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淺薄好感鋪墊,那夜鬼使神差,一夜荒唐。
不可自控,無法抑制。
江黎拒絕了駱嘉昀負責的話:“成年人嘛,有些事情的發(fā)生也是順理成章的,束縛就不必了?!?/p>
明明她眼含春情,細白處點點紅梅,一切無不在宣召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但江黎仍是不在意,漫不經心作態(tài)。
看穿她眼中的戲謔,駱嘉昀目光緊隨江黎,忽然間一笑。
有一瞬間,駱嘉昀竟覺得自己好像是令江黎快樂的工具,之后便可丟棄。
一副怨婦臉做派。
江黎未理他的莫名奇怪,徑直到浴室洗漱。
玻璃門的透明的,熱氣原因白霧環(huán)繞,然而若隱若現的吸引最為致命。
江黎出來已不見駱嘉昀,她不覺得空落,反而覺得自在。
小小插曲而已,一貫作風瀟灑的江黎很快將它遺忘,卻沒想到遇見了駱嘉昀。
“不是說就我們嗎?”落座后江黎輕松在朋友耳邊說道。
朋友小聲回道:“沒位置了,看到熟人就拼了個桌,你不是愛吃魚嘛,有機會就不要錯過了?!?/p>
從江黎過來,駱嘉昀目光再未從她身上移開,同意拼桌不過是聽到了江黎的名字,他懂山不來我就去的道理,然而工作忙碌世界連軸轉,這剛剛落地他約了對感情經驗頗豐富的朋友,沒想到會有意外之喜。
相較于駱嘉昀的喜形于色,江黎反而顯得淡定,唇角掛著淺淺笑意,不說疏離,但也談不上熟絡。
仿佛那一夜只是一場夢,而他們不過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駱嘉昀垂下眸子,慢條斯理拆著碗具包裝。
他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進到江黎視線中,她眼神微動,低眉淺笑,別有深意。
不多時菜上齊。
江黎愛吃魚,卻不喜歡挑刺這類的繁瑣,象征性吃了點后江黎沒有再動,吃起別的菜。
不動聲色間,滑嫩的魚肉被駱嘉昀挑的干凈分明,裝了一碟。
江黎看到手邊裝滿魚肉的碟子,挑了挑眉,笑盈盈。
駱嘉昀表現自然,眼前的畫面卻是江黎笑靨如花的模樣。
心情不自禁跳動著,平靜湖水泛起漣漪。
在場另一位女性見此打趣起來:“駱律師怎么回事?。拷竺廊伺鋼碛刑艉敏~刺的魚肉,我不配?”
駱嘉昀神色未變,笑著說:“我記得你魚肉過敏,如果你不怕進醫(yī)院,我愿意效勞?!?/p>
朋友自討沒趣,眼珠轉動起來,她覺得駱嘉昀好像對她好朋友圖謀不軌。
“江黎,聽說你入職了,還沒有恭喜你轉正,來碰一杯。”
說話的是和駱嘉昀一起的人,這人她也認識,圈子不同,但有相互的朋友,有此橋梁,江黎認識了駱嘉昀。
江黎舉杯,這時駱嘉昀也舉起杯子,視線飄忽不看江黎,江黎朋友一看也跟著舉杯。
四人以茶代酒碰杯。
離開時,互相打過招呼就要離開,江黎抬眸恰好對上駱嘉昀的視線。
視線相交,沒有曖昧動作,卻顯繾綣。
“女士,到地方了?!?/p>
思緒抽離,回歸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