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的這番話，是凌霏兒沒想到的。

凌霏兒“你、你說什么？”

凌霏兒“你說誰是小丑??？”

凌霏兒氣的臉色煞白，嘴唇不停的抖動著，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沈耀眼底的冷意貫徹了她全身，凌霏兒霎時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沈耀是如此的陌生。

他從前謙謙有禮，待人溫和，與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大相徑庭。

凌霏兒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沈耀。

又或是說，沈耀從來就沒有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向外面展示過。

所以她不了解真實的沈耀到底是什么樣的，一股寒意從頭頂貫徹全身。

或許她會失去理智，但她不確定沈耀是不是個瘋子。

看著凌霏兒在自己面前出丑的模樣，沈耀那扭曲的心理有了少許快感。

沈耀“凌霏兒，你們家那點爛事，真當沒人知道嗎？”

沈耀“這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墻?！?/p>

沈耀“的確，我對沈芷清的感情是瞞不了多久，那你們家那點爛事，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說著，沈耀頓了頓，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他突然彎下腰，和凌霏兒平視。

沈耀“你的那點爛事，又能好到哪里去？”

凌霏兒渾身顫抖著后退了幾步，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沈耀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凌霏兒原本以為那些爛事她處理的很完美，但她還是低估了沈耀。

如若沈耀把那些事情曝出去……

那凌霏兒這一輩子就完了。

凌霏兒“沈耀，你在威脅我？”

沈耀有直起身子，樣子有些慵懶的倚靠在欄桿上。

沈耀“你也可以這么理解?！?/p>

凌霏兒“沈耀，我低估你了？”

凌霏兒紅著眼睛，指甲已經(jīng)把自己的手背掐破。

沈耀“你倒不如說，你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我?！?/p>

沈耀“沈芷清的事，我需要你能給她，給大家一個交代。”

沈耀“明白嗎？”

說了這么多，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沈芷清。

凌霏兒冷笑，眼底染上恨意。

凌霏兒“沈耀，你會為今天的事后悔的?！?/p>

凌霏兒“我不會放過沈芷清！”

凌霏兒說完，將眼角的眼淚擦干凈，又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回了班。

沈耀站在原地沒動。

夏末的晚風還是熱的，吹的人心里莫名煩躁。

沈耀這才把一直揣在口袋里面的手拿出來——已經(jīng)被自己剛剛掐的血肉模糊了。

像是失控般，沈耀用力按著傷口處。

疼痛占據(jù)上風，沈耀皺著眉，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

在無人的地方，他總是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發(fā)泄。

盡管這種方式會傷害到自己，但他并不在意。

也就只有沈芷清那個笨蛋會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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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晚自習，沈耀今天和司機打了聲招呼，讓李燃一個人坐車回家了，而他則徒步去醫(yī)院。

在路上他看到一家生意還不錯的飯店，想著沈芷清可能吃不慣醫(yī)院的飯菜，便排隊買了些一起帶去醫(yī)院。

他去了醫(yī)院時，沈芷清正對著手機發(fā)呆。

見他來了，沈芷清嘟著嘴，表情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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