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島戴上面具,來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偵探會所。
“不好意思,我最近三天都沒有打算受理新的案子!”毛利小五郎正在搗鼓那臺電視。
“我想你會愿意的!”清冷的聲音響起。
毛利小五郎警惕了起來,向后看去,是一個身體瘦削,看起來很年輕的人,只有一點很奇怪,這個人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
“你是……”毛利小五郎的手摸到后面的傳呼機。
還未使用,傳呼機就被一顆子彈打爛了。
寺島手里的槍還在冒煙。
突然,這時事務(wù)所的門又被敲響了。
毛利小五郎暗道不妙。
“你快一點?。 眹烂C的女聲。
寺島認了出來,將手槍對準了身后。
“該怎么做,不需要我告訴你吧!”寺島壓低了聲音。
毛利小五郎額上已經(jīng)冒了點汗,輕咳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這邊突然來了一個棘手的案子,你和小蘭先去吧,我很快就會趕過去的?!?/p>
“什么啊,約我們的是你吧,好吧,那你快一點!”妃英理說道。
“好,我一定會在今天晚上六點趕到我們常去的那個餐廳的!”毛利小五郎淡定的說道。
“好!”說完,就傳來了下樓的聲音。
寺島笑了一聲:“你那自以為是的暗號以為我聽不出來嘛!”
毛利小五郎大驚。
“不過我不是來找麻煩的,這個請幫我轉(zhuǎn)交給,借住在你家的那位小弟弟吧!”寺島拿出一封信來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桌子上信,陷入了沉思。
寺島離開毛利事務(wù)所后,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直接去了日本公安廳。
認識寺島的人不少,沒有什么人攔著他。
不過一個小時,寺島又離開了,這一次他開車直接去了郊外的別墅,就是之前他扮作安室透跟著那個人去的那座別墅。
只是走到一半,前方的路就被堵死了,寺島停了下來,他皺了皺眉,頭一次有一種事情不受控的感覺。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清明的聲音:“你比我想的要難纏一些!”
寺島嘴角上揚,嗤笑一聲:“我還是小看你了!”
“其實不止是他,你對自己也很了解!”寺島的前方也走出一個人。
寺島前后看了看,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雖然這么問有點多余,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寺島的表情已經(jīng)不再是人畜無害的高中生。
這一前一后的人正是毛利小五郎和工藤優(yōu)作。
“與其說是我們厲害,倒不如說是你自己太了解你自己了?!惫ぬ賰?yōu)作說著,眼里卻有著淡淡的懷念。
突然寺島一陣頭疼,幾個片段從自己腦海一閃而過,很快,卻疼的他險些站不住,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你或許不知道,寺島云成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家人,就像是一個憑空出現(xiàn)的小孩一樣,那時的你才3歲!”工藤優(yōu)作繼續(xù)說道。
“是他家的偵探小子硬拉著你做朋友,工藤優(yōu)作才拜托我給你做的身份,因為你年紀太小了,只能寄宿在他的家里,國中的時候,你說什么都要搬出去?。 泵∥謇牲c了一只煙。
寺島皺眉,這些他的記憶里都沒有。
“離開的那一天,寺島和我了一些他為什么搬出去的原因!”工藤優(yōu)作陷入了回憶里。
“即便是恢復(fù)記憶,也沒有必要搬出去吧!”工藤優(yōu)作正在整理書柜。
坐在沙發(fā)上的寺島云成緊緊的攥著雙手:“工藤叔叔,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感覺我的身體里住著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