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別說胡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李蓮花的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朵莉亞的位置,她和師兄單孤刀一樣,都是他最親最親的人,他不允許別人傷害她。
朵莉亞“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確定剝皮客的身份。”
李蓮花“從住進小棉客棧,發(fā)現(xiàn)第一具尸體時,我們就被算計了。”
李蓮花說道。
李蓮花“但現(xiàn)在我還是有一點想不通?!?/p>
朵莉亞“想不通,就說明我們肯定有地方想錯了?!?/p>
朵莉亞“今晚我也不想睡了,這樣吧,我們爭取今日將這個剝皮客捉拿歸案?!?/p>
李蓮花“不行,你必須休息。”
李蓮花“我守著你?!?/p>
看著李蓮花的擔(dān)心都要溢出來了,朵莉亞笑的兩眼彎彎。
朵莉亞“阿花你別那么緊張啊,我可是能再來一次的人魚朵朵,這點小傷不算什么的?!?/p>
李蓮花“你再貧也得休息?!?/p>
朵莉亞“阿花~”
李蓮花“不管用。”
好吧,賣萌失敗。
朵莉亞躺在床上,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李蓮花一直守著,一步都沒離開。
夢里,朵莉亞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那是一片荒蕪之地,冷得就像液體的冰。
她奮力往前游,卻一次次被洶涌的暗流推回原地。
李蓮花“小魚兒?”
李蓮花的聲音就像是照進來的一束光,朵莉亞猛然掙脫黑暗的控制,坐了起來。
李蓮花“還說你行呢,昨天那額頭燙的,都能煎雞蛋了?!?/p>
李蓮花“我把妲己放你懷里你都不醒?!?/p>
朵莉亞“啊!”
朵莉亞“真的假的?!”
李蓮花“假的,知道你害怕妲己,我怎么可能這么做?!?/p>
李蓮花打趣,眼中的殺意卻是不減。
他李相夷,初入江湖之時便立誓:要保護好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這個剝皮客竟然想對小魚兒下手,就別怪我的刎頸劍無情。
可是相夷太劍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了,他一出手,定是要暴露身份。既然決心要遠離李相夷這個身份,不如再創(chuàng)一本劍法。
思來想去,李蓮花盯上了自己手中的刎頸劍。
刎頸劍是至柔至堅,與少師劍完的至陽至剛正好相反。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治好朵莉亞受損的經(jīng)脈,也要在此期間獨創(chuàng)一門劍法。
陸豐這兩日進出青樓有些頻繁,身上的香水味也越來越重,眼底也有了淡淡的烏青,與最開始的模樣大相徑庭。
李蓮花“陸兄還是要節(jié)制啊?!?/p>
此話沒有點破,但陸豐知道李蓮花說的是什么,他尷尬一笑。
陸豐“多謝李兄?!?/p>
朵莉亞的傷好了些,也是多虧了李蓮花將她半夜護送到河里。
鮫人生于水,水就是鮫人們的生命。
次日傍晚,李蓮花帶著小魚兒去了陸豐常去的春意樓。
龍?zhí)?/a>(姑娘)“公子好生俊俏?!?/p>
穿著男裝的朵莉亞有些不太習(xí)慣,但見到美女姐姐上來挽自己的胳膊,還是有些抗拒。
李蓮花“這陸豐,陸兄在何處?我們是他的舊友?!?/p>
李蓮花不動聲色地擋在朵莉亞面前,將撲過來的女子攔在自己面前。
龍?zhí)?/a>(姑娘)“我看你這人好生奇怪,帶著面具還說那晦氣之人?!?/p>
朵莉亞“晦氣?”
龍?zhí)?/a>(姑娘)“對啊,淑娘伺候了他好幾天,最后只給了五兩銀子,摳門死了。”
朵莉亞“你是說,這陸豐一直沒有回去?”
龍?zhí)?/a>(姑娘)“對啊,他每隔四個月就會來一趟,然后一呆就是五六天?!?/p>
龍?zhí)?/a>(姑娘)“你們到底進不進啊,不進我可走了。”
李蓮花“多謝姑娘?!?/p>
龍?zhí)?/a>(姑娘)“真是倒霉,碰見兩個不識趣的,浪費我時間!”
姑娘一甩袖子,離開了。
朵莉亞聞著這香味有些熟悉,等與李蓮花的眼神對上的時候,朵莉亞突然就明白了。
回到小棉客棧,李蓮花非常鄭重的跟朵莉亞說。
李蓮花“小魚兒,案件我已經(jīng)梳理的差不多了,只不過還有一點我想不通?!?/p>
朵莉亞“這剛剛的姑娘說陸豐從未離開過,可我們確實是見過他啊,那身上的香味……”
朵莉亞“難道是……”
李蓮花“我們再次見到陸豐的時候,他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臉頰凹陷,甚至走路也不穩(wěn)。”
李蓮花“我們?yōu)槭裁磿詾檫@就是陸豐呢?”
朵莉亞“所有人都喊他……”
朵莉亞“原來是這樣!”
朵莉亞眼神一亮。
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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