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宮
反正已經(jīng)被人看見了,她也不再假裝閉關(guān),大搖大擺的回到房間。
在沒有劇情的情況下,做每一步都得深思熟慮,不過通過這幾天已知得信息。
她心中大概有了個底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那新娘中的無鋒刺客便是這個世界的主要人物了,宮子羽估計也是,就是不知道遠徵和宮尚角是不是了,劇情接下來發(fā)生的地點也就在宮門。
若是的話,就有點難辦了,因為她也不知道在這個故事中各自的身份定位到底是什么,是反派,炮灰,還是主角亦或者是配角,起到什么作用。
并且她還不能違背這個世界的主線發(fā)展,否則自己將會受到懲罰。
一時半會兒宮遠徵還回不來,她準(zhǔn)備走出房門時,用手推門——紋絲不動,她再用力,還是不動退后幾步深吸幾口氣,準(zhǔn)備用身體撞開。
砰——的一聲,只見門完好無損,她自己被門彈開,摔在了地上,疼的眼眶的淚水都要流下。
“嘶,我的個天,疼死我了,這什么玩意?”月穎手扶著腰從地上起來走到這門前,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向前摸去,這次沒有摸到門,反是摸到一個屏障,就好像是為了阻止她出門。
她不信邪,轉(zhuǎn)身朝著窗戶走去“我還不信了,你不讓我走門,我翻窗,哼”不過走到窗子前,月穎還是慢慢的停下來了,還是伸出手準(zhǔn)備探探,她可不想再被彈飛了。
果然還是那個觸感,嘆口氣,月穎扶著腰生無可戀,一晃一晃的走到床邊,下一秒就躺在上面,看著屋頂‘看來要發(fā)生大事了,這么怕我去破壞這主線,估計是必須發(fā)生的不然故事就會偏離軌道,但把我關(guān)在房間里不讓我出去,這算什么?!?/p>
‘氣死我了,我都幾天沒和遠徵待在一起了,嗚嗚’月穎突然坐起身眼睛狠狠地看著前方,面露兇狠“最好不要動宮遠徵一根汗毛,不讓你越不讓我做什么,我就一定會滿足你,哼”
月穎自暴自棄的便盤著腿繼續(xù)吸收周圍稀薄的靈力。她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做事才有底氣,也能更好保護宮遠徵。
這邊回到徵宮的宮遠徵看著他臥房旁緊閉的房門,有些失落,剛才還說等我,結(jié)果緊閉著算什么?宮遠徵剛準(zhǔn)備敲門,又被叫走了。
一雙黑色繡紋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著森然,一路無阻。宮遠徵閃身進入地牢時,便看見了桌上擺放著的毒酒。
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喃道:“有人來過了?”
宮遠徵拿起一碗水,潑醒了昏迷的鄭南衣。
只見鄭南衣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不知是因為傷重還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宮遠徵開始盤問:“魑、魅、魍、魎……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分為這樣四個等級。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計應(yīng)該是最低的‘魑’吧……”他低低嗤笑,蔑視地盯著地上的人
鄭南衣沒有反駁。
宮遠徵:“如此難得的機會,竟只派了一個魑……是派你來送死的嗎?”
鄭南衣這才冷笑有氣無力的看著宮遠徵:“無鋒的人不怕死?!?/p>
宮遠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面帶微笑:“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p>
他鮮少發(fā)出溫柔的聲音,仿佛這才是一件極興奮的事。
說完,宮遠徵端起剛剛那杯酒,舉起來,意有所指地給她看。
鄭南衣冷哼:“你就是他們口中最會用毒的宮遠徵吧?我就算死,也不會開口喝你的毒酒?!彼絼诘匾Ьo牙關(guān)。
宮遠徵走到鄭南衣面前,慢慢解開她領(lǐng)口的衣扣。
鄭南衣眼里蓄滿淚水,但她依然抿緊雙唇,不發(fā)一言地閉上眼睛。
“這杯毒酒,不需要你開口,也可以的哦?!彼穆曇舳挤路鸫懔硕?。說完,他拉開鄭南衣的衣領(lǐng),將毒酒倒了進去。
宮遠徵微笑著走回桌前,繼續(xù)從藥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鄭南衣的慘叫聲中,顯得又天真又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