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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黑瞎子從房間里出來了,看著已經上了正餐的三個家伙。
黑瞎子哎呦,會享受。我就準備了這兩只雪蟹給寶貝補身子,被你們這一薅就弄走了。
王胖子手里還抓著那螃蟹的蟹腿,思考了一下,隨后繼續(xù)掰斷了蟹腿擠出了蟹肉。
王胖子你都攀上了這么好的富婆了?還在乎這兩只蟹?富婆嫂子還年輕,這些東西吃了容易痛風,胖子我代她吃。
吳邪死胖子,閉上你的嘴。
吳邪趕忙給胖子的嘴里塞了個雞腿,現(xiàn)在他們屬于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雖然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畢竟是個陌生人,且是別人主動邀請的。
黑瞎子屬實是被這些臉皮子比天厚的人給逗笑了。
黑瞎子行,抓緊的,快些吃,等到島上了,還有別的。
自然有別的等著你們,比如說……債主。
他們鐵三角這一行人在粗糙的生活里過了大半生,雖然吳邪也是個富二代,但是這并不代表他自己有閑錢,張起靈的身份證還沒有著落,所以帶著他出國游玩也算是一種幻想。
在十六個小時之后,飛機著陸,吳邪摘了眼罩,空手走下飛機的那一剎那,一大片湖泊映入他的眼前,此景不亞于在吳山居看到了西湖。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朋友們,歡迎來到特蘇克里島,我的私人小島。
當羅莎身上穿著黑瞎子的皮衣走到幾人的面前之時,吳邪才驚覺,眼前的水面不是湖水,而是意大利南部小島上的地中海海水!!
在這個世界上富二代和富二代的差距也是這么明顯的。有些人雖然是富二代,但是實際上差點連電費都交不起,有的人則是拿著祖輩的錢越卷越多。
安排小島別墅上的官家安頓好吳邪他們之后,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的羅莎簡簡單單沖了個淋雨,只穿著一件睡袍就來到了主臥的陽臺之上,冬日的地中海陽光普照,雖說雨水也充足,但是好在氣溫也很高。
當來到陽臺之上時。羅莎就覺得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把你的朋友們都安頓好了?
黑瞎子親吻著羅莎嬌嫩的面龐。
黑瞎子吃了這么多,讓他們自己去逛逛。別打擾我們倆。
對于黑瞎子的精力,羅莎一直認為是個謎團。
羅莎爾巴·斯卡爾法羅你到底有多厲害?都十六個小時沒睡覺了還能這么精神?
她怎么不問問自己加班三天之后還能開個大會的精神是從哪里來的。
黑瞎子我知道寶貝,人身上的謎團是藏不住的。所以……現(xiàn)在到屬于我們的時間了。
……
……
……
遂,繼續(xù)干。
解雨臣真的覺得自己是瘋了才答應黑瞎子的邀請一起跟著他們幾個跑來南歐度假。
羅莎作為東道主招待得很是周全,不僅僅是解雨臣,包括吳邪他們在整個島上都是極盡享受。
作為小島之上建立的私人別墅,肯定是有泳池的,那一天王胖子突發(fā)奇想來個冬泳,誰知道天氣這么熱,就只能穿了泳褲來跳水,結果還不等他們到泳池邊上,就聽見一陣陣極為隱忍地壓抑之聲。
就算是王胖子在場也沒有人敢去得罪主人家和金主,于是在一聲聲嘆息之中王胖子還是決定找個室內泳池。
再比如,吳邪偶爾會在花園里賞析羅莎請人種下的各式各樣的鮮花,在這個獨立的小花園內,有一個歐式亭臺,他也不時地能聽到從離著花園比較遠的亭臺里發(fā)出的聲音。
最要命的當屬是解雨臣,晚上睡覺都要帶著耳塞!
解雨臣瞎子呢?
解雨臣看著晚飯的時候身邊的座位再一次看不到黑瞎子和羅莎,問著周邊的三個人。
王胖子只是無奈地抬眸看了一眼樓上的主臥。
王胖子這此八成是在臥室吧。
吳邪之前瞎子也愛錢,但是也沒有到為了錢這樣去賣的地步。
吳邪吞了口花茶,還是覺得西湖龍井更好喝。
解雨臣想起了現(xiàn)在黑瞎子的樣子,輕微地駁道:
解雨臣你怎么就不知,這兩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呢?
一個要錢,一個要情,搞不好那個要錢的也把情給搭進去了。
不過說起來羅莎還真的是他見過的少見的生意人:商場之上是殺伐果斷,但是情感之上是一竅不通,可是說黑瞎子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算是初戀了吧。
幾人在這里悠閑地喝著下午茶,忽然張起靈的眼睛朝著大門的方向看去。吳邪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狀況。
吳邪小哥,有人???
王胖子嘴里的水果都還沒有咽下去。
王胖子誰???這個時候,不是說是私人小島和別墅嗎?怎么還有人進來了?
不清楚門路的王胖子自然是這么吐槽,而且之前沒有聽說過羅莎還請了別人,不過解雨臣倒是警覺:這島上到處都是監(jiān)控,而且島周圍都是派的保鏢和雇傭兵把守,說不定這來的人就是自己人。
解雨臣吳邪,你上去把他倆喊下來。
這個不做人的事兒還是讓吳邪去。
吳邪當即就像是一條被踩著了尾巴的狗狗。
吳邪不是?怎么是我去?。磕阍趺床蝗グ??
解雨臣瞥了他一眼。
解雨臣那好,現(xiàn)在就還錢。
吳邪認命了,債主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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