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嵐山見文丹不信,不多說,與她背道而馳,還不忘回頭喊道:“我認(rèn)真的,你等著瞧吧?!?/p>
回到宿舍后,忙于學(xué)業(yè)的文丹很快文丹就把聶嵐山抽風(fēng)這件事給忘了。
結(jié)果第二天文丹是被舍友叫醒的。
“醒醒……文丹?”
文丹終于被晃醒了,揉了揉睡迷糊的眼睛,拿起手機一看,才六點……“咋了?”她挺驚訝的,畢竟平時和她們都不說話,今天被她叫起來還是挺驚訝的。
叫她起床的是上次和她多說了幾句話的那個長發(fā)女生,此刻那個女生也是一臉被吵醒的懵圈狀態(tài)。
“嗯…樓下有人喊你的名字,但我沒看見是誰?!蹦莻€女生打了個哈欠,如實說道。
文丹的大腦還沒開機,聽一半漏一半。
她緩慢的從床上爬下來,北京的深秋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意,讓文丹從熱乎乎的被窩中爬出來還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地上直打哆嗦。
文丹跑到陽臺往下看,有個人,貌似是個男生,宿舍樓有顆樹,樹葉正好擋住了那個人的臉,搞得文丹一頭霧水。
文丹快速洗完漱,披上大衣就下樓了。
結(jié)果那人是聶嵐山,也不知道他在樓下待多久了,在秋天耳朵鼻子臉頰被凍的通紅。
她就站在宿舍樓門口處,樓上的人就算把脖子抻折了也看不見她。
文丹蹙著眉看著不遠(yuǎn)處的聶嵐山,開口道:“我舍友說有人喊我,是你嗎?”
聶嵐山邁著長腿走向她,即使文丹站在臺階上也勉強和聶嵐山齊平,聶嵐山直視著文丹的眼睛,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她笑了笑:“給你送早餐啊,誰知道你還沒睡醒呢?!彼致柫寺柤绾孟袷桥鲆娛裁聪∑媸铝艘粯?。
文丹放松了身體,頭歪向一邊,不解道:“六點……不在睡覺還能干嘛?”
聶嵐山看她這幅模樣,覺得有些可愛好玩,伸出手想捏捏她的臉,可是被文丹后退一步給避開了,他看著自己停滯在半空的手有點尷尬,迅速收回摸了摸鼻梁,感覺有點涼,才發(fā)現(xiàn)文丹穿的有點少,他擺了擺手:“快回去吧,記得吃早飯哦,拜拜?!闭f完就跑走了,文丹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一個逗號呢。
文丹拎著東西回去,那個女生正在洗臉見文丹手里拎著還冒著熱乎氣的早飯,邊沖腦袋上的泡沫邊問她:“誒?文丹你去買早飯了?”
“哦,不是,別人給的?!蔽牡るS手放在桌子上,跑去玩電腦了。
木子風(fēng)正在忙活著,突然褲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起一看是文丹,把電話掛了后發(fā)了條語音。
文丹本來想和木子風(fēng)說說話的,難得自己上午沒有課,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她正在忙吧。
文丹就這么無聊到了木子風(fēng)下班。
“怎么啦?我剛下班。”
鏡頭里那邊的木子風(fēng)還在外面,呼呼的風(fēng)聲吹的喇叭直響。
“等你到宿舍我在跟你說?!?/p>
……兩人就這么無言的過了一路。
“好啦,說吧?!蹦咀语L(fēng)摘掉帽子,把衣服掛在柜子里。
“子風(fēng),聶嵐山他說他要追我,今天早上跑到我們樓下給我送早餐?!本徚丝跉?,“咋辦,他好像來真的!”