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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雨村,當(dāng)吳邪再一次躺在搖椅之上深感無所事事的時候,就看見在雞窩旁正在給小黃雞喂食的張起靈,還有在一旁手拿著鋤頭嘴上罵罵咧咧但是手上一直沒有停過動作的胖子。
嘶,好像還是缺兩個人啊。吳邪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先給解雨臣打了個電話。
吳邪喂,小花,最近在忙什么呢?
手機(jī)里很快就穿來文件翻閱的聲音。
解雨臣哦?我以為你打電話過來是反應(yīng)過來了準(zhǔn)備還錢了吳邪。
……
早知道他該先打電話給瞎子的。
吳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你了,小花。
解雨臣借錢沒有,別的都好說。
解雨臣又翻開了一頁。
解雨臣順便和你說一句,這點(diǎn)兒你要是打瞎子的電話,八成是沒人接的。
吳邪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才早上九點(diǎn)鐘,這個時候正好不是黑瞎子往常下地或者出攤的時間。
吳邪哪兒來的活兒,又讓瞎子下地了?
解雨臣搖搖頭。
解雨臣沒活兒。
吳邪覺得事情不太正常,從躺椅上支起了身體。
吳邪會不會是出什么事兒了?
解雨臣一想起昨晚給黑瞎子打電話的那個場面,就覺得自己之前是喂了狗了。
昨晚21:30 周五
解雨臣從公司回到了解家,看了一下手里帶回家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來的文件是上次從地里拿出來的一些文書,他第一個便是想到了黑瞎子。
于是,電話撥了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黑瞎子花兒爺,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呢?
黑瞎子那邊的環(huán)境很安靜,偶爾有些聲音,解雨臣不覺得奇怪,畢竟可能這個時候他在干一些別的活兒。
解雨臣我這兒有些文書,是蒙古文,需要你幫忙翻譯下,什么時候能來?
那邊有一段沒聲了,但很快他那欠欠兒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黑瞎子明天沒事,我下午就到。嘶~
嗯?
解雨臣只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事。他這個歲數(shù)了不至于感到羞澀,畢竟黑瞎子就是這樣的人,但是也覺得有些冒犯。
解雨臣下次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接電話?
黑瞎子沒辦法,花兒爺難得主動聯(lián)系一次,對吧羅莎寶貝?
羅莎趴在床上,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枕頭里,她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黑瞎子真的接了電話,還是解雨臣的。
看著羅莎身上逐漸升起的粉色,黑瞎子十分滿意。
黑瞎子就這么說定了,花兒爺,明天下午帶著羅莎寶貝兒一起來,記得做點(diǎn)好的。
隨后啪得一下掛了電話。
羅莎這才將已經(jīng)紅透了的腦袋從枕頭里揚(yáng)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來質(zhì)問黑瞎子: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你去就行了?為什么要拉著我一起去???
她這樣轉(zhuǎn)過身來正好換個姿勢,黑瞎子俯下身來。
黑瞎子這叫帶著寶貝你融入黑爺?shù)纳?,就是想著哪天東窗事發(fā)之后,有個能夠護(hù)著你的地方。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我,我不需要,而且東窗事發(fā)我也能保護(hù)你……你留在我身邊,我能照顧你一輩子,真的。我需要你??!
從最初開始和黑瞎子簽上協(xié)議已經(jīng)是過了半年的時間,她一開始只是覺得,對這樣的伴侶來說不需要更多的感情。
但或許她骨子里就是多情的意大利血統(tǒng)在作祟,每到周末,她回到西郊別墅的時候,總是能在停車的時候聽到來自別墅里少了員工的沒有感情的來回走動的聲音,這客廳里的投屏電視發(fā)出了聲音,有的時候廚房里也有煙火氣息,是黑瞎子又在用采購回來的最新鮮的肉和青椒在研制各種青椒肉絲炒飯。
她自小在意大利長大,后來為了逃避長大帶來的父親的集團(tuán)爭奪戰(zhàn),她在明白自己的劣勢之后果斷離開家族出國。雖然這些年來她見慣了孤獨(dú),但不代表她喜歡這種感覺。
黑瞎子對于她,更像是一種慰藉。她向解雨臣打聽過消息,黑瞎子最愛的就是錢,正好,他愛錢,她有錢,所以她決定留住他,無論多少年。為了留住他,她為黑瞎子換了一切:為黑瞎子辦了一個德國的身份證件兒,足以讓他陪伴自己出入各種場合;將自己名下的一套小公寓轉(zhuǎn)給了黑瞎子;將他身上的所有衣服都給置換了個遍,林林總總加起來足足七位數(shù)。
黑瞎子這些日子過得很是舒心,就像個上班族一樣,平日里是打打殺殺下地火拼的日子,但是一到周末,就有個富婆等著自己,難得的休閑時光。
黑瞎子怎么?不愿意和黑爺我去見見兄弟們?
羅莎搖搖頭。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不是,是最近分區(qū)旗下一個珠寶品牌簽了個代言人,在帝都恒隆有活動,需要我去,你……能不能作為保鏢?
黑瞎子什么時候?。?/p>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周一晚上七點(diǎn)。
黑瞎子笑著回答:
黑瞎子那不沖突,黑爺我,一人賺兩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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