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未停,狂風呼嘯著大地,昨晚的寒冷已經未能減半,大雪覆蓋了全部,卻唯獨留了祁哲和邱倩所躺的微暖地
祁哲緩緩醒來,過了一夜竟感受不到一絲冰冷,反之圈內溫暖十分,他看著身旁衣衫不整的邱倩,長長嘆了一口氣,抱著她回到了自己家
而自己全沒注意到,走過之地,冰雪消融
碰!
隨著一聲巨響,公寓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開。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在陽光的照射下,不難分辨出是祁哲
門外大雪紛飛,雪隨著肆虐的狂風越過祁哲刮進屋里。
祁哲抱著邱倩,用腳將門踢上,一步一步走向臥室,進了臥室打開燈,祁哲將邱倩慢慢的放在床上,生怕把昏迷中的她驚醒。
雖然也驚不醒,但對一個女孩子溫柔點總是有好處的
祁哲看著床上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暈的邱倩,心中不免高興
但是一轉頭,發(fā)現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他面臨
祁哲今天還要去爺爺家!我靠!
祁哲抬起頭看了看表,8點!
祁哲今天下午兩點就要到爺爺家,完了,應該來不及了
祁老爺子雖然很疼愛自己的孫子 但對于家法十分的嚴苛,記得還在祁哲很小的時候,祁父曾有一次與自己的叔伯鬧矛盾,那時候年輕氣盛,和叔伯伯吵的不可開交,最后好在是解開了矛盾,明白這是一場誤會,祁父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真誠道歉,叔伯也原諒了祁父,但是當天晚上祁老爺子拿著祖上穿下的墨竹桿子,將祁父抽的皮開肉綻,祁家家法祁父抄了100遍,此后祁父再未對任何一位長輩發(fā)過火
即使過了折磨多年,祁父的后背仍舊是疤痕仍在,后來祁父與祁母結婚,有了祁哲,祁老爺子才脾氣有所改變,但是本心心行為改過,祁哲雖被十分疼愛,但該打的還是要打
祁哲看著昏迷的邱倩
祁哲唉,小邱姐姐你快醒醒吧,我早知道剛剛就不溫柔的給你放下了,你在不醒,我....唉....
祁哲無奈的站在床前長嘆一聲。
他明白在這兒干等也是干等,所以祁哲轉身離開了臥室,走進了洗漱間。
他低下頭擠牙膏,才發(fā)現自己的羽絨服已經破爛不堪。
心中的疑惑充斥著全身,他甚至都有些忘了昨天發(fā)生了些什么,但是腦部的刺激仍舊讓他記得一些片段。
有些離譜,他不太相信,但此刻更多的是后悔,他應該在暈倒的現場找些蛛絲馬跡,如果當時能夠注意到的話,說不定還有跡可循。
現在在妄想回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松江的雪下的很大,估計有證據也已經被埋在了白雪皚皚之下。
祁哲什么東西啊?
祁哲弄了弄眼前的白毛,心想,這是什么鬼?
祁哲等等,這貌似是我的頭....發(fā)....
祁哲我***??,什么玩意
祁哲猛然抬頭,眼睛直直的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鏡像給了自己不小的震撼。
自己的左半邊頭發(fā)已經是變成金白色,金白色中又雜這一絲絲的渾濁的黑,或許中間還有幾根黑頭發(fā),但已經看不出來的,這僅僅才一夜,科學解釋不清楚啊
而頭發(fā)長度也在這一夜變了好多
過去的微風碎蓋已經不復存在,與之代替的祁哲已然變成了一個長發(fā)及腰的美男
他有些不敢置信,將左半邊的頭發(fā)捋了上去,不捋不知道,一捋嚇一跳
鏡子里自己的左眼已然變成了兩個瞳孔,白色的眼瞼也已經不見,變成了渾濁的黑色,而兩個青金色瞳孔在這渾濁的眼中變得明亮動人
他不敢相信,這對他這個唯物主義者來說是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但現在畢竟發(fā)生了,總得有解決的辦法,祁哲麻利的拿起剪刀,將自己的頭發(fā)一絲不留的從耳處剪斷。
本以為就這么結束了,沒想到剛剪完頭發(fā),又再一次長了出來。
祁哲再一次拿起剪刀剛想剪下
耳旁卻傳來了空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