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個選擇吧!”寺島把玩著手里的匕首。
“什,什么選擇?”大岡忠相問道。
“第一個嗎,當(dāng)然是死,至于第二個,呵……”寺島笑意加深了些。
不一會兒,寺島看著面前響起來的手機(jī),表情變了一下。
“怎么了?”機(jī)械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開。
“先,先生……”大岡忠相的聲音不對勁,那個人立刻聽了出來。
寺島也沒有瞞他,直接開口打了聲招呼:“嗨,聽的出我的聲音嗎?”
“你怎么……”話還沒說完,那邊便停住了,despair的聲音響起,自然說明,他的這處身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太晚了。
“你想干什么?”雖說是機(jī)械聲,但寺島還是聽出了一絲無奈。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吧,我不是都答應(yīng)幫你了嗎,派那些廢物看著我,我就不能生氣嗎?”despair拿出一個飛鏢,準(zhǔn)確無誤的扎中了大岡忠相食指和中指之間的指縫。
“我撤人!”
“今天只是一個警告,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寺島又扔出一個飛鏢。
“?。。?!”這次直接扎中了大岡忠相的右腿。
那邊自然也聽到了這撕心裂肺的喊聲。
那邊的電話聲掛斷。
寺島走到大岡忠相面前蹲下,替他拔下這個飛鏢,放到了他面前:“你做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
說完,寺島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
琴酒也跟著走了出去。
這次兩人正大光明從大門走出去,滿地的尸體,寺島倒是不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大岡家替那個人做事,處理尸體,小事而已。
兩人回到酒店已經(jīng)很晚了,寺島揉了揉脖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琴酒突然開口問道。
寺島揉脖子的手停了一瞬:“什么?”
“格瓦斯是機(jī)器人這件事,你好像一點(diǎn)都不意外!”琴酒剛剛從寺島表情里甚至能讀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意思。
寺島看向琴酒:“不算早就知道,之前只是猜測!”
“猜測?”琴酒更好奇了。
“我之前不是扮過波本的樣子,逗你們玩嗎?”寺島說起來。
琴酒當(dāng)然記得,那時他還天真的以為寺島……
“那一次,我和他交手了,他就好像沒有痛覺一樣,那會就猜測了,我用腿使勁磕了他的下巴一下,聽到了很響的一聲,今天大岡忠相的話,只是印證了我的猜測!”寺島說出了那天的事情。
說起這個,琴酒才有些后怕,那個可是格瓦斯,幸好小鬼沒事。
“主子是機(jī)器人,身邊的狗還是一個機(jī)器人,這倒是挺有意思的!”寺島笑了笑。
“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琴酒坐在寺島身邊沉聲說道。
“為什么?”寺島問道。
“我不喜歡你渾身充滿警惕的樣子!”琴酒轉(zhuǎn)身將寺島身上的裝備卸了下來,琴酒太了解他了,如果放任寺島獨(dú)自前去,他一定不會那么惜命,所以他才強(qiáng)硬的跟過去,只為讓他對自己的生命多一些愛惜,至少是為了他。
可是寺島看似輕松,但是只是琴酒知道,他今晚很難受,武器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手上。
這樣的寺島才更讓琴酒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