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不比工作,工作是一眨眼就到了下班時間,讀書是度日如年,感覺過了一年又一年,實則才真真切切度過半天。
時間過半,阮嘉收到了任為發(fā)來的消息。
幾分鐘后阮嘉回復(fù)。
【您回北京了,今晚您有時間嗎?】
【有?!?/p>
那邊很迅速的回復(fù),這是守株待兔?
【晚上請您吃飯,表達我對您相送的謝意?!?/p>
回復(fù)冷淡疏離,這就是要與他劃清界限?任為苦笑,他還是做的太明顯了嗎?
【好,時間你定?!?/p>
【晚上七點,路林餐廳?!?/p>
對話到此結(jié)束。
晚上七點。
兩人在餐廳會面。
說起來都在北京但這是綜藝結(jié)束后他們第一次見面。
一個想見面苦于找不到機會,終于還是按耐不住以請客為借口聯(lián)系了阮嘉。
一個單純想避開。
任為明白是自己唐突了。
“任律?!?/p>
“綜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p>
阮嘉順從叫道:“任為。”
“嗯。”任為面上看著平板,心中卻因為阮嘉稱呼的變化漾起漣漪。
阮嘉一如既往冷靜,游離在外去觀察任為的變化,看著有些天真,阮嘉垂下眼簾掩飾眼中變化。
這頓晚餐用的異常安靜,律師的直覺一項是敏銳的,從阮嘉態(tài)度中,任為已經(jīng)察覺到,她對他是不喜的,可能還有點討厭。
在這頓飯過后,任為就像消失一樣,沒有再聯(lián)系過阮嘉,阮嘉卻不覺有什么,反而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皆大歡喜,綜藝已經(jīng)結(jié)束,就算尷尬也不會再遇。
阮嘉再聽到任為的消息,還是游綰帶來的。
“下午有學(xué)長要過來演講,你要去聽嗎?”
“你知道這位學(xué)長在哪工作嗎?”游綰自問自答:“就是在竟天公誠,你錄制節(jié)目的地方好像就是競天公誠吧?學(xué)長好像叫任為,竟天公誠的合伙人。”
聽到這個消息,阮嘉面色如常:“他是帶教律師,你感興趣可以去聽?!?/p>
“那你不去嗎?”游綰問道。
阮嘉:“不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阮嘉是真有事,遍布各地的實習(xí)生們在他們單獨的群里發(fā)信息,要在北京齊聚,阮嘉當(dāng)然不會缺席。
“好吧,那我自己去聽?!?/p>
看著跟年糕一樣生無可戀的游綰,阮嘉摸了摸她的頭順毛:“乖?!?/p>
“被大美人摸了頭的我肯定乖?!庇尉U神采奕奕。
下午兩人分開,游綰去聽課,阮嘉去聚餐。
張雅琪:“許久未見,各位變化都很大嘛?!?/p>
成功入職的王藝妍妤眉間看著疲憊,緊繃,而在讀書的幾人帶著松弛。
除了在香港和國外的肖揚,其他都到齊了。
王藝妍妤:“工作使人衰老,但也使人快樂,對了,任律今天去北大演講,你們知道嗎?”
她看向在北大的胡明昊,阮嘉兩人。
胡明昊搖頭。
阮嘉:“聽我同學(xué)提過一嘴。”
“可惜了,可惜我們不是北大的學(xué)生,無法仰視一下任律的風(fēng)采?!?/p>
剛看到手機內(nèi)容的胡明昊說道?!皩α?,律師們有說要約我們聚餐。”
“?”
會在一起,但總有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