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節(jié)目結(jié)束,江黎也未露面,駱嘉昀定了去上海的機(jī)票,吃過散伙飯后,駱嘉昀飛去了上海。
漫天黑夜,站在出機(jī)口的駱嘉昀是忐忑的,他對江黎在上海的信息一無所知,便橫沖直撞來了。
孤寂之感環(huán)繞身側(cè),駱嘉昀提步離開。
與江黎交錯。
送別沈玊后,江黎帶著孩子隨后出來。
少了一個搶媽媽注意力的人,江小寶很開心,臉上露出兩個小梨渦,奶聲奶氣和江黎說著話。
江黎笑吟吟附和。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駱嘉昀竟覺得江黎的聲音就在身后。
若有若無,卻又記憶銘心。
驟然,駱嘉昀轉(zhuǎn)身。
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心跳如擂鼓。
意外的相見,這一刻唯有安靜。
即使?fàn)恐?,即使對面的人是江小寶的親生父親,江黎也未曾露出失態(tài)情緒,依然那般從容大方,禮貌額首。
無視駱嘉昀反應(yīng),江黎牽著江小寶離開。
結(jié)果……
在江黎走過身邊時,駱嘉昀腦子一熱,手快一步拉住了矮墩墩江小寶。
被桎梏的矮墩墩很疑惑,不明所以的向駱嘉昀看去。
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駱嘉昀。
視線相碰,駱嘉昀心尖一顫,一股陌生的情緒涌現(xiàn)。
遇見開始一直表現(xiàn)平靜的江黎眉頭微蹙:“松開,沒聽到他在喊疼?”
駱嘉昀一怔,松了。
江黎抱起江小寶,吹了吹他紅紅的手腕,溫柔安撫著。
等駱嘉昀反應(yīng)過來,江黎已經(jīng)離開。
那個孩子?答案呼之欲出。
黑夜中,心如擂鼓。
回到家駱嘉昀翻出了自己幼時的相片,答案接近,駱嘉昀形容不出自己是何心情……
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好像貼切他的心情。
霧藹藹的前路看見光景。
看著活蹦亂跳跟小孩似的的兒子,駱母難得無語住,不理解但尊重,駱母悄然離開,未曾打擾。
活蹦亂跳跟小孩似的駱嘉昀,激動的下半夜才堪堪入睡,一早到了江黎工作的地方。
守株待兔一上午,中午十一點(diǎn)半,駱嘉昀守到了。
該來的總要來,江黎冷靜自持請駱嘉昀去咖啡館一敘。
駱嘉昀惹著矜持,面色冷淡緊跟江黎身后。
卻忽略了對面是通透的落地玻璃,余光掃視到他的小動作,江黎無語住。
漫長的開誠布公,駱嘉昀否定:“我不會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是我的疏忽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你懷孕,我沒有盡到一個男人的責(zé)任,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jī)會,讓我彌補(bǔ)?!?/p>
“江小寶很好奇自己的飛天爸爸,下午三點(diǎn)江小寶興趣班下課,你們可以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興趣班地址在負(fù)一第一家?!睂︸樇侮篮缶湓捊栝]口不談。
江黎拎過包瀟灑離開。
讓駱嘉昀所有的話死于口中。
他的苦情戲甚至沒有上演,就這么潦草收場。
守完大兔,守小兔。
或許是江黎已經(jīng)通過話的原因,接到小兔時意外順利。
看著這個面容相似于江黎和他的孩子,駱嘉昀心軟化成水。
學(xué)朋友對孩子的態(tài)度,笨拙的抱起江小寶,在空中飛高高。
先是呆滯,后是開心。這個飛高高,和媽媽帶給他的飛高高一點(diǎn)也不一樣,江小寶高興歡呼。
應(yīng)該算是拉進(jìn)距離了吧?放下江小寶,駱嘉昀心想。
之后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