20,云野,長凳,你和那個人聊天,是我。”
“哦哦哦,我知道了,那個時候,我還和你在云野聽歌來著,那首曲子我非常喜歡?!?/p>
“好好好,你這么玩是吧。7.20那個時候還不能聽歌?!?/p>
“這……你讓我捋一捋啊”看著自己的伎倆被識破,我只好再深入一些“你也是那個群里面的嗎?”
“孫雨涵啊,你說我和你都快認(rèn)識半個月了。”
“你讓我翻翻啊?!蔽艺{(diào)出了那個Q群,顧威是群主,我還有幸被封到了一個管理員的身份。我往前翻著,確實看到了我與她的一些聊天,但那也是我的一些貧嘴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
我想著我之前與顧威剛認(rèn)識時,還打過幾場王者,興許能猜到。
結(jié)果不出意外,“?”“我就只玩光遇?!?/p>
“啊,這咋還不對呢?”
她的問號足以證明她現(xiàn)在的惆悵;我的“啊”也寫出了我對自己的無奈。
“算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三了,也沒必要糾纏在這些小事上?!?/p>
“你咋知道我高三的呢?”
“你自己說的?!?/p>
“我說過嗎?”
“那個時候,你問我多大了。然后我告訴你,我高二。你高三?!薄癛AN712,想起來沒?……”
她的這一句話,使我突然像雷觸一樣“那個是跑男的意思嗎?”
“好好好,你這么玩是吧。”“??!我要爆炸了!”
“不是,哥啊。那個我說我不是本人,你信嗎?”
“我不信?!?/p>
“哎呀,你別不信啊。要不這樣,我把其它人也忘了,這樣,你心里會不會平衡點?”
可能我也是太著急了,竟說出如此胡話。這種事情哪有說忘就忘的。“對不起”
“你用不著道歉,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只是在努力使你回憶起來而已?!?/p>
“那,要不重新認(rèn)識?要不要我做個自我介紹?”
“也是,這幾天事情太多了,還要忙著寫小說。”
“嗯,你寫。那你還是去找顧威他們吧,他不會不理你的?!?/p>
“那天,你的那篇《遇》的第一句話有問題,我?guī)湍阒赋鰜砹?,但是你沒有理我?!?/p>
她的一句話讓我想起來了一些,我總是對自己的文章敏感,特別是會有人指出問題的,就更為數(shù)不多了。“是‘別’字嗎?”
“?”
“啊,還不對嗎,難道我又搞混了?那就真想不起來了。對不起,私密馬賽,熟悉的陌生人。”
“你別這樣啊,你別道歉,這樣我會愧疚?!?/p>
“我也愧疚??!”
我退出了光遇,準(zhǔn)備刷起了快手。我被亂得頭暈時我沒哭;她被我弄得愧疚時我沒哭,但是當(dāng)我找到那篇《遇》時。那一瞬間,我哭了,哭的稀里嘩啦,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我又登上了光遇,發(fā)現(xiàn)她正在禁閣聽歌。
“不是說下了嗎,怎么又上線了?說。”
“然!”“RAN712!”
“嗯,是我”
“我現(xiàn)在太想哭了!”
“我都還沒說話,你為什么想哭,回答我?!?/p>
“可能這就是你的厲害之處了:老師說,一個成功的演講者能用言語讓人感慨萬千、讓人心潮澎湃,讓人笑讓人哭,讓人心里漲滿了東西卻又說不出話來。可是你不一樣。你一個字都不用說,就全做到了。”
“?”“有意思”“你們老師這么高級”
“應(yīng)該是我除了筆記,什么都聽。”
“哈哈,高三了,還不上點心啊”
“高三要努力了”
“是”
“上線的目的?”
“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