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把你送過去,也可以當(dāng)一份見面禮,大乾替他去除了一大隱患,換一紙新盟,總是可以的,至于大月會如何處置叛徒,應(yīng)該不用我來告訴你了吧!
大月王子看著謝危臉上那和煦的笑容,感到不寒而栗,寒意滲入骨髓,令他顫抖。
萬能工具人謝危!謝危,你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吧!殺了我!謝危!殺了我!殺了我!
燕牧押他下去。
大月王子被兩人架著,拖了下去。
即便走了老遠還能聽到他的叫喊聲。
燕牧大月王要鞏固王位,必得先清理內(nèi)部,短期內(nèi)定是無心南下,而等大月王清算處置完,大月實力必自損,如今大月王唯一的選擇便是與大乾重新和談定盟,邊關(guān)總算能安定些時日了,居安,做得好。
謝危點頭,燕侯爺眼中滿是欣慰,他長姐的孩子成長的很好。
葉綰言在城門口等到了他們。
葉綰言殿下。
沈芷衣言言。
葉綰言你總算回來了。
沈芷衣你怎么來邊關(guān)了,怎能這般冒險。
葉綰言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香囊,遞給了公主。
葉綰言這是你當(dāng)初留下來的東西,邊關(guān)危險,我沒告訴她。
沈芷衣看著香囊里的土,眼中只有感動和淚水。
葉綰言殿下,恭喜你還于故國,歸于故都。
沈芷衣抱住了眼前人,萬千言語皆在心中。
京城,國公府。
定國公薛遠拿著一張信紙,看著不遠處的盆景出神了。
他的幕僚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萬能工具人國公!國公,大事不好了,探子傳來消息,燕家父子不僅沒有在流放之處,還跑到了邊關(guān)接管燕家軍。
薛遠沒有意外,似乎早有所料。
薛遠來,看看這封信。
萬能工具人平南王的徽記!國公!您何時與平南王有了聯(lián)系。
那幕僚滿心擔(dān)憂,這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按逆黨論處的。
薛遠你仔細看。
幕僚仔細看著那封信,可看著看著他就瞪大了眼睛。
萬能工具人謝危竟然才是真正的定非世子!
薛遠今日忽然收到這封密信,信中不僅告知了謝危矯詔之事,而且還告知了他的真實身份,怪不得謝危以前處處護著燕家,處處與本公作對!也難怪府里那個薛定非處處詭異,原來就是個假的!
萬能工具人這么說,他們都是平南王的人!
薛遠站起身,走到一旁,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道。
薛遠以前恐怕是,但是這一次平南王故意來信,戳破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應(yīng)該是他們內(nèi)部,已經(jīng)離心,先前謝危在逆黨之事上屢次立功,想來是破壞了平南王的謀局,引得平南**怒,不惜自斷羽翼,想借本公的手來壓制謝危。
萬能工具人國公,無論平南王是何目的,眼下燕家軍已經(jīng)重掌兵權(quán),若是任由謝危與燕家軍聯(lián)合,等他們回到京城,遭殃的就是我們。
這他又怎么會不清楚呢。
薛遠平南王就是料定了本公不得不吃下這塊餌,真是可恨,可是事到如今,什么父子情分,那也都是覆水難收了,現(xiàn)在謝危心里頭最恨的人,恐怕就是本公了,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回到京城。
下好了決定薛遠當(dāng)即便決定要進宮一趟。
而此時的圣上召了薛姝在一旁聽她彈琴,雖說薛姝犯了大罪,被他貶為了美人,可他還有些事,要薛姝經(jīng)手才行,所以他在人后照樣寵著她。
王新義圣上,定國公求見,說有要事稟報。
沈瑯他能有什么事,不見。
王新義可國公說是邊關(guān)的大事,事關(guān)國本。
圣上擺了擺手,王公公退下。
沈瑯你下去吧。
薛姝是。
薛姝帶這人走了,中途看了一眼她的父親。
薛遠老臣前來是有要事稟報。
沈瑯國公有話直說。
薛遠圣上,大乾出了竊國之賊,還請圣上明察。
圣上面色一厲。
沈瑯荒唐!如今天下太平,國公在朕面前危言聳聽,到底何意!
薛遠圣上明鑒,太子少師謝危,私自矯詔假傳圣意,將罪人燕氏父子調(diào)至邊關(guān),將燕家軍重歸麾下。
沈瑯不,不可能,謝危不會這么做的。
圣上看著十分信任謝危。
薛遠老臣知道圣上篤信謝危,可是他卻心懷不軌,此事千真萬確,如若圣上不信的話,可以即刻向璜州發(fā)旨,一問便知。
圣上摩挲著手指,若有所思,薛遠上前一步,再次添油加醋。
薛遠圣上,倘若燕家有謀反之心,揮師南下,則京城危矣,還請圣上先發(fā)制人,即刻下旨定了謝危及燕家謀反叛國之罪!
圣上抬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