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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還是如了他的意,放下了抵在胸前的手,任由他要把她一道揉進身體里的力道箍著她。約摸是見懷中人不再掙扎,反倒是得寸進尺,雙唇分離之時,借著讓她換氣的機會,南珩低語道:
南珩張嘴。
高陽眼尾紅透,染上了一層欲意,舔了下嘴唇,鬼使神差的,雙唇微微分開了些,南珩低頭吻了上去,不安分的一只手摟住了她單薄的腰肢,另一只護住了她的頭,一點點地將人竟然直接按在了床榻之上。
察覺到接下來事情的發(fā)展可能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高陽趁著口舌被掠奪至極,啞聲道:
高陽默良殿下……
聽聞她如同引誘般的聲音,南珩嘗夠了她的味道,雙唇分開,帶出了思念的潮水,原本環(huán)住她腰肢的手,一點點地挪到了她的腰封之上。
南珩乖,就這一次孤輕一些,讓良兒你也得了趣,往后就會喜歡了。
她該是要反抗的,但是不知道怎的,是不是南珩方才喂了藥,她渾身都癱軟在了這床榻之上,這腰封已然被解開,她卻一點都動不了。
南珩默良,景嶸……
呼吸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熏香之氣,南珩癡迷地喚著她的名字。
文管家殿下?殿下?!
房門口傳來敲房門的聲音將兩人間急劇焦灼的氣氛迅速化為了秋日的涼意。南珩氣得近乎是七竅生煙,望著身下的人,直接埋首在她的頸間貪婪地呼吸著屬于她的味道。對于外間文管家敲門的聲音是聞若無睹。
南珩整個身軀都在她身上,對高陽來說算不上多難受,她從方才的情網(wǎng)之中回過神來,悄聲勸道:
高陽默良殿下,怕是有急事。
外間文管家看開著門,卻也知道兩人獨處之時不想讓他人打攪,若非是這種要緊的事他都能幫忙處理了。
南珩從她頸間起身,柔聲道:
南珩孤去去就來,府中對你不設限,晚間一同用膳,若是無聊了可以去孤的書房尋些事做,筆墨都伺候著。
在得了她乖巧的頷首后,南珩面色鐵青地走出了房門,就只見文管家立于門口。
南珩有什么急事?
文管家回殿下,是上官公子回來了,似是帶來了先前對高家的調(diào)查……
既然是上官鶴回來了,那他的的確確是要去一趟的。南珩整理了方才被親昵得有些褶皺的衣襟,邁步去了上官鶴等待之處——原先他辟下的供自己歇息之處。
自從上次因為忘記了離十六的事,上官鶴原本十五日的假日縮短至三日,三日之后又馬不停蹄地為南珩部署這次針對高家的行動。多虧了殘江月的各部在暗中的活動,才讓這高家元氣大傷,甚至是傷及了根本。
但是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到來打攪了一場好事的上官鶴正蠢蠢欲動準備邀功,門開之后,正要迎上去的他吞了口口水,后退了兩步:
殿下/大當家的臉色非常差!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這尊煞神?!
南珩也不與他說些別的。
南珩高家的事收尾如何了?
聽到與往常無異的聲音,上官鶴心中的石頭才稍加落下。
上官鶴兄弟們做事還請殿下放心,即便皇帝反應過來要查,只怕就要去那深山老林里去找人了。
南珩哼,為了扳倒高家,孤這個局做了整整三年!
被封為太子的這三年來,他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頭腦,掌控了工部和禮部的主要官員,派殘江月的人收集了京城大大小小官員近五十年的把柄,最后攛掇皇帝削藩!每一步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除了現(xiàn)在他正養(yǎng)在府中的嬌人兒。這倒是南寧為自己準備的意外之喜。
南珩接下來的日子,直到高陽默良搬入南寧王府那日,你都不用要在太子府上。
……
這是要卸磨殺驢了。
上官鶴殿下~雖然之前臣的確有事漏了未曾向您匯報,但是您也沒必要記仇到現(xiàn)在,如此針對臣吧?!
南珩眼眸中露出志在必得的瘋狂。
南珩如今她就住在孤的府邸,我是瘋了才讓她看到你身上殘江月的標識,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孤布下的局。這府邸對她不設限,倒是這幾日,孤不方便去殘江月,你負責將下方的事多關注些。王府的事有文管家?guī)鸵r著,暫時用不到你。
上官鶴無奈道:
上官鶴行行行,有人奔波忙碌,有人美人在懷,世態(tài)炎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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