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遠(yuǎn)薛定非,你好歹也是國公府出身,以后這種腌臜事不可再做,你可以不要臉,但不要敗壞我們薛家的名聲。
聽著他這一句話,薛定非笑出了聲。
薛定非原來是嫌我丟人了,簡單,既然您覺得我姓薛這么麻煩的話,要不我直接改姓,燕!
薛遠(yuǎn)你這個混賬!逆子!
定國公夫人息怒息怒。
定國公夫人連忙拍著他的手臂,不讓定國公沖動。
可薛燁年輕氣盛,跑下臺階就指著薛定非怒罵道。
薛燁薛定非!你竟敢如此忤逆父親,你難道不懂長幼尊卑嗎!
薛定非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擋開他指著自己的那只手,將衣袖挽起,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將薛燁打的一臉茫然。
薛遠(yuǎn)薛定非!
定國公夫人你竟敢打我燁兒!你究竟想干什么!
薛定非一個外室生的庶子,怎么有膽子這么跟嫡長兄說話呢?那我今天便要教教他何為長幼,何為尊卑!
可薛定非還沒來得及再打一巴掌,薛遠(yuǎn)就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用這跟薛燁一脈相承的手勢,指著薛定非。
薛定非你干什么!
薛遠(yuǎn)你這個孽障,我告訴你,我要不好好教訓(xùn)你,我就不是薛家之主!
薛遠(yuǎn)一腳踹在薛定非身上將他踢了出去,薛定非身輕如燕,轉(zhuǎn)了兩圈之后穩(wěn)住身形,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薛遠(yuǎn),下一刻,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薛定非哎呦,疼死我了,薛遠(yuǎn)你,你記恨我獨得圣上恩賞,竟敢出手打我,你別忘了我是圣上親封的忠勇校尉!
薛遠(yuǎn)自然看出來他半點傷都沒有,又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
薛定非干什么!
薛遠(yuǎn)孽障,我告訴你,別說一個小小校尉,就算你出將入相,也莫想在我薛府造孽。
說著薛遠(yuǎn)就要一巴掌甩到他臉上,可薛定非反應(yīng)快,立馬躲過去,又哀嚎起來,邊嚎邊跑。
薛定非哎呦疼死我了,定國公打人了!
薛遠(yuǎn)站住!
薛定非救命啊,救命啊。
薛定非剛好站在武器架后,薛遠(yuǎn)抓不住他,抬手便從那架上取下一柄長槍。
長槍夠長打到了薛定非的屁股不說,還將他壓的半跪了下來。
薛定非疼死我了!
薛定非不跟他玩了,猛地將那武器架推倒,把定國公砸得躺倒在地。
定國公夫人老爺!
薛燁父親!
兩人急忙上前要攙扶定國公,定國公痛苦地扶著自己的后腰。
薛遠(yuǎn)我的腰!我的腰!
定國公夫人你沒事吧!
薛定非去你的!
看著兩人正在專心致志的扶人,薛定非一抹鼻子,走上前狠狠一腳踹在了薛燁的屁股上,將他踹的臉著地了,這才滿意的轉(zhuǎn)身離開。
定國公夫人燁兒!
又摔了一下的定國公暴怒出聲。
薛遠(yuǎn)你個逆子!
薛定非滿臉笑容,興高采烈的往外奔去。
薛定非打人了,定國公打人了!快來人吶,有沒有人來看看吶!
定國公夫人一邊看看自己的夫君,一邊看著自家兒子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傷痕,心疼的要死。
而謝危下朝回來之后,就看到呂顯已經(jīng)坐在一旁等著他了。
呂顯忙一天了吧?還有空讓劍書叫我過來,不累呀你。
謝危走上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說話,就盯著呂顯。
呂顯尷尬的笑了兩聲,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呂顯嘿,我跟尤芳吟那個事啊,我真不是故意要瞞你,但事發(fā)突然,她又不想聲張,所以匆匆就辦了,但你莫要傷心啊,我雖然現(xiàn)在有了妻室,但我也不會忘了你的。
謝危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謝危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偏要選這一種,你跟她之情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嗎?
呂顯你這話其實姜二姑娘也問我了,我嗎,你要說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那肯定也不是,但你要說真的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的喜歡,其實也還不至于,我就是覺得啊,這姑娘她不一樣。
謝危喝著茶。
謝危哪里不一樣?
呂顯她是個死心眼。
謝危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呂顯你沒有相處過,你自然是不知道。
說著尤芳吟,呂顯臉上就掛滿了笑容,他站起身上前兩步坐在謝危身旁。
呂顯她特別重情義,你要是對她一分好,她就能百分千分的回報,尤芳吟這個姑娘,本是一個又膽小又柔弱的人,但是為了情義,卻什么都敢做,她要是執(zhí)拗起來,天塌了她都不肯走,真是傻的讓人氣死,但也就是因為她的這個脾氣,瞧著是真讓人心疼,所以我就想啊,也該有那么一個人替她撐一撐那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