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張遮看她的眼眸,帶著毀天滅地的悲情,似是承受極大的痛苦,再也不分開。
“當然?!?/p>
能不愛嗎,張遮是她的最后機會,不愛也得愛。
話音剛落,張遮得到滿意的答案,攔腰抱著她陷入深深的錦被,寬敞的床榻金絲細軟的被枕,每一樣都奢華到極致,天字號房間,銀子沒白花,見身下的女人還有心思想其他,
張遮埋在她頸項印上牙印,謝韞嗔怪瞪他,帷幔放下,男人眼底的欲念一覽無余,謝韞驟然想起,刀琴叔叔還在,以他的性子,不到晚上不會善罷甘休,屆時發(fā)現(xiàn)秘密,張遮知曉她身份,又要去死,那她不得陪葬,男色誤人,男色誤人。
不行,不行,這次絕不能看著張遮活活餓死,想起上一世他眼窩凹陷,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哪怕父親咬牙切齒答應(yīng),他亦是不答應(yīng)。
“遮,我身子不爽利?!?/p>
每次撒嬌,她嗔怪叫他遮,此招百試百靈,都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得到的紅利還挺多,張遮抱著她起身,冰涼的指腹摩挲她額頭,為她診脈,他雖一句話不說,卻一件事沒少做。
“憂思郁結(jié),夜不能寐,韞韞別怕,一切有我?!?/p>
張遮什么時候會診脈?
夜不能寐倒也沒說錯,近日來總是到夜半睡著,翻來思去會害怕,這一世她會不會死,更害怕被張遮發(fā)現(xiàn)身份,若是可以明知道結(jié)局會死,她定要跟張遮做一對恩愛野鴛鴦,陪著他走完這一生,成婚什么的,已不在她考量的范疇。
“我以為…”
張遮紅著臉羞于開口,每次做前特意做準備,不讓有任何意外出現(xiàn),恐有她有孕,藥丸從名醫(yī)那里討來,說是對男子有害,若是吃多恐日后難有子嗣,他自是沒多想,哪舍得讓韞韞受到半分傷害。
“你不會以為我懷孕了吧?”
謝韞取笑道,她原身碎裂魂魄潰散,就算賦予旁人身上,也不會懷孕,她這一輩子注定沒有子嗣。
“韞韞還小?!?/p>
兩人耳鬢廝磨,張遮抱著她跨坐他腿上,狠狠蹂躪她唇瓣,水潤有光澤的薄唇紅腫不堪,口脂早就被他吞吃入腹,淡粉色的薄紗虛虛搭在胸口,懷中女人我我見猶憐,張遮忍著某一處的渴望,沙啞道:“韞韞乖,不要憂思,一切有我,知道嗎?”
謝韞瞇著眼享受,張遮的聲音簡直是聽覺盛宴,溫柔有磁性,刻在骨子里的情緒穩(wěn)定,不管任何時候,他總是這般淡然處之,一派從容,似乎無論什么事,都掀不起他多大情緒,哪怕是自己。
“遮,好困?!?/p>
謝韞耷拉著眼皮哈欠連連道,張遮抱著女人放入軟榻,蓋上錦被深深看一眼,輕聲道:“韞韞,你會得償所愿,切莫憂思?!蹦﹃橆a,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他眼眸無意間撇向房頂,亦趨亦步走出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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