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書漸漸松開她的唇,離開時還在木子風的唇邊啄了一口,但他并未放手,而是緊緊摟住木子風,白玉書心想“醉吧,醉了你就是我的……”
“呃!勒死了!松點松點……”木子風拍打著緊緊錮著自己的手臂沖白玉書道。
“不想松,怕你再一聲不吭就走了,你走的那么快,我追不上怎么辦?!卑子駮攘司疲X子不會像平時一樣思考的太多,這樣的他更坦誠,更熾熱,他不想木子風走,如果清醒時,他會理性的和他說“再見”,可現(xiàn)在他醉著,他可以說出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我不想你走”。
木子風失笑道:“我不走,我不走,乖,你先松開我……咱們該回去了?!边呎f邊順毛,喝多了的白玉書像只粘人的金毛一樣,乖順溫柔。
白玉書聽她說不走,這才放心的松開她,定定的看了看,拉著她往回走。
兩人按照文丹發(fā)的房間號,找到了房間,音量開到最大的音響震得的木子風耳膜疼。其他人玩的不亦樂乎,又唱又嚎的。
隨著一首接一首的,時間過得很快,木子風逐漸和一些人玩到一起。
等木子風回到白玉書身邊時,滿頭大汗,卻面帶笑容,道:“哎呀,好熱,妝也花了,我去洗把臉。”
白玉書點點頭,道:“快去快回。”
……
“誒?玉書,你跟木子風什么關系???”說話的這人正是郝家萬。
郝家萬見木子風離開,湊到白玉書身邊好奇的詢問兩人的關系,他又不傻,白玉書上學時跟自己最要好,當然是他自己死皮賴臉纏著白玉書,但白玉書不拒絕肯定就是把自己當朋友了,沒道理不跟自己坐,明明他們兩個更熟,卻坐在木子風身邊,不對勁!十分有九分不對!
白玉書一臉平靜道:“我在追她。”
這句話給郝家萬大腦干宕機,“啊?你?追她?!你確定你沒說反?是你追她……不是她追你?!”郝家萬反復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白玉書蹙眉道:“是!我!追!木子風!聽清了嗎……”頓了頓接著道“而且,木子風很好,為什么我不能追她,為什么一定要她追我?”
郝家萬扁了扁嘴,尷尬的笑了笑走開了。
……
三三兩兩的人從ktv的大門走出,玩了一下午,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醒酒了。
隨著天空上方“砰”的一聲巨響,眾人紛紛抬頭,只見一個巨大的煙花在眾人頭頂上方炸開,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瞬間被照亮,大地亮如白晝轉(zhuǎn)瞬即逝。
眾人紛紛驚嘆“真好看,今年放的煙花比去年還大!又要不少錢呢!”
緊接著,第二支,第三支煙花,眾人只看見一條條細細的小尾巴沖上云霄,猛然炸開,一朵紅色的,白色的,煙花映照在木子風的瞳孔里。
“今天是元宵節(jié)!放煙花,快!咱們快去春佳!”于子豪看了眼手機興奮道。
元宵節(jié),在木子風家里,有一個特殊的意義,從木子風有記憶開始,每年元宵節(jié)都會在“春佳”那里組織燃放煙花爆竹,一放就是半個小時,都是當?shù)卣M織,出錢,據(jù)說放一次需要一百萬左右。
眾人前往春佳,近距離的看煙花。
白玉書看著木子風激動的樣子,溫柔的笑了笑,牽起她的手,笑道:“看了多少次,還不膩啊?!?/p>
卸了妝的木子風露出原本白皙的臉蛋,彎彎的眼睛,表露著這雙眼睛的主人此刻的心情。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眼底濃重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如海水般洶涌。
木子風轉(zhuǎn)過頭與他對視。
透過他的眼眸,她看到了一片海,一個寧靜的世界,一個倒映出嗎澄澈的自己。
木子風淡淡一笑,松開他的手,走進人群中,漸漸與他拉開距離。
白玉書見她離自己有點遠,急忙追上她的腳步,倏地,天空又一朵綻放,見她嘴巴一張一合似在說什么,白玉書聽不見,想趕到她身邊,卻被人群一波一波的沖散,白玉書終于急了,他焦急的撥開人群,沖著木子風的方向走去。
終于,白玉書上前抱住木子風,心有余悸道:“人這么多,走散了怎么辦!”
木子風笑道:“怕什么,你跟個小尾巴一樣,怎么會走散……”
白玉書抱得更緊了,木子風側著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砰砰!砰砰!砰砰!”
是白玉書的心跳,真的很快,木子風心中驚訝“真的…這么怕?”
白玉書見她一臉呆滯,手掌輕撫面頰,木子風的左臉上有一顆痣,那顆痣白玉書真的很喜歡,他覺得木子風是最特別的,最喜歡最喜歡了。
撫過面頰,觸碰到嘴唇,他今天還近距離觸碰過,突然想再嘗一嘗……
白玉書拉近兩人的距離,兩人呼吸相交,她能感覺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起來。她剛想開口,他親了下來。捧住她的臉抬起,壓倒性的撬開唇齒,久久的吻,尋求她的呼吸一般。
唇瓣相觸的那一刻,一朵更為絢爛的煙花綻放。煙花,天生就是為了浪漫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