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從教堂出來之后又轉(zhuǎn)戰(zhàn)悉尼歌劇院和皇家植物園,整一個悉尼市區(qū)city walk。
江霽禾作為一個常年待在室內(nèi)的心理咨詢師,最大的運動大概是每天上下班回家了,走到最后只感覺自己的腳后跟發(fā)麻,腿也在發(fā)酸。
兩人在一起六年了,只看了江霽禾一眼,何運晨便微微彎身:“累了吧?我背你?!?/p>
頂著郭旭和蔡昆廷八卦的目光,江霽禾微微紅了紅臉,但還是從心地趴到了他的背上,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腦袋,小聲說:“謝謝寶寶。”
何運晨托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往前走:“我覺得下次我們出去玩可以帶個輪椅,那種可以折疊的小小的,正好拿來推你,都不用走路了?!?/p>
江霽禾微微沉默,竟然覺得他這個想法詭異的讓她覺得還不錯:“也不是不可以哈……”
到達悉尼塔的旋轉(zhuǎn)餐廳時,夜幕已經(jīng)緩降臨,整個悉尼城在燈光的點綴下逐漸展現(xiàn)出它迷人的另一面,寬敞明亮的空間內(nèi),柔和的燈光與窗外璀璨的燈火交相輝映。
點好單之后,江霽禾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隨著餐廳的緩緩轉(zhuǎn)動,能360度全景式地欣賞到悉尼城每一個顯眼的地標和星星點點的燈火:“感覺坐在這里自己就像一個衛(wèi)星,就是不停地在自傳,然后錄入地表的實況,收集這些信息,最后傳輸?shù)酱竽X中樞里邊?!?/p>
聽她這么一說郭旭和蔡昆廷聽得一愣,何運晨卻是捂嘴笑了,解釋道:“職業(yè)病職業(yè)病,見諒?!?/p>
郭旭豎起一個大拇指:“可以,律師要法言法語,江江你這是心言心語?!?/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江霽禾眨眨眼,沒忍住跟著一起笑了: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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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江霽禾癱倒在沙發(fā)上,就像是被人抽了骨頭一樣,軟軟的一灘,碰一下還會晃兩下。
“不行,完全不行?!苯V禾吐魂,仿佛整個人都灰暗了:“看計劃的時候覺得我可以,走起來真的要了我的命。”
何運晨盤腿坐在一旁,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臉頰:“浴室里面有浴缸,要不要去泡個澡放松一下?我去給你拿沐浴球,你是想要櫻花味的還是玫瑰味的?”
“好賢惠哦小何醬。”江霽禾翻了個身面對著他,表情依舊苦澀:“可是我被可惡的沙發(fā)封印了,要不你先去洗漱,給我和它抗爭的時間?”
何運晨垂下眼睛,表情失落:“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洗,還能給你按按摩?!?/p>
“達咩喲?!苯V禾瞥了他一眼:“少給我開玩笑了,那個浴缸怎么看也不像能裝得下兩個人吧?”
從話語中看出她的底線,何運晨突然活力滿滿,抓住江霽禾的手臂晃了晃:“所以我可以淋浴??!然后我五分鐘把澡洗完就能給你按摩了,我還帶了一個泡沫滾軸呢?!?/p>
江霽禾妥協(xié)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就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何運晨的身上:“好好好,在這等著我呢,你這個按摩正經(jīng)嗎?不正經(jīng)的話是要被打碼叉出去的?!?/p>
“怎么不算呢,嘿嘿?!?/p>
江霽禾拍了下何運晨的背:“你最好是給我好好按?!?/p>
“保證服務(wù)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