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東知道這個白毛女孩真的會揍他,而且下手極狠,瘋狂點了點頭。
但其實,女孩們根本不需要他帶路,反之被拉著準確無誤的找到了他們老大睡覺的地方。
他們先禮后兵,敲了一下門后給了個提示,最后六出發(fā)力一腳踹開了房門,接著又把他踹了進去。
“誰?”
里面的人大喊了一聲,燈光亮起,男人裸著上身坐了起來,眼睛狠毒的看著門口,“你們?”
男人有些詫異,隨即輕笑起來,“你們仨半夜一起來找我,是玩點刺激的嗎?確實有不少女人為了好過點主動找我,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玩刺激的?!绷霏h(huán)顧一周,“我們五個一起玩?!?/p>
離夏呵呵一笑,“肯定讓你滿意啊?!?/p>
霧月輕聲應了一下,關上了門,反鎖上了。
六出松開了王振東的鏈子,“直接開始吧,初弦,你看著就好,有我們在這些人就不用你親自來?!?/p>
王從來不需要自己動手。
離夏也很貼心的為她搬來了一個小板凳,“是該活動脛骨了,阿月也要偶爾休息一下啊。”
霧月乖乖的坐下了,“好。”
兩個大男人對兩個少女,王振東是瑟瑟發(fā)抖的,但那位老大還不知道六出和離夏是什么樣的人。
他拉開被子,興致勃勃的下了床,他只穿了一條四角褲,“不過我更喜歡那個女孩,我對你倆可不感興趣?!?/p>
“要過我們這關才可以。”六出倒是沒笑,手一攤,一把裝飾有雪花樣式的冰劍的出現在了她的手心里。
房間的溫度開始一點點的變冷了。
“冷嗖嗖。”離夏嘆了口氣,身上也不知從哪冒出片片漂亮的花瓣。
兩個男的驚呆了,怎么還會有超自然的能力?是魔術?
窗門互的被關死,他們更加的無路可退。
“開始了。”
隨著聲響,場景變換,變成了一個陰森森的森林,也就是窩點周圍的森林。
老大顫巍巍的后退了一步,裝在了樹干上,“我還在做夢吧……”
他意識到了不簡單,下一秒離夏突擊到了他的臉上,她周身飄起的花瓣像是有生命一樣,飛向了他的四周把他團團圍住,包裹著他。
隨機割在了他的身體上,刺痛感一落,滲出血液,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離夏拿手觸碰了他,一道微弱的綠光響起,他身上的那些口子都不在了,也不痛了。
男人心想是錯覺,但是……
四角褲很多小口子。
花瓣們又朝他飛去,他根本躲不掉,他又受傷了,但是很快又好了。
傷口一次比一次深,傷口愈合一次比一次慢……他的痛苦反反復復。
“夢,我在做夢!要快點醒過來!”男人大喊,瘋狂逃竄,不過躲不掉花瓣,只能躲掉奇怪的少女。
另一邊的王振東情況也不太好,他的慘叫聲更大。
六出是拿著冰劍亂砍,他的血口子很大,血也框框的流,更奇怪的是他跑不掉,因為他的腳底生冰動彈不得。
下一秒,他整個人被裹入冰塊中,呼吸都停止了,窒息感壓著他,他感覺很冷很冷,臉色都醬紫。
原以為不會受皮肉之苦,誰知道一只腳過來,踹斷了冰塊,他的手直接斷了。
他很痛,但是叫不出聲。
接著是他的另一只手、一只腿。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痛死的時候,冰化了,他顫抖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我?guī)湍憬由??!绷鎏咧麣埲钡闹w往他身上很快他的四肢又回去了。
王振東身上不痛了,但是很冷,他的牙齒瘋狂打架。
兩邊各有各的折磨。
很快這個房間又被帶來了一個女生,任樊,霧月給她開的門,她還沒進屋就喊著,“強哥,我做噩夢了,好害怕……”
但是一見到霧月的臉,一下子換了表情,“你怎么在這?”
“你呢?”霧月反問她,“來獻媚?”
“我是強哥女朋友。”任樊環(huán)抱著胸口,“和你這種貨物不一樣,長得漂亮又怎樣,還不是要變成狗。”
“狗?”霧月冷淡的看著她,“你的皮很不錯。”
既然第三個人主動找上來,那就由她親手來吧,再重現一次剝皮。
霧月二話不說將人按倒在地,一手薅住她的頭發(fā)一手摸出了一把小刀,拖著她的頭往床上走去,“你是女孩子,給你個舒服的地方,床?!?/p>
她把人扯在了床上,按住并且拴上,“臉好看,從臉開始?!?/p>
刀尖筆直的從額頭開始,往下巴劃去,霧月說剝就剝,徒手把兩邊皮肉拉開,手指嵌入進去開始“工作”。
任樊掙扎著,“啊!好痛!”
“放開我!救命?。∵@個人瘋了!”
不過在場她的同伙都沒理會她,因為那兩個男人都自身難保,還在逃命著。
鮮血染紅了床鋪。
再次拿著小刀從下巴開始,先是挑開衣服,又是一路劃到三角地帶,刀尖所到之處都是一條細細的血河。
空間轉換,霧月、任樊和六出離夏他們已經不在一個房間了。
現在的屋子是一個陌生的屋子,滿滿充斥著任樊的慘叫聲。
霧月一字一句的問,“為什么騙人,又為什么與狼為伍,你的行為你自己認為錯嗎?有內疚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