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溫柔的伸手撫摸著她的眉眼,可是口中的話卻冰冷刺骨:"呵……袁小姐對我來說又算……什么?只不過一時興起罷了,真當我喜歡過你?可笑,你也只會作踐自己罷了,我嫌你臟……這樣的女人又豈能配的上我。"
他的話如毒液般纏繞在耳邊,如涂滿毒液的刀子一樣,狠狠的挖著心臟, 袁月初雙手緊握,眼中盡是不甘和憤恨,心中怒火焚燒,伸手拽住他的衣領(lǐng),拉向自己,偏執(zhí)又瘋狂道:"林森越……你說我配不上?你高高在上,又如何?我偏要讓你和這般不堪的我糾纏在一起??!"
袁月初咬牙一字一句在他耳邊,如惡魔低語道:"我偏要將你從高處拽下,和我一起跌入淤泥里,滿身臟污!你嫌我臟?哈……那我偏要弄臟你!你休想干干凈凈??!和我一起沉淪吧………"
她偏執(zhí)的吻上他那讓人痛恨的唇瓣,堵上他接下來冰冷刺骨的話,舌尖撬開他的牙關(guān),瘋狂又肆意的親吻嘶咬,呼吸交錯,滿嘴血腥味,已不知到底是誰的血。
林森越推開她,藏在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狠厲,他帶著血的唇發(fā)狠的咬住了她的脖頸。
袁月初抓著他肩膀的手猛然一緊,悶哼出聲。
林森越松開嘴,看著帶血的牙印,微微呲了呲牙,眼中盡是深不見底的瘋狂。
袁月初渾身忍不住顫了顫,唇角勾起一抹笑。
林森越溫柔的看著她,而溫熱柔軟的唇中說出的話卻如毒蛇般冰冷又淬了毒:
"袁小姐……就這么急嗎?呵……還真是……急不可耐啊……就這么喜歡……嗯?趕都趕不走……既然袁小姐那么喜歡玩,那我便成全了你……"
袁月初眼中盡是瘋狂的快意,伸手抱住他:"你是瘋子,我也是,我們難道不是只對對方展現(xiàn)瘋狂嗎……我們本就是絕配。"
袁月初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將手指放在唇邊,舔了舔,眼眸中的瘋狂占有快要溢了出來:"既然分開會痛苦,那就永遠糾纏在一起吧!"
林森越,藏在鏡片后的眼睛陰狠又貪婪的盯著她,像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般……
看見她唇邊的血跡,瞇了瞇眼,湊過去將唇上的血親掉,然后牽著她起身離開了吧臺,來到了酒吧的房間里,關(guān)上門將她惡狠狠的抵在門上。
低頭微微靠近她,鼻尖盡是她的味道和呼吸,伸手掐住她的脖頸,并沒有太用力:"怎么?玩夠了?想回來了?我憑什么還要你……你憑什么認為,你背叛我,我還要你,縱容你……"
袁月初笑了笑,抓住他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把扯掉,摟住他的腰和肩膀,一個轉(zhuǎn)身將他抵在了門上,兩個人的位置交換。
袁月初踮起腳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神色癡迷道:"你還要我怎樣?是你先不要我的,我已經(jīng)向你保證過了,可你還是不要我,既然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
袁月初癡迷的親了親他的唇角,捏著他下巴的手松開轉(zhuǎn)而摩擦著他唇瓣:"林森越……我要瘋了,無論,我怎么玩,你都不理我,居然還要訂婚了,我受不了……你只能是我的。
袁月初輕輕的咬著他的唇瓣,一邊親咬一邊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愛玩,追你,也是一時興起,是我渣……可是……為什么不論我怎么樣,你為什么都不理我,我出國兩年半了,要不是知道你要訂親了……"
林森越反客為主炙熱又瘋狂的親吻她,林森越摘掉眼鏡,惡狠狠的親吻她的脖頸,嘴唇,時而瘋狂時而耳鬢廝磨……
早上林森越看著懷里的人,勾了勾唇角,眼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瘋狂,親了親她的嘴角,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她脖頸處的咬痕:"你只能是我的……我要你全身心都只屬于我……我會將你死死的鎖在我身邊……"
他俯身在她耳邊喃喃道:"你逃不掉的……"
眼眸沉沉的看著熟睡的人,然后牽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她的手指,將她的手指含進嘴里,輕輕的允咬……
袁月初睜開眼,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旁邊早就已經(jīng)空了的位置,咬了咬牙。
袁月初狠狠的攥著床單不知在想什么,過了一會突然癡癡的笑出了聲,舌尖舔了舔被咬傷的嘴角,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袁月初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喂,有事?"
電話那頭說道:"月初,你回國了,怎么也沒和我說一聲,我想請你吃個飯,可以嗎?"
袁月初皺了皺眉:"不好意思,我沒時間。"
失落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那好吧……"
袁月初頓了頓:"秦聲,對不起。"
秦聲失落道:"沒關(guān)系,至少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袁月初笑了笑:"嗯,我們一直都是朋友。"
電話掛斷之后,看著窗外嘆了口氣,秦聲是她的學(xué)長,對她一直很好,她也一直把秦聲當哥哥,她雖然之前愛玩,又有點渣,但是從來沒有打過秦聲的主意,秦聲他太好了,她希望他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