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寺島不缺錢了,不過他還是需要這個身份的。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課,果然老師宣布工藤新一請假的消息。
知曉一切的寺島并沒有很驚訝,下課后,毛利蘭不放心的走到寺島:“寺島同學,新一有和你說他去干什么了嗎?”
寺島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到:“他并沒有聯(lián)系我!”
“這樣啊,那好吧!”說著毛利蘭失望的轉(zhuǎn)身。
寺島淡淡的開口:“如果他聯(lián)系我,我會立刻通知你的!”
“好,謝謝寺島同學!”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到了座位上,有被安慰道一點的毛利蘭,開心了起來。
寺島還是第一次這么直觀的打量起這個女主,他從來就不覺得世界上有人會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善良,可是這個女生卻有點不一樣,她剛剛道謝的神情真的很真誠,讓寺島竟然找不出一絲帶有目的的神情。
怪不得貝爾摩德會用天使來形容她,寺島嗤笑一聲,可是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下午,寺島就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寺島想了很多黑衣組織的敵人,想完后就覺得琴酒有點可憐,酒廠真正的組織人員找不出幾個來,臥底倒是一抓一個準,明明都解決那么多臥底了,卻還是有那么多。
不過這個組織的頭目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那個人給寺島的感覺就是,黑衣組織是一場游戲,琴酒是主持人,而這些臥底就像是被游戲吸引的小孩子,一但出局,就意味著死亡,而這個頭目就是這場游戲的策劃者。
看著如提線木偶般好操控的人,他似乎有極大的成就感,不,或許說是好玩,一但他覺得這場游戲變得不好玩了,那很有可能毀了這盤游戲。
寺島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琴酒的結(jié)局。
對于他來說,可以輕輕松松的再造一個游戲,培養(yǎng)琴酒一個這樣的人物,對他來說似乎是輕而易舉。
不過如今他來了,誰是策劃者,還不一定呢。
想著想著就到家了,只是家門口出現(xiàn)一個非常意外的人,黑色的風衣,黑色的帽子,黃色的長發(fā),琴酒?
寺島看著渾身是血倒在自家門口的琴酒,內(nèi)心一愣,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不成發(fā)現(xiàn)自己了?
想完后,寺島就搖了搖頭,這個怎么看都像是任務失敗逃走的樣子,不過還有琴酒完成不了的任務,還能把他傷成這樣,寺島腦海中想過一個人“赤井秀一!”不過他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暴露吧。
寺島先把琴酒扛了起來,189的個子,讓寺島著實廢力不少。
寺島把琴酒的外衣的和帽子摘了下來,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掀開琴酒的上衣,熟悉的傷痕讓寺島一下就看出來,這是槍傷,雖然穿過側(cè)邊腹部,好在子彈并沒有留在身體里,寺島猜想,大概是他清醒時生生挖出來,這種事寺島之前也干過。
除了腹部,肩膀還有兩處擦傷,寺島嫻熟的給琴酒消毒,上藥,包扎,這種事情他可是是很熟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