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焱將劉伯溫扶起來,“不必多禮?!?/p>
和劉伯溫說了一下如今的情況和自己的計劃后,劉伯溫點了點頭,知道岳飛也被召喚了出來,他也是有些激動的。
那可是岳飛啊,大宋的遺憾,后世誰沒聽過他的名聲?
齊焱將修煉功法給了劉伯溫,讓暗衛(wèi)將劉伯溫帶去與岳飛會合。
安排好后,齊焱接著抽下一個人物,抽完碎片,收起系統(tǒng)面板,然后修煉。
次日,仇子梁身邊那狗腿子高平過來傳話。
“楚國公說了,他年紀漸大,身體疲了,就愛看年輕人表現(xiàn),若能請紫衣局的姑娘們表演一支劍器舞......”
齊焱原本平靜的神色一凝。
紫衣局的舞,可不是誰都能看的,唯有大興國皇帝的壽誕,才有資格讓她們表演。
仇子梁這是在挑釁。
程若魚也停下擦劍的手,表情不善。
還未等她說什么,一旁的仇煙織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擺,“程公公,茶涼了,麻煩續(xù)一杯?!?/p>
程懷志條件反射應了一聲。
程若魚一愣,看著仇煙織面無表情的臉,突然想到她之前說的話,要說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去回楚國公,朕知道了,定會妥善安排?!饼R焱平靜的回答。
“是!”高平退下。
齊焱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不就是挑釁嗎?
將死之人罷了,就讓他再囂張一陣,到時候他再想囂張也囂張不了了。
再過半個月,朕給你們搞一波大的。
不過火器是真的難造啊,到現(xiàn)在都還沒個具體的動靜。
齊焱還將模型都給他們送去了,不過他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他也是左叮囑右叮囑讓他們做好安全施展,畢竟造的還有一種大殺器,大伊萬,萬一炸了就是送一窩人全部上天了。
高平走后,仇煙織這才看向程若魚,“高平是爹爹派給陛下的,你們說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會原原本本告訴爹爹。”
程若魚心虛地嘀咕:“知道了,我不是什么都沒說嗎?”
“執(zhí)劍人,記得你的身份,劍是不會說話的!自作主張,只會傷人傷己?!背馃熆椌娴?。
妹妹還是太天真了,也不知道程兮怎么想的,居然派她進宮,若不是遇見齊焱,這張嘴,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齊焱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子,“掌棋人說的對,程若魚,你沖動的性子是要改一改,不管在哪里,都要看清了形勢再講話,否則會壞事。”
他不可能護著她一輩子,這人是該成長起來。
程若魚見他們兩個都十分嚴肅的教導她,也是一愣,也上了心。
她……確實不能這般隨心所欲了,這里可是皇宮??!
……
二月十五,是仇子梁五十九歲壽誕,他把宴席安排在了紫衣局,方便執(zhí)劍人獻舞。
“煙織,紫衣局那邊如何了。”仇子梁手搭在仇煙織胳膊上,慢悠悠地坐上了轎子。
“爹爹放心,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仇煙織答道,“不過程兮總有些心中不愿?!?/p>
“程兮?”仇子梁不屑一笑,“不愿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的讓紫衣局準備獻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