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奕上前道。
蘇謹奕阿辭,不知你記不記得我。我與我你兒時是見過的。
林一辭不由地回想兒時的記憶,她記得以前她叫他奕哥哥。兒時蘇謹奕家為蘇謹奕尋了個私塾,而林永祿當時正想著給自家女兒也找個先生教教,雖說女子可以入學,但大多只學些女紅、插花、茶藝等室內(nèi)之道,就連蹴鞠也很少玩。林永祿聽秦氏提起蘇謹奕的私塾一事,便想著將林一辭也托給他來教,為此林永祿說了不少好話,也送了不少所好之物,這才允許林一辭以陪讀的方式進入了私塾。只不過幾年后蘇謹奕大病一場,私塾也停了,林一辭便再也沒有見過蘇謹奕了。
林一辭自是記得的,當時我的功課還要多虧了奕哥哥呢。
蘇謹奕被一聲“奕哥哥”叫的有些恍惚,心中不由得竊喜,原來她記得他。
蘇謹奕阿辭,學堂一事終是我們家對不起你,若非我大病一場,也不會害的你不得繼續(xù)學習。
林一辭無事,奕哥哥,我能入得學堂也多虧了你呀!
遠房姨母看著二人聊的歡快,抿著嘴偷笑,悄悄的與秦氏攀談。
遠房姨母阿梅,看來這事怕是要成了,咱們要親上加親了。
秦氏也笑著說:“阿辭與謹奕相處甚好,以后兩人相敬如賓,互相扶持。”
昔日秦氏與姨母的書信往來中,早已提及為林一辭尋覓一位佳偶。遠房姨母心生一計,決定將這良緣納入自家門庭。然而,她擔憂蘇謹奕不喜女色,豈料他竟欣然應允。姨母欣喜不已,多年以來,她終于盼得兒子如鐵樹開花。然而,姨母心中亦有顧慮。倘若林一辭不符合蘇謹奕的期許,此事仍需重新斟酌。令人意外的是,林一辭不僅深得蘇謹奕的喜愛,還與他志趣相投。
遠房姨母阿辭呀,你覺得謹奕如何?
林一辭奕哥哥自是品貌絕佳的。
遠房姨母那便好,我與你母親商議過了,我們想要撮合你們兩個。
林一辭茫然的看著秦氏,秦氏點頭表示確定。林一辭此時心中百般不愿。
林一辭姨母,我與奕哥哥雖為表親,但彼此間的情誼并未達到婚嫁的深厚程度。我們相識甚淺,感情基礎(chǔ)薄弱,實在難以成為一對佳偶。
遠房姨母唉,可是謹奕心悅于你呀!
隨后,姨母向蘇謹奕眨了眨眼睛,暗示蘇謹奕說話。
蘇謹奕也是反應過來說道。
蘇謹奕阿辭,自兒時起,我便對你傾心,彼時只道是童稚之交,未曾料想竟是一場傾慕之情。阿辭,我們不求你回應,只愿你能明了吾之真心。
林一辭弈哥哥、姨母,您二位曾說并未強迫于我。然而,既然已與母親商定事宜,孩兒之見又豈能左右大局呢?
遠房姨母阿辭啊,你的說法未免有些過于直接了。自從你踏進門來,我便覺得你這孩子與我有種莫名的默契。更何況,謹奕他也對你青睞有加。因此,我才會如此表述。其實,我家的謹奕品行高潔,容貌俊朗,想要嫁入我們蘇家的人可謂絡繹不絕。而你作為他的妻子,又何嘗不是一種福氣呢?
林一辭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隨后,林一辭轉(zhuǎn)身跑出了后房。
姨母看著林一辭離去的背影向秦氏說道。
遠房姨母阿梅,你們太過溺愛她了,現(xiàn)在她連長輩的話都不聽了。不過此事我也有錯,是我逼得太緊了。
蘇茹悅哥哥,辭姐姐跑出去了,你還愣著干什么,去追啊!
經(jīng)蘇茹悅這么一說,蘇謹奕也反應過來連忙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